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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爺一心一意就盼著可以勝過大老爺。”
“那婆子雖不肯放我出去,但卻跟我說了件事。”蘇婉雁若有所思的道。
“什麼事?”
“她說二姑姑對大姑姑說,明珠表姐身上有塊玉牌,是大伯母送的。”
“欸,那有什麼稀罕的?”
蘇婉雁拉著姨娘的手道:“那玉牌是大伯母的弟弟親手刻的,大伯母的父親曾親手為兒女一人刻了一塊玉牌。”
“這種訊息,那婆子怎麼會知道?”姨娘被嚇了一跳,這種隱私,竟然是由一個守門的婆子說出來?
蘇婉雁聽姨娘這麼一問,也有些存疑。“不知道,她還跟我說,大伯母弟弟的玉牌多年前遺落了”
姨娘想到了那往日舊事,倏地臉色大變,“二姑奶奶跟大姑奶奶說這件事的?”
“嗯。”
蘇千晶打算做什麼?
她前一日幫著蘇婉麗製造機會留在寶親王府,卻又在背後說了這件事情給寶親王妃聽,若寶親王妃對玉牌的事情起疑,接下來會做什麼事?姨娘想著就心底發寒,程家舅爺的玉牌既是亡父所刻,自然是隨身攜帶,為什麼會留在寶親王府,讓寶親王妃所拾?
這一切,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因為,是她偷偷從程舅爺身上取下的,故意留在大姑奶奶身邊,自然有她的用意在,只是怎麼會讓二姑奶奶發現?
她憤憤的閉上眼,緊握著拳頭,她原想能利用此事,為婉雁謀一個好婚事,如今看來,只怕是為她人作嫁,便宜二姑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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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和杜真兩個人原是與寶親王同船離去,卻在半途中下船北上,得知寶親王的船出事,又往回趕,沒想到竟讓他們發現了嶽宜山長子的行蹤。
秋冀陽面色凝重的道,“五師弟和六師弟兩個隻身跟蹤嶽謹,會不會太冒險了一點?”
龍從文坐在他旁邊的太師椅,笑道:“放心吧我有派暗衛在他們身邊跟著,他們兩武功也不差,應是妥當的。”
朱平珏盤腿坐在大炕上,“嶽宜山讓嶽謹毓到北邊來,是跟誰連繫?”
“嶽宜山是文官,能與武官搭上線嗎?”龍從文輕掀茶蓋,細磁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應該是有門路才是。”秋冀陽頓了頓,轉頭問朱平珏:“是不是要把岳母移回京去休養?榮城畢竟不是京城,有諸多不便。”
朱平珏皺著眉點頭。“可惜齊夫人和齊六姑奶奶只擅長婦科。”
是啊龍從文頷首,不然側妃的情況肯定大有進展,而不是時有反覆。
秋冀陽苦笑,找不到大夫,也找不到郎主夫人,齊夫人姑嫂雖是藥谷的人,卻業有專攻愛莫能助。
他之所以提出儘早護送側妃回京,也是因為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小小擔心側妃的傷勢,只要側妃一發燒,她便衣不解帶的守在旁邊,除非是寶親王回來,硬把她趕回房去,雖然肚子裡的小傢伙稍稍平靜了些,可是短短几日,還是讓小小迅速消瘦,原本可愛的腮幫消失不見,下巴都尖了,讓大家看了好生心疼,側妃更是難過,秋冀陽只得擔起鬨小小吃飯的重責大任來,只是,榮城不比京裡,廚子的手藝只算尚可,食材更是短上一大截,京裡還有御醫在,藥材也齊全。
“不如這樣吧我們先準備馬車,一等那位大夫說可以出遠門,就立刻動身。”朱平珏想了想道:“祖父母那兒,我去說,我爹那兒,讓你老婆去講。”
秋冀陽應諾,朱平珏就出書房找龍大總管去,要置辦馬車,自然就只有找龍大總管去。
一到倒座房,就看到龍老總管正在廂房裡泡茶,龍老總管見他到來,忙起身相迎,待知道小王爺竟是為了置辦馬車送側妃回京,不由笑咧了嘴。
“回小王爺,馬車是早就備妥了,就等著側妃傷勢再穩定一點,小郡主懷相好些,就能上路回京城了。”
朱平珏聽了不由有些訕然,“原來父親都已經準備了?”
龍老總管對小王爺總是比較呵疼,見狀便笑著安撫他:“您今年才多大,能想到就不錯了。”
朱平珏尷尬一笑,龍老總管還把他當孩子看。
既然都備妥了,閒聊幾句後,朱平珏就離了廂房。
東廂房北次間裡,安蘭正勸著小小回房歇息,小小固執的看著臉蛋緋紅的側妃不肯走。
“你把自己累壞了,是要讓娘心疼死?”側妃倚在玫瑰紅緞的大枕上,嘴唇因高熱泛紅乾裂,額上放著浸水的帕子,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