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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看著昨個兒還有稜有角,這會兒卻變成圓圓的一長條的寒冰石。
雲千洛那是不得不相信了,這就是自己那塊寒冰石,也沒細想,明明昨個兒不是這樣的物體,為何今個兒就成形的事。
就拿著這寒冰石往月雪閣衝去,好在這會兒雖說是夜間,但好在有臘梅與冬雪作伴,倒也走得利索。
而此時,月雪閣主屋之內,阿古面無表情的看著忽喜忽惱的公子,心底唏噓著果真紅顏禍水。
這才剛入門幾天呀,就讓公子這般為她喜為她憂的,可真不是一個好現像。
想到此,阿古那張面無表情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狠戾來。
再說雲千洛這兒,衝著藍莓的屋子就奔了過去,這藍莓雖然熬過了那催情丹的藥效,但身子還是軟得不能行,這幾日也只是在屋子裡待著,那兒也沒敢去的。
瞧見雲千洛過來,雖然沒有像先前那般的針鋒相對,但也是沒個好臉色給雲千洛看的。
雲千洛倒是不在意,她知道這些日子,自己天天往月雪閣這兒跑,也是讓藍莓生氣了的。
藍莓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這些,但同是女子,雲千洛懂藍莓的那種感覺。
但她要想跟一個人交好,那自然是有辦法討得那人歡心的,比如說這藍莓,如今懷中這寒冰石棒可就是最好的交好禮物了……
“藍莓,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雲千洛摒退了丫鬟們才拿出那物事來,她做這物事也是揹著兩個小丫鬟的。
藍莓沒好氣的的抬眸,本想說能是什麼稀罕的玩意,有什麼好高興的。
但當看到那個透明閃著冰光的圓形物事時,藍莓的臉沒來由的紅了起來。
雲千洛好笑的看著藍莓道:“不好意思了呀,這也沒什麼的,男兒不還可以用手去解決慾望,女子沒辦法如男子那般自在,當然也得有別的方式不是嗎?”
藍莓小臉兒駝紅一片,讓雲千洛這話給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怯生生的問了句:“這個真的行嗎?”
雲千洛狠點兩下頭:“恩,當然行了,這可是寒冰石,你不會不知道你家公子就是睡這寒冰床上解火毒的,而你體裡的淫盅,引起來情那啥欲,正好可以藉助此冰物來解決,你可以試試,若是不好用,大可棄之不用就是。”
雲千洛說著把那物事遞於藍莓,藍莓卻是看到雲千洛手上那磨的通紅的一片,還微微的破了皮的,眼下一熱,幾滴清淚滾燙而下。
“雲千洛,你為了我這麼一個下人,值得嗎?”
雲千洛知道藍莓是讓自己感動了,這會兒更是得加一把力才是,伸手摁住藍莓的肩膀安慰道:“藍莓,對於我來說,你只是藍莓而不是從月公子的下人,我也不是你主子,你可以試著相信我不是嗎?”
也許是雲千洛的誠懇打動了藍莓,也許是藍莓這會兒太過脆弱,總之這時候的藍莓打心底裡沒有像以前那樣反感雲千洛了。
反倒是帶著一種崇拜的眼神望向雲千洛。
沒錯就是崇拜的眼神,她藍莓這一生沒有崇拜過誰,唯一的崇拜人現今有多了一個雲千洛。
“好,謝謝你,如若你有何需要,我一定幫你。”
從藍莓這兒出來時,雲千洛滿臉的喜色,看得臘梅與冬雪都嫉妒的不得了,那個藍莓明明那麼樣一個不堪的人,主子為何對她另眼相待。
面對兩個丫鬟的疑問,雲千洛是一句話也未作解釋的,這臘梅與冬雪跟在自己身邊的時日太短,還不瞭解自己的為人,或者說現在的他們,心還不在自己這兒,等有一日,她們的心在自己這兒時,就會理解她今天這番作為是為何了?
月雪閣的主屋之內,從月一身白衣負手而立於窗前,看著那一抹粉色身影消失在院子盡頭時,才收回了目光。
“月兒,她胡鬧你就這樣任著嗎?你怎麼能同意她做這樣的事情,那藍莓如若得了救,你可怎麼辦?”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從月的師父慕容紫衣,這慕容紫衣實在也是坐不住了,雖然那是自己的血親女兒,但眼前的孩子還是自己當作兒子一樣疼著的徒弟呢?
藍莓體內的淫盅就是從月的解火毒的良藥,如若藍莓不再需要他們給予的解藥,那麼藍莓還能否像從前一樣心甘情願的受銼心之痛的放出淫盅來……
“師父,別生氣,我都沒氣,你氣什麼呀?”從月笑容滿面的摟了下慕容紫衣,這個對她亦師亦友的師父可算是他此生最大的恩人。
如果沒有師父,就沒有他從月的今天,是他要感恩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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