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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小小笑得甜美,令小二見著跟著她傻笑。
“小二哥,為什麼要換道走?”月牙也跟著問道。
小二好像回過神來,說道:“這景山上的霸虎寨的大當家可是最貪美色,兩位姑娘國色天香,若遭了難,可就不好。”小二清秀的臉上,滿是雀斑,一本正經時,顯得他成熟許多。
“霸虎寨?景山不是隻有景陽寨?”
“姑娘知道景陽寨啊?我就是在景陽寨長大的,我們寨主年紀大了,打算收手,眼下,景山上最壞的就是霸虎寨了,他們兩兄弟脾氣都不好,尤其是老大,看到女人都要搶回去當小妾,貌美的留下自用,貌差的用完後就賞給下頭的人。”
邊說邊覺得好惡心的小二說到後來,忍不住自行倒茶來喝。
秋冀陽當老闆久了,看到小二的表現後,打量著客棧各處,這客棧的掌櫃的怎麼就放任這麼個十六、七歲的小傢伙扛一家店?掌櫃的應該躲在那個地方偷看著吧!
客棧裡的用料都是上好的木料,雖說不上頂級,但也比酸枝來的好,秋冀陽細細打量著,如果把這裡盤下來,日後景山的山賊歸正了,人潮開始進來,這個客棧肯定能賺進不少錢。
又鄰近通州和漳州的交界,不過他不打算自己出面來談,眼睛一瞟,看到了郎清雙,想到他的易容法術,嘴角微勾。
郎清雙突然覺得好冷,往前靠近小小,卻被小小用手肘擋著。
“妳幹麼啊!擋我做什麼?”郎清雙不爽了,這死丫頭,有男人就目中無人啦!也不想想自己多辛苦的陪伴她長大的。
這麼一想,悲中從來,覺得自己好委曲喔!
“我餓啊!”小小理直氣壯把他頂回去。“你身上都是糕點香香甜甜的味道,害我越聞越餓,當然不能讓你靠上來。”
杜真聞言,發現自己與三師兄等人與小二站在客棧門口講話,忙要小二打點客房,送水給他們洗漱。
雖然還是有客入住,卻因緣來大客棧實在興建的太大了,冷清孤寂之感還是充斥著整個客棧裡。
小小印象最深刻,住得也最久的便是南州城的福安客棧。人聲鼎沸,隨時客棧店面裡,總是高朋滿座,客院裡總是八成滿,侍候的下人從早忙到晚。
與緣來大客棧相較,福安客棧的規模更大,因為人氣旺盛,根本不見冷清空寂。
緣來大客棧也許打興建好,就從沒客滿過吧!
隨小二進了客院,仍是小小與月牙同房,秋冀陽和郎清雙同房,杜真自然是住原來的房間和胡惟同房。
小二送上水供他們洗漱後,便退下,杜真洗漱後便到秋冀陽房裡找他。
秋冀陽早洗漱過,郎清雙還在洗漱,聽見敲門聲,秋冀陽起身將杜真迎進房裡。
兩個人在房裡的方桌邊坐下後,秋冀陽倒了杯茶給杜真。
杜真握著茶杯,良久才開口。“三師兄,我和六師弟兩人分別行動,我去找你,他上景山查大師兄情況,可我都回來了,他卻不見人影,我真擔心他出事。”
秋冀陽也倒了杯茶給自己,他慢慢的飲茶,邊在心裡想著。
胡惟行事較杜真穩重,單看他將杜真送去找他,就知道胡惟是盤算過的,杜真行事較衝動,派他找自己,免得他留在原地衝動誤事。
胡惟既有盤算,自然不會冒然上景山去,肯定心裡有計較了才是,也就是說,不用急,他會出現的。
他安撫杜真。“你是早知我行程的,明白我們會經過閭城,只需一心趕往,就可以等到人,六師弟則不然,景山的狀況,大師兄沒有跟你們明說過,地方又大,六師弟要在短時間內探知大師兄的下落,並求證他的安危,本就不件容易的事,他得避著山賊,時間花了久些也正常,你不用太過著急,你一急,反倒可能出錯。”
“可是……”
實在是,一直以來大師兄行事從未像這次出錯過,把大師兄當神看待的杜真,自然擔心起來,深怕大師兄怎麼變笨了,行事不再神準。
相形之下,杜真對小小產生了不滿。
大師兄對這個妹妹很好,在路上看到小玩意,總不忘買幾樣回去討小小歡心。可是反觀小小,得知兄長遇襲後,她的態度平和,沒有擔心的如月牙般食不下咽,也不像自己心急如焚。
想起來,杜真心裡就不舒服。
小小和月牙輪流洗漱後,坐在桌邊喝茶。
有同樣疑問的月牙,緊皺著眉頭問:“小小,妳難道不擔心大師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