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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白皓勻是死要面子的人,看在他為了找自己,辛苦了三日的份上,肖田田就小女人一回吧。
“剛剛還沒感覺到餓,趙姨一說,我好像胃餓得有點疼了。”一邊說著,肖田田還微微的倒吸了一口氣,看起來似乎很疼的樣子。
她是表演戲的學生,加之這些年在社會上各種角色都演過,現在裝裝胃疼不過是很細微的事情。
白皓勻當然知道她是裝的,跟她相處久了,每當自己生氣時,她便總是裝著可憐來博得自己的心軟。
事實證明,她此舉每一次都會把他砌起來的堅硬城防攻得一敗塗地。
這一次也不例外,但並不是因為相信了她胃疼的事情,而是擔心她會真的因此而真的胃疼。
她的胃嬌貴,一日三餐他都命人好好的侍候著,今天晚上並沒有吃飯,連自己都感覺到餓了,她肯定也餓到了。
這麼想著,白皓勻最終還是把她抱回了餐廳,沈城看著板著臉的白老大,含著笑,不由的搖了搖頭,白皓勻,你算是栽到女人手上咯。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己何不也是如此?
肖田田與子超卻是截然不同的兩人,肖田田用的是腦袋,天生會演習更是讓她的小聰明發揮到了極致。
謝子超卻是不同,個性衝動易怒,動不動就是拳頭解決一切問題,但事實上,她的確有這個本事的。想她把自己陪練的手下橫掃一片,想她把城皇給砸了一片,這就是他又愛又恨的小超超的威力啊。
……
一頓夜宵吃下來,花了近一個半小時,吃飽喝足,大腦神經未開始犯困了。
因為太晚,沈城也便白家客廳住了下來,白皓勻先行上了樓,待肖田田吃完上樓後,他早已經沐浴完躺在床|上,眼睛微微闔,似乎已經睡著。
肖田田踮著腳進了臥室,模樣跟作賤一般,身邊的小白大半夜的一直賴著她,估計是好幾天沒著小主人了,死活要跟著她進臥室。
“小白,下樓!”肖田田輕聲命令靠在她小腿腹磨蹭的小白。
平常小白就像能聽懂她一般,換在今天,卻偏偏跟她反著而行。
明明躺著像睡覺的白皓勻闔著眼睛,低沉帶著睡意的聲音飄飄而來,“肖田田,要我說幾次,我不喜歡別的男人碰你。”
白少爺的冷戰(4)
明明躺著像睡覺的白皓勻闔著眼睛,低沉帶著睡意的聲音飄飄而來,“肖田田,要我說幾次,我不喜歡別的男人碰你。”
什麼?肖田田瞪著大眼望著仍然闔眼的白皓勻,現在哪有什麼男人碰自己?還是他在說夢話。
感覺到臥室裡好一會都沒有動靜,白皓勻眼瞼扇了扇,緩緩睜開眼睛,眼神裡之前的冷然似乎消退了些,此刻與肖田田眼神對峙上。
見白皓勻把目光落到了小白身上,肖田田有些不可思議的辯駁,“它是狗啊。”
“它是公的。”白皓勻眼瞼再次合上,淡淡的吐了幾個字,頓時把肖田田雷得裡嫩外焦。
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肖田田趕緊抱著小白,直接把它肥妞妞的身子給丟擲臥室,啪的一聲關上門。
“汪……嗷嗚……嗚……”小白何時被主人這麼虐待過,門口只傳來嗷嗷的幾聲慘絕人寰的犬吠聲,小白便馬上消失在寂靜的夜裡。
翌日。
天空才泛起魚肚白,晨光映著朦朧的A市,陽明山上,雲霧淺淺繚繞,纏著半山腰的猶如古堡一般的白家大宅,神秘而妖嬈。
一雙明亮的深色眸子目不轉睛的睨端著懷裡靜謐沉睡的嬌顏,靜,靜得只能聽到兩人勻稱的呼吸聲,還有心臟有力的節奏聲。
他終究是捨不得生她半分氣,他終究是心疼她的。
才三天,他便感覺到她白皙的面板被曬黑了,是自己對她太好了嗎?好得她要躲著自己去那窮鄉僻壤裡待著。
寧可跟個傻子玩,寧可在泥濘中拔著蓮藕,寧可放棄這繁華的都市,就連自己受傷了也不管不顧?
並不是他要像個孩子一別扭,只是,這次的事,讓白皓勻感覺到自己在她心裡的份量似乎一點都不重,可有可無?
一種頹敗感充斥在心間,白皓勻沒來由的感覺到心好累,愛她也好累。
要猜疑著她的心裡有沒有自己,要堤防著她的身世被曝光,要保護著她不被其他的人傷害,還要時時盯著自己的兄弟會不會對她過於親近。
什麼時候自己心眼變得這麼小,小得只能容下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