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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民政局,既然孩子都有了,那就奉子成婚吧。”轟隆……晴天霹靂!白晧勻出其不意的來了這麼一句,把肖田田雷得裡嫩外焦。
不是吧,難道眼前這個如神邸般俊逸的男人智商有問題?
“民,民政局?不,不太好吧,太,太倉促了吧……”肖田田結結巴巴的應付著,心裡卻一直在搗鼓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好騙的對像,太詭異了。
“怎麼了?還是說你真的是騙子?孩子是假的?走吧!”白晧勻裝傻,又立即換上嚴肅的表情,拉起肖田田的手,就要往門口走,似乎騙他是一件極其嚴重的事情。
孩子他爸(3)
“去哪?”神吶,這到底是唱得哪一齣啊。
“警}察局!”兩人拉拉扯扯的,說著,白晧勻已經把肖田田拉到了門口。
嗡~~~~~~~~
眼前這帥哥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肖田田有些手足無措,一聽到□□局,她反射性的死死抱住門框;
“白,白某某,不是去民政局嗎?登記結婚跟□□局有什麼關係,你輕點,摔了我沒關係,要是動了胎氣可就不妙了。”一聽到警局,肖田田就雙腳有些犯軟,把臉埋在門框上,她打會說謊以來沒這麼憋屈過,太憋屈了,可是為什麼呢?明明是自己在騙他人啊,憋屈的居然是自己!
“戶口本!”
肖田田抬起頭,看著面前男人不容拒絕的態度。
她咬了咬牙從自己那破包包裡把證件拿了出來,也罷,不就結個婚麼,她騙婚的次數,手指頭再加上腳趾頭也數不過來啊,多這一次不多。
只是,結婚程式的步驟有些改動,不過反而想想,她也並不虧啊。以剛剛那陳秘書的話來分析,既然湯家的產業都被收購了,抱湯盛威的大腿,估計是沒戲了。自己倒不如藉此機會,先抱住眼前這姓白的當靠山,等黑道大哥的事緩緩後,她再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另外,她還可以藉機在這姓白的身上大撈一筆,一舉N得的事情,她為何不幹!
偷偷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肖田田眼珠子不停的轉動著。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挑著眉頭,白晧勻緊接著又朝肖田田伸出了手。
肖田田笑著,然後很乖巧的把手伸向前去,實實的落在白晧勻的掌心。不想白晧勻卻是很煞風景地揮開她那纖纖玉手,繼續伸出手掌,很認真道:“不是爪子,登記結婚九塊錢,AA制。”
“不要臉,姓白的,見過摳門的,沒見過你這麼摳門的……九塊錢我全付了,用不著你這守財奴掏!”肖田田氣憤的掏出了自己的皮夾子,可是,她把整個皮夾子都翻遍了,卻只找出來四個硬幣,她已經窮到這個份上了。
真想不到這男人長得有模有樣,居然能摳到這個份上,看來要在這姓白的身上大撈一筆的計劃恐怕是要泡湯了,真是為他的員工感到悲哀啊,攤上這麼摳門的老闆。
他不知道為何突發奇想與面前的小騙子有了結婚的舉動,接過那四枚硬幣白晧勻心情大好,他還不忘補上一句:“差五毛。”
敢騙他的人,他必然不會讓她好過,一輩子都不會好過。
一路上,肖田田上民政局的心情簡直比上墳還要沉重,在心裡她不知道誹謗了姓白的幾千遍。
而很多年後,每每當肖田田看著結婚證就來氣,因為那張證書是她騙子生涯當中的一個‘汙點’,一個巨大的‘恥辱’。結婚照上白晧勻穿得體體面面,揚著滿意的笑容;而她卻穿著當天那身又破又髒的禮服,憋屈著小臉。
直到現在她還是沒想明白,自己當時怎麼就稀裡糊塗的被白某某騙去登記結婚了,還欠下一筆‘五毛錢’的‘鉅款’;最終,肖田田把孩子取名五毛,丟給白晧勻才算還了這筆債。
孩子他爸(4)
坐在他那拉風的布加迪跑車上,肖田田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那張巴掌大的結婚證件上。
這些年來,人生幾十種證件,她什麼證沒有過?雖然全是假證,但這張結婚證從來沒有過。
白晧勻,白晧勻,白晧勻……
“白晧勻?”呢喃的念出聲,這個名字怎麼有些眼熟呢?可是究竟在哪裡聽過呢?肖田田努力的回想著這名字是哪裡見過呢?
突然,她驚恐的瞪大著眼睛,居然是他……
一個月前,Wilk餐廳。
肖田田一身主色調為深藍和黑的吊帶連衣裙,連衣裙上富有層次的褶皺配上她白皙的面板、窈窕的體態讓她成為餐廳裡的一道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