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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晧勻不想肖田田居然會裝成工作人員出現,而且還是挑在這個時間,與湯盛威這麼近距離的相認。
在她的嘴裡,當日寰宇酒店樓下,她聲稱湯盛威的情人;在白家問她時,她又說是表哥,牛頭不對馬嘴的謊言。
有一種不好預感升起,湯盛湯的眼神讓白晧勻心生預警,推開人群,他欲上前把肖田田給拉下來。
“先生,您快拿戒指吖。”肖田田還是剛剛那甜甜的笑容,出聲提醒湯盛威,然而她心砰砰的直亂跳,奶奶的,你快拿戒指啊,再不快點就白費工夫了……
直到肖田田說話,湯盛威才把手落下,拿起端盤上的深紅色錦盒,果斷的開啟,拿起裡面的大鑽戒給早已經伸出手等待多時的肖琪緩緩帶上,彷彿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看到這麼一幕,白晧勻走到一半停了下來。
“請新娘替新郎戴上戒指。”神父主持過這麼多場婚禮以來,今天特別詭異。
然而,在給肖琪把戒指戴上後,湯盛威的手便一直沒有收回來,仍然僵持著套上戒指的姿勢。
“湯盛威,你究竟怎麼了。”肖琪見丈夫又一次的晃愰神,她有些不悅的提醒道。
湯盛威卻是再一次的扭頭,漆黑的眸子恍如子夜的天空,深邃神秘讓人難讀。
“戒指上塗了膠水。”湯盛威再一次看向肖田田,她必定是始作俑者。
肖琪想把手抽回來,卻是發現她戒指果真是被上了膠水,而且膠水的力度還很強,她今天戴的是菱形格子的白紗手套,而戒指居然不僅僅只是粘住了手套,更是把她連皮帶肉的給粘上了,一拔就生疼。
“納尼?膠水?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肖田田裝著很純真,很無辜的睜大著眼睛沒有一絲的懼意,見湯盛威看著自己的眼神,顯然他就斷定這是她做的手腳。
直接轉而握住妻子的手,湯盛威目視著肖田田,抿著唇,拿出律師的姿態。
少奶奶的職業是騙子(13)
“來人,捉住她。”
語落,匆匆上來兩名保全一人一邊把肖田田逮了個正著。
“憑什麼,憑什麼捉我。”肖田田掙扎著,寧死不屈。
“就憑你在我們的戒指上動了手腳,如果只是單純玩惡作劇,不可能用這種強力膠水,我嚴重的懷疑你有不正當的陰謀。”湯盛威不愧是當律師的,說話的口吻是一副律師的腔調。
“胡猜,小心我告你汙衊。”騙子守則第78條,被逮著且被人指控且證據不充分時,姿態要擺得比別人高,說話聲音要比別人大,表情要比別人堅決。
“哼~~~”湯盛威抿著的唇微微揚了起來,繼續說道:“告我?請便,我湯盛威還沒有打輸過的官司。”
什麼意思?肖田田瞪著烏溜溜的眼睛,“你是……?”
律師二字還沒有說出來,那兩個死死抓著肖田田的保全異口同聲的開了口:“是你,前些天就來酒店鬧過事,沒想到現在手法高階了,打扮打扮就給混進來了。”
肖田田扭頭看了兩保全一眼,心裡恨得直咬牙,這麼大個酒店,難道就只有他們兩個保全嗎。
“怎麼又是你們兩個大衰神,我上輩子跟你們有仇啊,這一生陰魂不散。”肖田田跳腳想要脫離兩人的鉗制,卻反而被兩人架得更緊,生怕她一不小心逃了般。
“白老,那女孩不是您帶來的嗎?”人群裡跟白季青站在一起的地中海老頭輕聲問道。
白季青面不改色,看著好戲,情況不太對啊,這小妮子不是說,湯盛威是她的表哥嗎?現在看來,兩人根本就不認識啊。
“我嗎?我就沒有帶伴來啊。”
白季青這死要面子的人,若要說人是他帶來的,那湯盛威跟肖琪兩人被粘著分不開的惡作劇的罪恐怕就得放到他的頭上來了,他可丟不起這個臉,而且,他並不承認肖田田是兒媳婦。
“為什麼在我的婚戒上作手腳?”湯盛威的拇指、食指完完全全被粘在了戒指上,完全沒法扯下來。
“不知道,真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幫忙代替別人把戒指送上來,真的,騙你死全家。”騙子守則79條,死不認帳,哪怕對方證據十足,也要死不認帳。
死全家就死全家,反正這就是事實,父母早在十年前在車禍中去世了,她連他們長什麼樣都忘記了。
再想到白晧勻頭上,他算是自己的家人嗎?法律上說已經是了,那她反而巴不得死全家,那麼白家的財產,名正言順的就是她肖田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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