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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呢?”旁邊桌上的一位打短衫的食客插進了他們的對話。
舒暢回頭看了他一眼,膀圓腰粗的,看來是個經常幹體力活的。“這位兄臺,怎麼稱呼?你打從哪裡聽來的訊息?我在這裡也有一段時間了,也就聽說他打過借據案子,沒聽說過他現在賺什麼大錢啊?看來兄臺你的訊息是比我靈通啊!”
這位兄臺聞聽此言,這黝黑的臉上浮現了不好意思的神情,“這個我姓蔣,因為我人生來力氣大,這腰膀子又粗又結實,人家笑稱我為蔣門神。我這幾天都在碼頭上幹活,這個毛大這陣子貨物確實多了不少,我也幫著他卸了不少的貨物。至於剛才這個訊息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是真是假我就不得而知了。外頭的那個女的,聽說他家的母老虎還不知道,瞞著呢!這種人錢多了花在這個上面也是正理,不象我們,天天為了生活還得四處奔波。”
舒暢拿起自己桌面上的酒壺,過去蔣門神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隨後老王伯也將他的下酒菜一一搬了過來,兩個人的東西合在了一起。“來,蔣兄,先喝一杯,這是小弟的一點心意,你嚐嚐吧!不用客氣的。不知道蔣兄是否留意過毛大要你卸的貨物是用什麼包裝的?這貨物沉不沉呢?和他往日的貨物一樣重嗎?”
蔣門神看著移動位置坐在自己對面的舒暢,一身淡藍色的錦袍,俊雅的書生模樣,不知道要打聽這個毛大的事情做什麼?但是人家好酒好菜的招待,也不好意思弗了人家的心意,啜了一口酒,嚥了下去,又夾了幾筷小菜嘗著,“不瞞這位客官,瞧你這身裝扮也是個讀書之人,這讀書之人只要讀好聖賢書就可以了,何必管人家的閒事呢?莫不是你家和他家有恩怨?”說完話又盯著舒暢看,猛然地又大喝了一口,嘴裡直說一個字:爽。
“不瞞你說,這個毛大和我家有些個淵源,他新近看上的女子是我家的一個親戚,聽說我來了這裡,想要讓我仔細打聽一下他的來龍去脈,所以啊我會這麼不顧禮貌地追著你問。這本來是家醜,不可外揚,只是我來了這麼多天,一直也沒有他的正面訊息,沒辦法啊,讓這位兄臺多擔待了。而且對著一個陌生人說自家妹子的事情,總是怎麼也說不出口,這妹子的清譽啊,看來是毀在我手裡了。我來了不久就聽說他家的夫人有點厲害的,我怎麼忍心讓自家妹子嫁給這種人呢?怎麼得打聽清楚了回去細細勸說家裡的人,打消了這個荒唐的念頭才是。”舒暢裝作一幅痛苦難言的神情,邊說邊唉聲嘆氣地看著蔣門神的反應。他也知道這個詐計有點對不住這個樸實的勞作漢子,但是沒法,有時候為了獲得一些有用的線索也只得暫時利用一下這種虛假不知的內容了。
蔣門神拍了拍舒暢的手臂,表示了一下安慰,“這位小哥你也不用這麼著急的,有的是機會打聽他的事情,要不你過幾日再來這裡,我給你留意一下最新的動靜如何?這女子嫁夫是一生大事,確實得好好考慮。我這幾天背的袋子都是土黃色的麻袋子,比先前的米袋子沉多了,有時候身上還會有亮晶晶的顆粒粘上。那負責監管的人說是因為這個米袋子多裝了一些,確實是沉了很多,再加上這袋子也稀疏了一點,所以會漏出來一點。可我總覺著不是那麼回事情,有次我回去我家那個小子見我身上亮晶晶的,撲上來拿手指來粘著嘗說是鹹的,這米粒子哪會是鹹的,但是我現在就靠這個活兒賺錢,我也不好意思去反駁他們,就當不知道做著唄!”
“來,我們還是喝酒吃菜,這些個廢話也就不多說了,這以後還得請你多幫忙呢!再這裡先行謝過了。這我回去啊也好有個交待,總勝過一回去一問三不知的好。謝謝這位仁兄了,那就這麼說定了,隔幾天我就過來,看看兄臺是否能給我帶來振奮的訊息?”舒暢也明白蔣門神話中的晶瑩顆粒是什麼東西,再加上他所說的土黃色的袋子,這一切都和上京城順風鏢局庫房裡的發現是如出一轍的,這就叫做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看來上次谷通天所說的收貨的貨主確實是他無疑了,這條線索一定得追究下去,不能輕易放過了。說不定透過他,能夠把整個案子都串連起來,揪出幕後真正的對手。
兩個人就這樣子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的話語,夾雜著一些蔣門神聽到的有關毛大的渾話,聽在舒暢的耳朵裡是如此的妥貼。待到蔣門神吃飽喝足了,舒暢把他送出了小酒館的門,望著遠去的身影,泛起了開心的笑容。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天氣又好,心情也好,知悉的事情則更好。
第九十八節 秘密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留在人們記憶的東西不會很多,而真正值得珍惜的卻更少,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