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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一套白色的睡衣,頭髮雖然沒有白日的精神,卻仍然擋不住他的帥氣。
臥室只開了一盞床頭燈,昏昏暗暗的光照在諾大的床中央那一抹小小的隆起。
落地窗沒並沒有關上,隱約能看到外邊緩緩飄落的白雪,白晧勻悄悄走進房間,拿起遙控,把窗簾拉上。
手上拿著剛剛丟出去的那沓照片,白晧勻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把照片放在床頭她的包包裡邊。
什麼時候他開始變成這樣的?對這小妮子,居然可以讓步讓到這個地步,而她那一翻話卻恬恬堵得他無話可回。
也許自己的做法不對,也許對她過於嚴格,也許限制她太多,也許是自己越來越把她看得重要了……
一切都跟剛剛開始變得不一樣了,白晧勻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總之,她已經進駐了他的生活,成了必須品,必要品。
輕輕掀開被角,白晧勻高大的身子埋了進去,床瞬間被凹下一塊。
白晧勻很自然的伸出手,把肖田田攬入自己懷裡,她好像比之前抱起來了瘦了許多了,擱得他手疼。
肖田田睡覺喜歡捲曲著,整個人縮在一起就像是一隻小貓般,白晧勻的高大總能把整個人都緊緊的圈在懷中。
都說喜歡這麼捲縮著孩子的是天生沒有安全感,她,也許也是的吧!
然而在白晧勻正輕輕抱住肖田田時,他卻是突然把被子大大的掀開,然後坐了起來。
“田田,田田……”
白晧勻搖了搖睡死的肖田田,她怎麼會渾身都冒著冷汗?把肖田田抱在自己懷裡,白晧勻再次拍了拍她的臉頰,想要叫醒她。
而肖田田卻是仍然捲縮著,雙手緊緊的恩著肚子,眉頭緊銷著,小臉兒揪在了一塊,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田田,醒醒,你怎麼了。”白晧勻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燒的跡象,倒是觸手一片冰涼。
見怎麼也叫不醒她,白晧勻一下著了急,趕緊換了衣服拿上車鑰匙,然後拿起自己的厚外套,把肖田田往裡頭一包,抱著她便匆匆下了樓。
幫肖田田綁緊安全帶,讓她整人牢牢的禁錮在副駕駛坐上,白晧勻隨即啟動了油門,拿出電話開始聯絡醫生。
“陳院長,我是白晧勻,我妻子生病了,現在正在趕去貴醫院的路上;在我趕到之前,希望能看見貴醫院的所有醫生在外等待候診。”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開始專注於車速,飛速的趕去了市醫院。
藏青色的陽明山上只見一臺高速行駛的跑車,像一顆流星,在雪夜當中,朝著霓虹燈的市內飛去。
陳院長一聽白晧勻的名字,一股腦兒爬了起了,哪還有睡意,在大半夜的三點多鐘,一個一個電話的把自己醫院的所有科系醫生都給叫了起來。
院長夫人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看著自己的老伴,不解的來一句:“是什麼人吶?讓你這麼大動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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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只是痛經!
院長夫人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看著自己的老伴,不解的來一句:“是什麼人吶?讓你這麼大動干戈。”
“是白少爺,不關你事,你繼續睡你的。”陳院長一邊穿衣服,一臉不耐的回答妻子。
“白少爺怎麼了?生什麼病了?”院長夫人一聽白少爺三個字,頓時也清醒了,爬了起來疑惑的問道。
“是他妻子生病,對?妻子?”陳院長很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白少爺什麼時候跑出來一個妻子?
“妻子?白少爺什麼時候結婚的,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小心這你這院長的頭銜不保。”院長夫人嘮叨著。
“一個婦道人家,你懂什麼。”說著,陳院長便匆匆出門去了。
院長夫人的顧慮並不是多餘的,白晧勻的事業怕是覆蓋了整個A市,如果把A市比作一個國家,那麼白晧勻就是國王,他的勢力已經到如此地步了。
當白晧勻趕到醫院的時候,院長及其一大隊醫生早已經在醫院門口哈著冷氣而候著他們了。
把肖田田小心的安置在推車上,一大隊人馬便風風火火的進了手術室。
經過這麼一路的顛簸,肖田田也緩緩有了醒意。
手術燈一開,整個手術室框的一亮,肖田田朦朦朧朧感覺到好多人影在動。
這是幹啥呢?這些人究竟一個個在幹啥呢?她好不容易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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