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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被人打了。”
劉氏一驚:“什麼?被人打了?誰敢打朝廷命官?”洛民是他們次女嚴清光的公公,一直在順天府任推官,掌理刑名等事。
作者有話要說:好想開新坑啊啊啊啊啊,被新梗萌的一臉血~~~~原來挖坑的時候坑的不只有讀者還有作者自己o(╯□╰)o
以上是同時只能開一坑星人的自言自語(⊙o⊙)
63變起
嚴景安目光森冷;臉上的神色冷漠,答道:“驍騎尉曹昆,曹貴妃的兄弟。前些天曹昆在街上將二皇子妃叔叔的腿打斷了,順天府奉命查案,洛民那個人你是知道的;自然是秉公辦理,硬是緝拿了曹昆到案;還給他定了罪。這曹昆必是心有不甘;這不回頭就讓人在洛民回家的路上埋伏了。”
劉氏憂心忡忡:“傷得重不重?可要緊麼?這曹昆也太囂張了!”
“說是打得不輕。哼,天欲其亡,必令其狂。御史們已經紛紛上疏;這次就連陛下也不能再回避不談了。我只是擔心,這一場漩渦攪起來;對洛民實不知是福是禍。”說著深深嘆了口氣。夫妻兩個都很是憂慮,只是他們此時實在是鞭長莫及,也只能對坐嘆息罷了。
又過了半個月,果然就有聖旨到了平江,遷平江知府李澤為山西布政使,新任知府隨後就到,李澤可不必等候交接,即日趕赴山西太原府赴任。
李澤這裡早有準備,倒也不覺倉促,他早就先打發了次子一家回湖州,今年又是鄉試年,讓他早些回鄉備考,正可省了奔波之苦。又鄭重把李俊繁託付給嚴景安,李俊繁去年已經娶了妻,也去了書院讀書,李家在平江早買了一座宅子,這時正好給李俊繁小夫妻住,只是學業上還是要請嚴景安多費心的。於是李澤啟程往山西去時,倒只有一妻一妾相隨,也算是輕車簡從了。
嚴景安去了碼頭相送:“別話也不多談,只祝你一路順風順水,馬到功成罷!”
“哈哈,承你吉言!守一兄,那咱們今日就此別過,只盼來日能京城再見!保重。”說著登舟去了。
嚴景安帶著李俊繁一直看著船行入河道,至漸漸看不見了才一起回去。李俊繁要直接回書院,嚴景安囑咐了他幾句,讓他有事千萬記得跟嚴仁達說,旬假回家的時候,有空就帶著妻子來嚴家吃飯,然後才放他去了。
朝中雖是波濤洶湧、驚濤駭浪,於平江卻無什麼干涉,這個江南小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熱鬧,即便剛剛送走了一位知府,也並沒影響到升斗小民的生活。只是對於有些家底的人來說,卻不免開始打聽起下一位知府大人來。嚴仁舉就一早去了石橋弄,想問問堂叔新知府的訊息。
“這位新知府還真是有些來歷,盧昔元,宣德十一年進士,做過監察御史,也在戶部任過職,是從直隸調來的,在直隸定州知州任上已經做了近十年。”嚴景安介紹了一下履歷,最後說了結論,“是個能做事的能吏,只是不大知變通。”
嚴仁舉就不解了,問道:“按理說,平江出缺,正該是搶破頭的,怎會輪到這個在知州任上做了十年又不知變通的人頭上?”
嚴景安臉上露出笑意:“你這孩子腦子就是快,真是可惜了。”又解釋,“正是因為搶破了頭,這個知府的位子才落在這位盧大人頭上呢!你應該也聽說了,如今朝裡浙黨和徽黨已經打成一團,一方推了一個人出來,立刻就被另一方找到把柄,反之亦然。最後無可奈何,只得便宜了這個兩黨都不沾的盧大人。”
“原來如此。叔父從前和這位盧大人可打過交道?”嚴仁舉又問。
嚴景安搖搖頭:“只見過幾面,並沒打過什麼交道。他是廣西人,年紀又比我大一些,中進士也早,實在沒什麼來往。”既不是同鄉也不是同年,可以說毫無交情。
嚴仁舉有些憂慮:“只不知這位盧大人對商賈之事是個什麼態度,侄兒這裡剛跟鹽商搭上線,打算和他們一塊兒做糧食生意呢!”這幾年嚴仁舉的生意越做越大,錢賺了不少,他自然就想再往大了做,多給兒孫留點家底,也能給堂叔這邊一點財力支援,讓幾位堂兄弟的仕途越走越好。
“鹽商想做糧食生意?”嚴景安很驚訝,“這可奇了,賣米糧能賺幾個錢,他們怎麼肯做這個生意?”
嚴仁舉答道:“他們自然不像侄兒這樣小打小鬧,他們也是倒賣,有下家收的。”
嚴景安的神色鄭重起來:“有下家收?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胃口,吃得下鹽商販來的糧食?他們要收多少糧?除了你,還有誰和他們一塊做這生意?”
“他們說,有多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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