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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見了張立,從張立那裡得了最新的操練指令,迴轉到營裡時,有一個常顧標下的親信就快步迎了上來,在常顧耳邊低語了幾句,常顧聽完冷笑幾聲,叫那親信去喚人,然後自己去了那親信說的地方。
“……你們不信?你尋思著男人和男人搞沒甚趣味,可人家不這樣想!那些公子哥兒們玩膩了女人,就想換換口味,玩男人的有的是!別看那兩位都是靠著父蔭沒甚旁的本事,這花叢裡可都是老手,平常的玩意想來早都玩夠了,想那常…家裡又有個母老虎,不敢出去混鬧,就和相好的安小相公嘿嘿嘻嘻……”笑聲猥瑣語意下流。
常顧在背後認準了那人確是龐老二無疑,就放輕了腳步走上前去,啞著嗓子問:“你說常什麼?安小相公又是哪位?”
坐在龐老二對面的人一看常顧來了,趕忙給龐老二使眼色,又站起身想溜,龐老二卻正說得興起,根本沒領會他的意思,還洋洋得意的答:“不就是那兩位只會仰仗父蔭的百戶大人嗎?”說完看人群都散開了,才覺得不對勁,他疑惑著回頭,一看見常顧立馬就僵住了。
常顧嘴角掛著淺笑,盯著坐在石頭上的龐老二問:“哦,原來龐二哥說的‘兩位都是靠著父蔭沒甚旁的本事’的是指我和安百戶。”
龐老二立刻竄了起來,結結巴巴的回了一句:“沒,沒有,我,我們是在說書呢!”說著話想溜,可是剛走出去沒幾步就被常顧的屬下給堵住了。
“哦?說書 ?'87book'”常顧慢慢的拉長聲調,“不知是哪部書裡,那麼巧就也有一個姓常的和姓安的百戶,又交好又都是靠了父祖餘蔭呢?”眼看著龐老二張口結舌答不出來,常顧冷笑著又追問,“還有一事要請教龐二哥,聽你的意思,對這仰仗父祖餘蔭的都分外不屑,可是我們登州衛從指揮使大人起,就沒有不是仰仗祖宗餘蔭的,倒要請教龐二哥,如何才算得是有本事了呢?”
龐老二汗都下來了,別說登州,整個大齊的軍戶、各地衛所都是世襲制,尤其是各級軍官,幾乎沒有不是從父祖手裡接下來的,這話讓常顧一聯想,那得罪的面可太大了。
兩邊正在對峙著,已經有人快步跑走去找了柳百戶來,柳百戶來了看到這場面,心裡罵了龐老二一句,卻還是打疊著笑臉去跟常顧說話:“常兄弟怎麼有空到我們這邊來?可是有事?”這裡是柳百戶標下兵士日常操練集結的地方,離常顧他們那一所有些距離。
常顧臉上還是那抹淺笑:“唔,我想起上次柳大哥說要請我和安鵬喝酒,就想過來看看柳大哥今日有沒有空,不料倒趕上了個熱鬧,龐二哥這裡正講道理呢,柳大哥一塊聽聽吧!”說完就轉頭逼問龐老二:“還請龐二哥指教,如何才算有本事,不是隻會仰仗父蔭?”
125立威
柳百戶聽常顧說起上次龐老二和安鵬起衝突時;自己隨口說的話;心想必定是安鵬和他說了緣故了;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就閉了嘴。。ysyhd。上次他拉著龐老二走了之後細問緣故;龐老二遮遮掩掩說了幾句也沒說清楚;後來他又問了旁人,才知道龐老二說的什麼;當下就有些後悔。
他不是龐老二這種信嘴胡謅沒見識的,無論是常顧還是安鵬,正面對上了,他都惹不起。人家一個是侯府子弟、父兄都有官職在身;還娶了閣老的孫女,另一個則是軍中世家,是胡千戶的侄女婿,哪是他們這等要什麼沒什麼的人惹得起的?
平日暗地裡下個絆子、使點陰招也就罷了,像這種明面上過不去的事,他是不會幹的。知道緣故以後他就曾囑咐龐老二,管好自己那張嘴,別滿嘴噴糞,萬一再傳回人家耳朵裡,自己可保不了他,那時別再說自己不講義氣,龐老二聽了倒也真老實了一段時候,哪想到今日竟又讓常顧給逮著了呢?
龐老二看見柳百戶來了,心裡多了點底氣,就張口分辯:“常百戶可不能冤枉小人,小人何曾說過仰仗父蔭就是沒本事了?又哪敢不屑仰仗父蔭的人,小人還只恨自己沒投個好胎,沒有父蔭可享呢?小人的意思只是說有些人沒甚本事,只能靠父蔭罷了,可不是說咱們衛所裡這些大人們。”
“哦?倒不知龐二哥說的有些人是誰?是那姓常的和姓安的百戶?”常顧看著龐老二又答不出話來了,就笑著繼續說,“不過龐二哥倒有一句話說對了,這人呢,沒命投那個好胎,就怨不著旁人,光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瞧著人家命好的不忿是無用的,有本事就也投這樣一個好胎試試!投不了這樣的胎,享不了父蔭,就自己去學點本事,好過像個碎嘴的婆娘一樣整日東家長西家短的誹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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