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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鵬不錯眼珠的盯著自己;常顧摸了摸臉:“怎麼了?”
“我說你啊;知道你和弟妹倆人恩愛,可你在外面好歹也避諱些吧。你應該知道,在這軍營裡頭,大夥最瞧不起的就是那懼內的人。”安鵬也沒要酒菜,只要了一壺茶來,就把人都趕走了,然後跟常顧說了自己聽見龐老二說的話。
常顧聽完也是火冒三丈,這些人編排他也就罷了,居然連父親和明姜也編排進去,他如何忍得?可不免還是先得壓抑了火氣謝安鵬:“原來今日安四哥竟是為我出頭,兄弟這裡先謝過了。”
安鵬託著他的手,讓他坐下:“你跟我客氣什麼?可恨那姓柳的護短,不問分明就拉著那個王八羔子走了,不過也無妨,今日人多,若是叫嚷了出來反而不好,哪日咱們安排了人,瞅準了空子再收拾那姓龐的!”
常顧搖頭:“這事就不勞安四哥了,你先聽我說,我不是跟你見外,而是你本就不跟我們是一所的,你插手了這事反不好辦。況且光是私下裡教訓那姓龐的,也不能殺雞儆猴,安四哥有所不知,我們營裡不服我的人還真不少,我且要藉著這個由子,讓他們知道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安鵬聽他說的有理,點頭:“那也好,你心裡有數便好。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咱們兄弟二人一同到了這裡,就該當互相幫襯。”
常顧心裡對安鵬還是很感激的,“那是自然,我必不會跟安四哥客氣。時候也不早了,這裡酒菜平平,不如去我那裡喝幾杯?”
安鵬搖頭:“不了,今日說好了要去你嫂子叔父家裡吃飯,對了,我來找你是想跟你說,這幾日我要打發幾個心腹家人回青州,你可要捎什麼東西或信件麼?”
“前幾日剛送了信回去,應是不用了。”常顧和安鵬說完話,就一同起身出去,又一起騎馬走了一段,然後到了前面一個路口作別,轉身回了家。
路上常顧越想越氣,這個龐老二他有些印象,今年三十好幾快四十了,別的本事沒有,就一張破嘴鎮日胡說八道,暗地裡也沒少得罪人。但不知他是怎麼把柳百戶哄的,竟然平日裡經常護著他,因此雖然他常和人起爭執,卻並沒吃過什麼苦頭。
那個柳百戶也不是什麼好鳥,近來常顧已經聽說了一些他的事蹟,既嫖且賭,略熟一點兒的人都被他借過錢,據說他家裡全靠老母、妻子做針線養家,兒子都十四五了也沒定上一門親事,如今正打算先給小女兒定了親,拿了聘禮再給兒子訂婚呢!
他平時雖然也護短,可也不至於像今日這樣當著自己和安鵬的面就把龐老二帶走了啊,莫不是他也欠了龐老二的債?抑或是有什麼把柄在龐老二手裡。
一路走一路思量,轉眼就到了家門口,常顧下了馬進門,先把這事往心裡壓了壓,換了個笑臉才進了二門。一進門就看見明姜正在窗下澆那些花兒,他笑著走過去:“怎麼又澆水?別淹壞了。”
明姜把手上的東西遞給旁邊的烏鵲,又洗了手,迎著常顧進了屋子,“怎麼會淹著?我讓王媽媽問了的,每隔三日,在傍晚的時候澆水,又不是見天的澆。我還以為你得和安四爺吃了飯才回來呢,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他要去胡家,來找我只是想說他們家有人要回青州,問我們有沒有東西要捎著,我說了前幾日剛捎了信回去就不用了,然後再說了幾句營裡的事,他就走了。”常顧答道。
明姜不以為意,也沒再問這事,轉而說起那兩隻小兔子,“我怎麼瞧著蔫蔫的呢?別是病了吧?也不愛吃東西,我真是擔心。”
常顧看著她微帶苦惱的樣子,反而覺得心裡那些煩心事都不算什麼了,就笑著說:“那待會兒我和你一塊去看看。”明姜點頭答應,又張羅了晚飯,和常顧一起去看了兔子,然後吃了晚飯,在院子裡溜了兩圈,並沒察覺常顧有什麼異常。
第二日常顧先找了幾個親近靠得住的下屬,安排了幾樁事,也不忙著有動作,只慢慢等機會。過後見了安鵬還囑咐他千萬別把這事回家去和安四奶奶說,免得安四奶奶告訴了明姜,讓她空煩惱。安鵬一拍胸脯:“瞎擔心什麼,咱們男人的事我從來不跟你嫂子說!”
說得常顧有些心虛,心說您那些光輝事蹟我可沒少跟明姜說,既然安四哥你這麼靠得住,以後我也掂量著少跟明姜說一些吧!
又過了些天,沒等常顧這邊有什麼動作,安家倒有了喜事,安四奶奶這幾日不舒服,叫了大夫來瞧,居然瞧出來是喜脈。這下子把安鵬夫妻喜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們倆成婚也有幾年了,剛成婚的時候曾經懷上過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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