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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該死;小的自己打自己嘴巴;望舒公子饒了小的這一次。”話語間只聽噼啪聲響起;毛大真的在打自己的嘴巴。舒暢對上燕磊會心的笑意;示意毛大停手;而毛薛氏早拿出錦帕給毛大擦拭嘴角的血漬。他真的是受到教訓了。
“毛夫人;現在開始回答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一會問完了我立即差人送你回去。而你相公還要等這個案子審完了才能回家。’’舒暢看著毛薛氏;她無奈地點點頭。
“我相公是向我拿了五百兩銀子;是我自己的貼己錢;這錢是我的嫁妝裡的一部分。他和我說是借給弟媳婦家蓋房子用的;我只知道他們的錢是夠用的了;或許是他去倒貼那個狐狸精;就是他那個弟媳婦囉!”
“哦!那你有沒有親眼見到他直接把從你手裡裡拿的五百兩銀子給那個弟媳婦?還是隻是聽他說把錢給那個弟媳婦了?”
“他要做的這些個羞恥事情怎麼會讓我知道?還不是私底下瞞著我偷偷給那個狐狸精的;要不是我那天見她來;看到這個天殺的握著她的手在說話;我還矇在鼓裡呢?也怪不得我爹爹說我要當心他使小心眼;合不成整個府裡只是瞞我一個人;我命苦啊!也不想想當初他是怎麼答應我的;也忘記了當初是我一力抬舉他;我爹爹才允了他的婚事。他現在有今天的風光;還不是我的功勞?”
“毛夫人;不提以前的傷心事;爭取以後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來人;送毛夫人回去休息。”主人的聲音還是帶有安慰的性質;畢竟看到她這個樣子也不能不說沒有感受的。出來的衙役還是原來帶她來的那個;人群中自動讓出一條道來;兩個身影就在人們的視線中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第十六節 借據(十)
“老王伯,你先下去休息一會吧!一會再問你吧!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再繼續問你了。來人,帶老王伯去前廳休息一會,一會再聽我的吩咐帶出來問話。傳毛薛氏上堂問話。”
“是,舒公子!”應聲的一個衙役帶了老王頭下堂往前廳走去,另一個卻是從前廳處帶來了一個女子。只見她肥胖的身軀上著大紅的錦衣,外披一條同色的紗衣。臉上胭脂分明裝點,顯得她的眼睛更小,櫻桃小嘴更大,梳著一個婦人髻,青絲上遍地開滿金釵搖,端的是耀眼奪目。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別扭極了,手上卻還拿著一把團扇子,風過是一陣濃烈的脂粉香。
“小女子參見大人和兩位公子,不知道召喚小女子有何事情?”毛薛氏造作的聲音響起,有些人就受不了了,直搖頭。可她還是那幅神情悠然自得的模樣,只一會,她瞥見了公堂上坐著的毛大,立馬尖叫出聲:“你這死鬼,今天不是說是去收那五百兩銀子和利錢嗎?怎麼跑到這裡來清閒了?怕又是看上那隻狐狸精了吧?”就見她一手一把上前拽住毛大的衣服,一手拎起毛大的耳朵,“恩,不說是吧?看我怎麼修理你。”
“哎喲!夫人輕點,這不是在家裡,這是在公堂,分寸得有分寸。”
“行了,我給夫人看座,去,扶夫人過來坐下。”毛大身旁的人剛動了一下,就見毛薛氏叫起來:“原來是你這天殺的馬總管呀!拐我老爺到這地來。”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是這樣子的,還記不記得我上次和你提過的五百兩銀子的事情,現在就是在審這個案子。”
“哦!那我可要聽聽大人和兩位公子怎麼斷了,我可是等著這五百兩銀子買稱心的東西呢!這家大業大,都要添置,沒銀錢這日子可怎麼過喲!”
“毛夫人,稍安勿躁!這個案子已經審到這個份上了,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結果的!今天請毛夫人來是想證實一些個事情,望毛夫人不吝賜教!”
毛薛氏抬頭看到的是一個著白衣的翩翩少年公子,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只是點了點頭。
“聽說夫人弟媳婦家在蓋蓋房子是吧?夫人和弟媳婦家關係如何?”
“是呀!為了這個我身邊這個天殺的還和我起衝突呢!他手裡有現錢的;偏還要問我要五百兩銀子;說是去週轉一下;也不知道他是去貼那個狐狸精了?他那個弟媳婦是個標準的狐狸精;不說也罷。昨兒個我向他要五百兩銀子;結果他說是孫二借走了;今天要歸還的;所以今天你們叫我來時我就過來了;現在是不是孫二得還給我五百兩銀子了?”
“這個嘛!夫人先稍安勿躁!要有耐心;我們今天就在審這個案子;所以這五百兩銀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是如何的事出有因;今兒個都把它審個明白。你的五百兩銀子也不會白白沒有的?說不定一會你就知道誰用了你的五百兩銀子?你應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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