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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廝跟在城主身邊,看得人也不少,在他看來,來自地熾國,在天陽國沒有實權,行事縮頭縮腦的世子爺,與備受天陽國皇帝寵信有實權的王爺,孰輕孰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往那邊靠比較有好處,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可是天陽國的子民。
城主幫著地熾國的郡主公然在常圠城裡做歹,這種事瞞得過旁人,卻瞞不過在城主身邊侍候的人,所以這小廝在回話時,就將啟人疑竇的事給圓了過去,城主本就忙壞了,也就不察的給混過去。
之後,朱平珏被小小笑了一番,回頭與龍從文兩人好好的商議了一番,決定沒有忽悠到城主及他背後的人,實在太沒面子,於是修正了原本的作法,原是完全以筆談的方式與暗衛們溝通,現在則是說一半真一半假,屋裡侍候的丫鬟們又開始將聽到的訊息回報到城主那兒,黃城主見朱平珏這兒又開始吩咐人辦事,也就不以為意,讓人將訊息傳到阿史那世子那兒去。
龍從文得知有一隊人馬追擊小小,細細追問樣貌後,他咬牙切齒的道:“大師兄,就是這隊人放的箭,那個金大小姐似乎就靠著他們橫行霸道。”
朱平珏若有所思。“我讓人去探查過,他們一整隊連人帶馬全摔在河床上死透了,看起來似乎是馬匹突然發狂,他們控制不住,所以全摔死了。”朱平珏猜測齊夫人兩從中動了手腳,他當時就追在那些人身後,他們跨下全是訓練有素,頗為精良的馬,要讓牠們失控狂奔,小小就算武功再高也無法輕易辦到。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齊夫人姑嫂動了手腳,但她們動了什麼手腳,卻是他無論如何都問不出來。
龍從文撫著下巴,撫到了層層的白布,忍不住失笑。“大師兄,金家丟了這麼一隊精悍的衛士,難道都不曾尋找?”
“完全不曾。我想那隊人馬就死在常圠城外,城主豈有不知的理。”
如果黃城主知道有那麼一隊死在城外,以他與金家的交情,又怎麼會不通知他金府知曉的理?
“那些人現在何處?”
“馬當然是是就地埋了,人嘛應該就放在義莊裡頭。”
義莊。
龍從文想到了客棧大火中,被燒得面目全非的胡惟,眼眶一紅,朱平珏忙勸道:“別別別,你臉上有傷,可別讓麵皮受刺激,將來要治可要受大罪的,你別說不想治,你不怕你母親淹大水,我怕。”
被這話一噎,龍從文傷感的情緒立時消散,他瞪了朱平珏一眼,然後問道:“我們現在已知殺死六師弟的是金家大小姐,可是礙於城主的袒護,遲遲無法將人拿下,現在使暴的衛士又死了,算得上死無對證,我們又無法將三師弟從金府裡救出來,不知大師兄可有法子打破眼前的僵局?”
朱平珏雙眼滿是期待的看著龍從文,“我就一直在想如何突破現下的僵局。”
龍從文低頭振筆疾書,不一會兒,硯裡的墨用盡,朱平珏忙上前磨墨。
磨好了墨,他便抓過龍從文方寫好,還筆墨淋漓的紙來看。“二師弟,這招不會搞得常圠城裡人心惶惶吧?”
龍從文抬頭不以為然的道:“若沒做虧心事,豈會怕這種事?”
朱平珏一想,也是。照這些日子收集來的訊息看來,金老爺怕不會只是個普通商人,金家與上京信件往來密切,他所營的商家能從地熾國引進少見的極品皮毛、藥材、香料等,在在說明若非朝中有人,怎麼會讓他通關如此輕易?
如果更甚,金老爺就是地熾國的權貴,那麼縱容女兒如此荒唐任性張揚的作為,就隱隱有些道理了
對這個女兒,金老爺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由著女兒任性,全是因為女兒婚事已定,女兒日後的身份肯定比他高,他要攏絡著女兒。
朱平珏又想到那隊衛士的慓悍,那不是尋常富戶養得起的。
“我記得地熾國的王后形同虛設,如今掌理後宮的妃子,孃家不是世家名門。”
“是,現在掌理後宮的是金妃,她家原是在兩國邊境遊走商人,因緣際會遇上當時尚為皇子的地熾國大王,金家因她晉封為王爺,她只有一名兄長。”說到這兒,龍從文突然想通了。“金老爺就是金王爺,我記得金妃獨生一子潘將,婚訂舅家表妹阿緹娜郡主”
“是了那個金家大少爺就是阿史那世子,記得我們查到的間細嗎?就是他身邊的小廝。”
朱平珏終於弄明白了,不是無緣無故的朝他祖父母及父母下手,這全是有原因的。
金王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