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追了兩步見轎車離自己越來越遠,肖田田二話沒說拿起掃帚,學著奧運會里的標槍運動員的架勢,蹙的丟了出去。
本來以掃帚的不標準度,是打不著轎車的,而轎車卻恰巧停了下來,於是正中目標。
見正中目標,肖田田得意的用大拇指劃過鼻頭,想當年她冒充標槍運動員可是做足了準備工作的。
司機氣沖沖的下車來,迅速的檢查著豪車有沒有被砸壞了“你有病啊,少爺的車也敢砸,不想呆白家就立刻滾蛋。”
肖田田撅著嘴,一點都不怕對方的氣勢,可是聽到少爺二字時,她頓時雙眼發亮,然後提著裙襬,啪啪啪的跑向那輛黑色賓利。
“白晧勻回來啦?”驚喜的喊著,也讓司機怒氣中夾帶著一絲的疑惑,一個小女傭,不僅砸老闆的車,還直呼老闆的名字。
白晧勻透過後視鏡看著那奔近自己的小女傭,由微微的攏眉,到緩緩的舒展開來,那一聲‘白晧勻回來啦’不知為何讓他第一次對這個家感覺到有一絲的溫暖。
“姓白的,白某某,小白白你終於回來了,可想死我了,嗚嗚……”肖田田邊喊著邊跳進了轎車裡頭,然後二話沒便緊緊的拉著白晧勻的左臂。
“你怎麼不在家裡待著?”白晧勻沒有推開她,透過衣服能感覺得到她凍得冰冷的小手。
這兩天,他出差去了趟溫哥華,而剩下的時間他便是命人去查了她資料,然而卻是隻能用撲朔迷離四個字來形容,就像她小騙的職業一般,讓白晧勻難以辨別是真是假。
“我,在等你。”肖田田腦袋一轉,煽情的吐出這麼幾個字,等鬼呢,想那日,她便憋著一肚子的氣,現在她只是不想再掃大院而已。
她的確是左盼右顧的等著他回來,然後把這幾天白老爺對她所做的一切‘殘忍事蹟’全告訴他,好讓他幫自己脫離苦海。
我,在等你……
不得不說這四個字瞬間擊中了白晧勻心底深處的最軟弱,他偶爾都會忘記自己三天前取了個小媳婦,他當時甚至連對方的名字,多大都不知道。
而現在,這幢冰冷的宅子裡,居然有個人在等自己。
然而,等他扭頭一看,見肖田田一臉的委屈,撅著個小嘴可憐的瞅著自己,眼底時不時的閃過一絲狡黠,讓他又瞬間的清醒,她並不是真心的等他。
“恩,這裝扮很適合你,可以玩制服的誘惑。”除了上回騙她去登記結婚,白晧勻一慣的沉穩在她面前總是顯得有些輕浮,今天他的穿著很正式,英式的四件套西服。
淪為女僕(13)
“什麼叫這身裝扮很適合我,你老婆都快被人欺負死了,你這幾天都去哪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你父親讓我洗所有的盤子,拖整個宅子的地板,掃整個院子的落葉,一點點不乾淨都不讓吃飯……。”
“嗚嗚,你看看我這細皮嫩肉的小手都磨出好幾個大繭子,你要是再晚回來了幾天,只怕再也看不到那個如花似玉的小老婆,而是看到一個又老又醜的黃臉婆了。”
肖田田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沈卉雲惡狀一一痛訴了出來。
雖然她洗盤子的時候,幾乎砸了白家三分之一的盤子;
雖然她拖地的時候,幾乎讓白家所有的原木地板通通被水浸壞。
雖然她在打掃落葉的時候,幾乎讓整個庭院還活著的花花草草都遭了殃。
她發誓,她不是‘故意’的……
嘴角微微展出了笑容,白晧勻這才想起,他這小妻子,別的不在行,騙人最在行。
“少爺,車尾被砸掉漆了。”司機弓身,從駕駛座探頭喊道,然後探究的望向那個拉著少爺手臂的小女傭。
“不就掉點漆麼,你要是閒掉得不夠多,我用長生來砸砸……”一邊說著,肖田田從女傭服前頭的大口袋裡,把長生給拎了出來。
掃帚要是沒有砸中,她一激動,真會把長生搬出來,丟過去,到時候這些豪車不只是掉點漆這麼簡單,凹下去一大塊也不過為。
“沒事,少奶奶受了氣,隨她,開車吧。”白晧勻看著那隻永遠縮著腦袋的長生,而她似乎把它當寶一般‘寵’著。
“少奶奶?”司機李愷驚愕的看著肖田田,對少奶奶這個詞表示無比的驚訝。
他當然會驚愕,肖田田與白晧勻的結婚怕是隻能用‘隱婚’二字來形容,幾乎沒有幾人知道白晧勻這個響噹噹的人物居然結婚了。
與白晧勻並肩進了白家大宅,玄關處,管家為兩人遞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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