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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們來,在信裡旁敲側擊的說了幾句。”
常顧嘿嘿嘿的笑:“是我不好,這幾個月都沒好好發奮努力,辜負了長輩們的期望,今晚上我一定使出渾身解數,說不得就一舉中的了呢!”說得明姜臉通紅,在他胸口捶了好幾下,常顧握住她的小拳頭,又問:“岳父可有信來?”
明姜往回抽手,起身去臥房拿了一紙書信來:“昨晚要拿給你看的時候,你已經睡了,正想著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叫你看,誰知你回來就說明日要上船,倒把我混忘了。”
常顧接過來展開看,看著看著眉頭還皺了起來,明姜好奇,就問:“是什麼事?怎麼眉頭皺的這樣緊?”
“你沒看?岳父說,京里正在議立太子,等冊封大典過後,我們登州這邊就要來一位新大人了,且必然品級極高。”常顧一目十行看完,又從頭細看了一遍,“這樣說來,等我們下船的時候,還不知是什麼樣呢!”
立太子的事明姜知道,“給你的信我何時看過了?立太子的事母親信裡也說了,還說聖上已經親自點了二叔去教授太子讀書,而且一旦議定了,今年秋天必然要加開恩科,二哥他們都要下場再去試的。”
這些嚴仁寬信中並沒寫,所以常顧聽完很驚訝,繼而又笑道:“我說什麼來著,早前你可真是杞人憂天了吧?聖上與祖父多年師生,情誼深厚,你們家只有越來越好的。這樣一來,嚴家可就要出第二位皇子師了,等聖旨一下,平江書院裡只怕更要人滿為患了。”
明姜點點頭:“上次大哥來信就說若是再有拒絕不了的學生,竹林書院的竹林就要保不住了,只能砍了做竹屋。”又把之前嚴謙來信說了什麼都講給常顧聽,他們倆已經許久沒聊天,這樣一說起來就停不下來,說完了嚴家又說常家,直說到晚飯時分。
到了晚上就寢的時候,常顧果然使出了渾身解數折騰,惹得明姜連連告饒,直到三更時分,兩人都筋疲力盡了才罷。
第二日一早,明姜依依不捨的送了常顧出門,然後就讓下人關緊門戶,自己回去房裡坐著發呆。之前常顧再怎麼忙,每日還是要回家吃飯睡覺的,可這一次卻是要實打實的出門一個月,雖說只是上船去到海上操練,可一個月不通訊息不見面,明姜心裡的失落簡直無法形容。
這一天明姜沒有做成什麼事,拿起書來看幾眼就心煩意亂,磨了墨寫字,寫完一個字揉一張,拿起針線來繡個花兒吧,盡往手上扎,蟬兒幾個忙攔著她,把這些物事都收了起來,讓人去叫了金桔和阿芷來陪她說話。
好容易過了一天,晚上吃完飯沒什麼事,明姜就早早安歇了。躺在床上,身邊少了那個讓她心裡安定的人,又覺格外孤清,到夜半時分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外面又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讓她心裡的寥落加倍翻攪,那點睡意也消失無蹤。
最後到底是什麼時辰睡著的,明姜已經根本不知道了,只知道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外面還有些昏暗,雨滴拍打著窗欞,似乎還下的很起勁。她在床上翻了個身,張口叫了一聲:“蛛兒,什麼時辰了?”
“奶奶醒了?剛到巳時。”門口處傳來蛛兒的聲音。
明姜一驚,一下子坐了起來:“都這個時候了,怎麼也不叫我?”
蛛兒走進來撩起了床帳,答道:“奴婢想著奶奶昨夜睡得晚,今日也沒什麼事,又下雨,就沒叫您。”
也對,常顧走了,家裡是沒什麼事,外面既然下雨,也就不會有客。明姜擁著被子發了會呆,才讓蛛兒服侍著她穿了衣裳,等擦了牙洗了臉,只把頭髮簡單的挽起來,懶洋洋的去吃了早飯,就坐到窗邊去看外面的雨。
小院從二門到正房門口鋪了一條青磚小道,此刻已經被雨水沖刷的很乾淨,兩旁的土地卻積了些雨水,遠遠看著,廚房那邊菜地裡的菜葉都被雨水洗的油綠油綠的,明姜忽然想起來,叫蛛兒:“把那幾盆花兒也放在簷下去淋些雨吧。”
蛛兒答應了,和小蛾兩個撐了傘,把花盆一個一個的搬了出去。明姜又收回目光去看近前的石榴樹,這些日子天越來越暖,樹上已經抽出了新芽,在雨水的滋潤中,顯得生機勃勃,去年這兩顆石榴樹結了不少果子,明姜到處送人也吃不完,還特意送了許多回青州去。
看了一上午雨,明姜的心裡卻漸漸放晴,好像原本的那些失落寂寥也都被春雨潤物細無聲的帶走了一樣,中午吃完飯她就撐著傘去了書房,找出衛夫人帖來臨了半下午,又接著去畫上次沒畫完的工筆花鳥畫。
外面的雨一直沒停,稀里嘩啦的又下了一夜,明姜的心情卻跟昨夜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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