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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讀書認字,要麼是到家學裡讀書,要麼是請了先生來教。可他們教的這些,不過是簡單的讀書認字罷了,再深一些的可能會教些寫詩作文,若再涉及到琴棋書畫、刺繡針黹什麼的,還要另請師父。”
劉氏插口說道:“你別跟我說,這些你一人就能包辦了!”
嚴清華失笑:“娘莫非還不信我?不過我也不是要自己全教了的意思,我又不是有三頭六臂,教的過來兩個,教不過來三個,自然是要找幫手的。”
“你到哪裡去找幫手?”劉氏又問。
嚴清華故弄玄虛:“我自然找得到,只是這會兒卻不能告訴您。”
劉氏推了她一把:“你又不聽我的話,又不告訴我怎麼辦,還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嚴清華靠過去抱著劉氏的胳膊:“我這不是想跟娘商量,請您給我拿主意麼!”
“少來!你幾時聽過我的話了?”劉氏不為所動,“哪一次不是自己拿定了主意才來求我?你跟你婆婆說了這事麼?”
嚴清華點頭:“說起來這事還是她們起得頭。我們小叔家裡不是有兩個姑娘麼,也都不小了,本想送咱們家學裡來。後來我婆婆聽忠哥兒說學裡有個混世魔王,把莫家的孩子都嚇哭了,又不捨得把她的寶貝孫女送來了。這不就求到了我頭上,說看我也沒什麼事,不如讓我教兩個孩子讀書認字。”
劉氏皺眉:“你妯娌不認字?”憑什麼讓清華帶侄女?
“她不是又懷上了麼!”嚴清華嘆了口氣,“這些年她也沒閒著,這都第五個了。”
劉氏聽她說的促狹,忍不住拍了她一下:“那也沒有讓你帶的道理,你婆婆自己怎麼不教?她還把著家務不放手?”
“嗯,不放就不放,我也不稀罕!”嚴清華揚著脖子,“我就不信我們長房長子,她還能越過我們把家業傳到老二手裡!”
劉氏看她那驕傲的樣子,終於伸手抱了她一下,又問:“那這跟女學有什麼關係?”
嚴清華靠著母親的肩,答道:“我是想著閒著也是閒著,阿文又常在昆水,不如藉著這個機會自己找點事做。好歹我受爹孃多年教導,若是總這樣閒散度日,總覺得對不住你們。”
“可這辦學不是簡單的事兒,一要有地方,二要有學生,學生多了,還得找先生。再一個,你是想像咱們學裡那樣按部就班的教,還是有什麼自己特別單教的,都要想清楚。”劉氏說道。
嚴清華點頭:“女兒知道。這些事都想過了,我也跟阿文商量了。像咱們學裡,女學生到了十歲,基本就不再來了,要在家裡學些女紅針黹、理事管家等事。我是想從讀書認字教起,到了八、九歲就連琴棋書畫一併開始排課,再大一點開始教女紅廚下的活計,到了十一二歲就教些理事管家之事,再大一點,就要教一些如何應對婆婆妯娌小姑等事了。”
劉氏搖頭:“這些事人家姑娘的孃親自會教導,哪還用去你那裡學?”
“那可未必。這一家有一家的事,有些事做孃的就沒經見過,如何能教給女兒?比如娘您算是女子裡頭見識廣的了,可若要您來教我如何諂媚婆母、壓制妯娌、轄制小妾,想來也是難為您了。祖母待您就像親生女兒似的,你自然不知道如何應對那惡婆婆;爹爹是咱們這一房的獨子,妯娌您是沒有的;至於小妾麼……”剛說到這,嚴清華手背就捱了一下,她立時倚著劉氏的肩膀笑個不停。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還沒學會寫詩,所以作詩的環節,就這樣含糊過去了(掩面遁逃~
49拌嘴
書房裡嚴景安翁婿也在說話,“不是說要帶個孩子過來,怎地不見?”嚴景安問。
王進文正襟危坐,答道:“他頭晌要去幫著他舅舅販貨,說是吃了午飯再來。”
“販貨?”
王進文點頭:“是,這個孩子姓孟,叫孟廣福,今年十四歲了。他七歲上父親就過世,是寡母拉拔大的。後來他母親看他讀書有些天分,就回孃家求了兄弟,要供他讀書。只是孃家也都是平常人家,自家也要餬口,孟廣福只能閒時幫著舅舅做事,算是自己掙些學費。”
“唔,那倒還真難得。你看這孩子是真的有天分?”嚴景安又問。
“比起小婿來,是有天分多了。”王進文笑答。
嚴景安瞥了他一眼,搖搖頭:“你呀,什麼都好,就是對自己太妄自菲薄。你還說自己沒天分,那你怎麼年紀輕輕的就中了舉了?明年會試,你有何打算?”
王進文不由自主的皺緊了眉,猶猶豫豫的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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