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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說的話已經很多了,今天的戲演完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再說了,和你在這府里拉拉扯扯的,被那些個有心人看到了,不知道又會傳出什麼話語來?”蔡燕磊說完話一把推開舒暢攔住的手臂,但是舒暢還是不讓,又一次倔強地站在她的面前。
“什麼演戲戲?我們哪有演戲了?今天是和孫兄去郊遊啊!難道你以為今天的郊遊是我的安排,所以認為是配合我演戲?”
“怎麼沒有?難道不是你安排的嗎?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你剛要離開石管家就來報信說是孫兄來請我們郊遊,你以為我是傻瓜嗎?可以撒得我團團轉?你錯了,我只是看到他們兩個人在那裡等得這麼辛苦,所以配合一下了,以你的性格,這種事情八成是你做的。”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就因為一大早的事情你就來誣陷我啊?”
“你這個登徒子,怎麼還記著一大早的事情,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就再怎麼得也得找個理由推了這個郊遊。你以為我稀罕啊?”蔡燕磊真的要被他氣暈了,怎麼還惦記著這琉璃居前發生的事情呢?那個事情她還沒有和他算帳呢!欺負了她還有理,真象那個秋天成熟的東西,橫爬的。
“我還沒有說你呢!你一個姑娘家家,竟然不顧自己的聲譽和一個男人去說話,還離了那麼遠,孤男寡女的,也不知道輕重。”舒暢被她的這番話激得都失去理智了,脫口而出全嘴巴的酸味,只是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還在那裡面對面指責她的不是,就如出了牆的娘子被夫君抓到一樣的氣憤。
“哼,我早就知道我剛才下山來時聽到你們再說我和孫兄,你們還和我們兩個人打哈哈,當我不知道啊?只是我們兩個人顧及是在人家的地方,那戶人家又對我們那麼好,我們不忍心給他們惹麻煩。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說我我還能忍,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只是你不應該這麼說你的孫兄,他可是個好人,正人君子一個,沒有你這麼虛偽。”蔡燕磊立馬反擊,對於現在這個熱血上頭的人,只能以強硬對強硬。
“是啊,你們是好人,我們是壞人,那你們這兩個人做出來的事情哪象個好人做的?兩個人撇下我們兩個偷偷去約會,做出這種羞人的事情還有理啊?作為一個君子,能這麼做出有悖情理的事情嗎?哼,還君子呢?就一小人,不,比小人還不如。”舒暢抓住她的話語的漏洞不停地反駁,想到今天他們兩個人揹著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看著風景說悄悄話的樣子,他的心情就象點了火藥一樣,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這個導火線隨時都會引燃。
“我們做什麼了,做什麼了?你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兩個人就只在一個亭子裡坐了一會,說了一些話而已。青天白日的,哪有不堪的事情讓你來說?”
“你也知道是青天白日啊,恩,你也說了你們兩個人在亭子裡坐坐,說話,這可都是你說的,你還敢不承認你們做的什麼事情?孤男寡女的,還敢坐在一起,啊!這種傷風化的事情都敢做,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舒暢聽到這些話,氣得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緊緊地反扣在她的身後,讓蔡燕磊的身體貼近了自己,滿腔的怒意狠狠盯著她,從她的臉上來回看著,就如一隻飢餓的獅子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樣盯著不放。
“你做什麼啊?快放手啊,疼死我了,你這個死登徒子,快放手啊!疼啊!”蔡燕磊邊說邊用力掙扎著被舒暢緊抓的手臂。她越不安地扭動,她靠近舒暢的身體就在他的身上磨蹭,騰地象起了火,熱得不行。舒暢再也不想聽她說什麼了,低頭下去狠狠地吻住了這張還在嘰嘰喳喳說話的嘴唇,懲罰她,對,就是懲罰她,誰讓她這麼不知好歹,敢和孫子丹這麼親熱地在一起。不行,絕對不行。她,她是我的,別人不能把她搶走,想到這裡,舒暢的神明突然清醒了,這,他都幹了什麼啊?看著眼前之人含著眼淚的樣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樣子,心驀地糾緊了,好疼好疼啊!他剛才做了什麼啊,都惹得她哭了,他真的是個罪人啊!怎麼惹得她哭了呢?
舒暢放開了親吻的人,伸手撫上了她的臉龐,用手指輕輕地拭去她已經滴下來的淚珠。誰知這一擦卻是再也止不住了,淚珠象那泉水一樣不停地噴湧而出,象是要把這種受傷的情緒宣洩個徹底。“對不起啊,真的對不起,我真的是昏頭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請原諒,一定要原諒我剛才的過錯。別哭了,別哭了好嗎?你哭得我都心疼得不得了。”細聲細語安慰身邊的人兒,這手再一碰上她的,她疼得眼淚流得更兇了。舒暢想不出什麼原因,拉過手來一看,驚呆了:白皙的手腕上全是青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