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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侍郎銜,卻只巡撫登萊,那劉大人見了巡撫大人倒該如何論高低?”巡撫閆青掛的是副都御使的職銜,和劉振西同為正三品,說來是平級,可登萊兩地畢竟在山東治下。
常顧答道:“劉大人受閆大人節制,不過這也只是面上的,閆大人是不會插手登萊兩地的軍務的。”
那倒也是,從一開始,閆青就沒有插手過這邊的軍務,他連張立都不管,更別提劉振西了。“那麼張大人呢?朝廷有何安排?”
常顧一下子坐正了:“我正要和你說,張大人升了右都御使,這就要回京了,咱們得備些薄禮,張大人雖為人嚴厲,卻實在是個幹實事的,雖然眼下沒看出什麼太大的成效,我心裡對他還是很尊敬的。”
明姜點頭,問:“張大人有何喜好?是送些補品海貨好,還是古董字畫?”
“我說的薄禮不是客氣,張大人可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咱們不能送值錢的東西,至於他的喜好,他是文人,還是更喜歡書畫,不過他看得上眼的,自是極貴重,還是算了,咱們備些土產就是了。”常顧答道。
明姜失笑:“這裡的土產還不就是海貨,也沒別的了,要不再加些茶葉?上次大哥捎來一些明前茶,我還收著沒捨得喝。對了,要不要我挑一幅楊先生的畫送給張大人 ?'…87book'”
常顧一愣,“這,楊先生的遺作是留給你的,怎能拿你的東西去送人 ?'…87book'”
明姜想了想:“無礙,我有早年收著的一幅楊先生臨的宋人麗人行》,這是楊先生遊戲之作,只落了款,並未留題跋,你拿這個送去,張大人若有疑義,你只明說我是楊先生弟子,且這畫純為戲作,請他閒時賞玩罷。”
常顧知道妻子有多看重楊先生留下來的作品,這時為了自己,居然肯拿出來送人,心裡十分感動,卻也並沒表現出來,只在心裡記下。嘴上還調侃:“好是好,只是送走了以後,你可別回想起來又肉疼。”
“呸!我幾時送了人東西還肉疼了?我是聽你平日所說,這張大人是個識丹青的愛畫之人,不然我才不肯拿來去送人呢!”明姜斜了常顧兩眼,起身叫人去把畫找出來,又重新裝裱好了才給常顧。
張立一開始看見是南鄉居士的畫死活也不肯收,幾乎當場就要發火趕常顧走,常顧趕忙解釋說南鄉居士曾經教授過家裡內人作畫,這畫本是南鄉居士給內人做學習之用的。張立之前並不知道常顧娶的是誰家女兒,細問之下,才知是嚴閣老的孫女。
“怪不得,嚴閣老本和南鄉居士是同窗,只是本官近來聽聞南鄉居士已然仙逝,這畫兒想來是你們小夫妻留的念想,本官如何能奪人所好,快拿回去吧!”張立嘆息一聲,似乎深為惋惜。
常顧細細解釋原委,說這是真心誠意要送給大人的,知道大人是識畫之人,不然絕不會拿來相送。張立一時猶豫開啟看了幾眼,見落款是五年前,此畫的畫風雖與楊清一貫畫風不同,但用筆卻能看出楊清的痕跡,就越發捨不得了,常顧順勢告辭,也不等張立答話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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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新官
張立是悄悄離開登州城的;並沒給眾人送別的機會,就在他離開登州的這日,卻有原先在張府聽命的兵士上門;說張大人有一份回禮相送,兵士把東西留下就走了;常顧並沒見到,等夫妻二人開啟張立的回禮時,都是一愣。
一方錦盒內只靜靜躺著兩張發黃的紙,明姜伸手拾起,見紙上字跡頗有幾分熟悉;“這字;很像楊先生的。”明姜說完伸展開紙張;這才發現這竟是一張會試考卷;等她看到上面的弘文己丑科和號房標識以及江蘇平江楊清的字樣時,手已經有些抖了。
“這,這東西,怎麼會在張大人手裡?”按理說會試考卷都應封存,怎麼可能會外流?但這份試卷看起來紙張發黃,字跡也是楊先生的筆跡無疑。
常顧也很疑惑:“我記得那一科發了科場弊案,楊先生和毛先生都因此落榜,莫不是因此才流了出來?”
也有可能,“那麼張大人這又是何意?”明姜有些驚疑,不明白張立的動機。
常顧發現錦盒裡還有一張紙片,拿起來一看,見上面寫著:感君厚意,無以為酬,只以此舊物相還,略表心意。並無落款,夫妻倆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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