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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貨主或是一時也查不清貨主,才先找他來試探一下的。穩了穩自己的心神,“大當家,我可以用我全家的項上人頭擔保我從來沒有做過此等事情!而且我也是正經的生意人,不會賺這種沒有道德的錢財的。雖然說商人都是唯利是圖的,但是也有很實誠的人,就如你與我,我們要做任何事情都得對得起家人還有光顧我們的客戶,大當家,你覺著我這話有道理嗎?我此次託運到江南煦錦城的是一批綢緞,貨主是當地一個名叫毛大的人,怎麼?有問題嗎?說起這批貨物,本來也是不去江南的,是我店面的一個夥計應承下來的。這訂金都收了,人也一下子沒處去找,再說他要得這麼急,所以我想想也許人家真的是急著要用。我們做生意的不是在兩個字誠信嗎?這不,這貨物還是我親自檢驗送到貴鏢局來的,這接收驗貨的還是你們的大掌事和福呢!不信的話,你把他叫來一問就知道了。我能說的、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大當家還有別的問題嗎?”說完上述話語,谷通天從容地看向大當家,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平靜。
大當家細心體味谷通天的話語,從他的表情還有眼中的神態,基本可以確定他沒有說謊的必要。那就是說真的有人也在他背後搗鬼了,那這個人是不是就是在順風鏢局使壞的人呢?還是來自同一批人呢?而他們的背後有真正的主人在指使?想到了這些,對著谷通天說道:“最近一段日子也沒見谷大掌櫃過來,是不是忙著傳教接班人啊?我聽說一件事情,坊間傳聞說是你的侄子今後將接手你的生意,可有此等事?”
谷通天聞聽此言,整個人也沒有剛才的鎮定,臉色也一下子變白了,嘴裡的氣息也不穩定了,不知道是什麼嚇到了他?“大當家是聽誰說的?我最近確實是忙,不過是忙著自己的生意,在店鋪時一步也不敢離開。人老了,總想守著自己的老本行,就如守著自個兒的孩子一樣。我的侄子不用我來教,他比我還行呢!”谷通天將話題轉向大當家,“大當家,你見過他了?”
“谷大掌櫃操勞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找個好的人來承繼你的生意。只是這人啊,得找個可靠又聰明能真正幫上你忙的,而不要是隻知道花言巧語,光說漂亮話卻不學真本事的人。我想這點谷大酒櫃比我更明白,不用我多說了。你的侄子,在下一次也沒有見過。是個怎麼樣的人?有興趣談一下嗎?要不改天你帶他來認識認識如何?”
大當家的話語十分中肯,讓谷通天的心情稍稍好受了一點,只是再次聽到提起這個所謂的侄子,他的心又覺著說不出的壓抑,困在那裡難受得緊。大當家也注意到了他臉色的變化,難道這個侄子是他說不得的痛苦?而此刻的谷通天腦海中迴響著帳房何伯的話語,他的話音一直盤旋著散不去,就是因為提到了侄子。再怎麼難也挺過去的時候,是時候面對了。和麵前的人說說總比自己一個人悶著要好,想到這個做,谷通天坐著的人站了起來,對著大當家拜了下去,驚得大當家也站了起來,扶著谷通天坐下,語氣和藹地對著他說:“谷大掌櫃,別這樣子,有話慢慢說,在下說什麼也是個晚輩,這個禮受不起啊!”
谷通天的眼裡已經噙著淚水,語音也有些哽咽:“不瞞大當家,也是我家那個壞小子不爭氣,愛好賭個錢,本來小賭賭,我訓著他也不敢怎麼樣了。可誰想著他怎麼上了人家的大當,欠下了很多錢財,而設計那個人別的什麼都不要,就是看中了我的店鋪,這個混小子怕得要命,也顧不上和我商量,就擅自做主拿了房契給了他們做抵押,說是等有錢了再把它給贖回來。事情一直到那個人派來的人來接手我才知道,氣得我真想一棍子就打死這個壞小子,可他娘拖著我哭哭啼啼的,再加上別的人來勸,我能怎麼辦啊?現在只能天天盯著鋪子,期望生意更好些,儘快把那錢籌集好了把我的房契給贖了回來,過個平靜的日子。而那個我面子上所說的侄子就是那個人派來接手的,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我一直都沒有搞明白這幫子到底是什麼人?”
大當家氣得一拍桌子,震得桌面上的茶杯起響聲。“谷大掌櫃,那你怎麼沒去報官?讓官府插手,這個事情的背後人也會忌諱一點。你得再細問一下你的混小子,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來的那個人穿什麼衣服的?他平時的一言一行你也得留意著,防止他再在你店鋪裡搞出什麼名堂,讓你贖回的機會都沒有。我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們不是君子,就得用小人的想法治他們。”
“我也想過啊!不是不想報官,但是來的那個人知會過我了,說我要是去報官,定讓我們全家不得安寧,還有店鋪裡的夥計也別想過上好日子。他話裡的意思是他的主子是個很有權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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