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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爹發現不對勁時,已然無法再以金丹救治,若是請不到藥谷主人來救,她只能當個活死人,一輩子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郎爹本就苦追藥谷主人不可得,那回不知他費了多少口舌,才把人請回來,海姥姥抱著她,跟她說故事時,再三叮囑她,千萬千萬要好好孝順阿孃,因為那時阿孃根本不想來,見了她之後,卻是七天七夜不眠不休方把她救回來。
她醒來時,看到的阿孃眼睛浮腫,明明心疼她心疼得不得了,恨不能將她抱在懷裡,可是不行,她因為上了藥,全身上下被棉布纏繞住,只能握著她的手。
受不住疼,小小曾撒潑過,尖叫哀嚎過,可是椎心刺骨的痛宛如蟻咬,每每醒來冷汗淋漓,叫人苦不堪言。
待她好轉,知道金狼族中有仙藥時,她曾跟阿孃抱怨為何不用仙藥治她,只要一顆仙藥,她便立即好轉,不用那麼痛苦的等骨胳筋脈長齊復原,更不用像個小娃娃學走路般跌跌撞撞的。
阿孃表情複雜的回望她不發一語,直到開始習武,她才明白,她與郎爹、阿孃、海姥姥他們不同,看著他們學法術,自己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練,小郎學什麼都慢,可是與他相比,她更慢,他們能學的東西好多,她卻只能可憐兮兮的從站樁開始慢慢習武。
那時她想,我是郎小小,全金狼族最小的孩子,我要努力學會所有我能學的,不讓郎爹阿孃失望。
沒有想到,十年後卻跟她說,她還有另一個身份,叫朱映柔,甚至她另外一個爹已為她訂了夫婿,就這樣把她丟出來,自被從郎家莊丟出來後,她不是沒有害怕過、恐懼傷心過,只是她能怎麼辦呢?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
小小無聲落著淚,安竹看著心慌不已,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何夫人會哭成淚人兒,先頭又無緣無故的交待讓人找會首回來,難道是受了什麼委屈?安竹努力回想,一早打出門起,到回房為止,中間有些什麼不對勁的嗎?
任憑安竹怎麼想,就是想不出來小小為何哭。
只能看著小小埋首落淚束手無策,正焦頭爛額不知如何是好時,小丫鬟打簾通報,會首回來了。
安竹忙上前行禮,急急將情況與秋冀陽說明白。
“你們先下去吧”秋冀陽面沉如水,讓她們全下去,安竹擔憂的看了小小一眼,抬頭見秋冀陽朝她微微頷首,便安心的退下。
秋冀陽坐在美人榻上,將小小擁入懷裡,輕聲的問道:“這是怎麼了?哭成這樣?”
小小雖然想著心事,耳朵仍是聽到外間小丫鬟通報的聲音,以及安竹對秋陽說的話,感覺到他在身邊坐下後,她已然開始收拾情緒,內室裡郎爹和大哥可都還等著見。
“郎爹帶大哥來了。”
大哥?小小稱呼朱平珏一向是哥哥,這大哥是誰?他不禁疑惑的看小小,小小哭得眼紅鼻紅臉頰紅,看來好生狼狽又讓人憐惜。
他掏出汗巾將她臉上的汗漬、淚水全都擦拭乾淨。“你把狼爹及大哥丟在內室,自己坐在這兒哭,他們豈不心疼?”他突然明白過來,這大哥指的是誰,看來便是當年在山崖下,將小小救回郎家莊的那位大哥吧
小小聞言張目結舌回不了話,良久才冒出一句。“郎爹只會罵笨丫頭光會哭笨死了。”
秋冀陽看著妻子神態懨然,不知是何事心傷若此,想問卻不是時候,內室裡有著他的岳丈與大哥在,總不好把貴客晾著,自己在這兒哄老婆,要哄也得送走客人再說。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前緣 中
第二百零五章 前緣 中
縱使秋冀陽是這麼打算的,可看到小小可憐兮兮的模樣時,他還是忍不住將人抱在懷裡,溫柔的問道:“哭什麼?是大哥的媳婦惹你了?還是大嫂、二姐她們為難你?”
小小貼著他的胸搖頭。“不關她們的事,我只是聽到一些事,想不通而已。”
秋冀陽伸手拍撫她的背。“想不通晚些說出來,我幫忙想,現在是不是該先去見郎爹和大哥了?”
小小在他懷裡點頭,手環抱著他的腰。“郎爹說大哥難得回來,要讓你見他。”
“我們進去吧讓他們等久了可不好。”
小小抬起頭,紅兔子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秋冀陽嘆了口氣,伸手輕撫著她的眼睛。“哭成這樣子,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想不開?”
小小不欲他多問,逃避的起身拉起他進內室去。
內室中,郎主坐在臨窗的大炕上,而一名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男子坐在右首的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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