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站在那兒看那兩人離開之後,這才長舒一口氣,而後身子一軟,險些倒地。
再說那嬤嬤和年輕男子:“嬤嬤,這事就這樣了嗎?”
那嬤嬤惦了惦手中的銀子道:“怕什麼,咱們的目的,只要明個一早這雲府出了醜事就成了,喏,這是你的。”
老嬤嬤拿出自己的一點碎銀給了年輕男子,而後把銀鈴給她的那綻銀子塞到了自己的腰包裡。
銀鈴扶著雕花欄杆,站了好一會兒,才走到窗邊敲了幾下說道:“大小姐,他們走了。”
雲千洛站在窗前,看這夜色中的天空,天空並非純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
這也註定是個不太平靜的夜,即便是這春日裡陽光燦爛,那也只是白日裡的光景罷了,這到了夜間,就算那天上繁星點點,地上也是漆黑一片,時而幾隻烏鳥飛過,長鳴幾聲,好不淒涼。
這望月閣,登高可望遠,府中的一切景象,一覽無遺,每個院落裡都燈火通明,誰能想像得到,那些個有著血親的人,白日裡,人人笑臉相迎,個個送來禮物祝福,卻又如此暗藏禍心,說到底,只不過一個利字當頭。
也罷,這太子妃之位,即是她不屑之物,有人想要,那就送她又何妨?
雲千洛轉身走回桌前,拿起筆來,匆匆數行字寫畢,又起一張,寫完後,一封交給銀鈴讓其帶回給雲天綠。
另一封交給這大牛:“想辦法把這交到六皇子鳳墨軒手中。”
雲千洛這會兒已經無人可用,重生回到這一刻,她才明白,她竟然無一親信,之前她從未在意過,因為她身邊的僕人,不知從何時開始,三個月換一批,全是宮中派來的,也許…。
大牛剛把信拿到手時,似突然起的一陣風,吹滅了桌上那盞燈,整個屋子裡漆黑一片,暗夜中似有一道白影閃過。
銀鈴手腳利落的拿起火摺子點亮了油燈,但大牛卻昏倒在地,而大牛手中的信,也不翼而飛。
“大牛,大牛…。”銀鈴跪在地上,喊著大牛的名字。
雲千洛卻是快步走到窗前,開啟那忽閃而合上的木窗,高聲喊道:“閣下是何方高人,既然來了,何不見上一面。”
雲千洛暗中咬牙,這到底是誰,她有點後悔自小學了不知多少的東西,唯獨未曾習武,如若不然,也不會如現在這般的被動。
好在,那封信,她並沒有寫得太露骨,如這是敵人,充其量那也只是一封情書,只會更加重她偷情的事實,倒也不會有其它的影響。
大牛沒一會兒就醒過來了,還好只是讓人點了昏穴,並無大礙,如今只得讓銀鈴帶信件給雲天綠,而後再做打算。
如果沒意外的話,明日,爹爹雲雷和大哥雲錦程會回來,希望一切能沒事。
同一時間,國都的大街上,沒有了白日裡小販們的吆喝聲,反倒別有一番美色,最熱鬧的莫過於綠柳街。
花紅柳綠最愜意,當屬香樓最銷魂,說就是這魅香樓,這綠柳街上的頭牌青樓。
這裡的小姐們,可不是外面那些三流青樓比得過的,大多是落難的千金,所以,來這兒的恩客不是王孫貴族,那也得富賈一方。
這會兒,香樓頭牌於歡的上房裡,正圍桌而坐著幾位公子哥,於歡正隔著珠簾為幾位公子彈琴助興。
“三哥您可真心急,太子的婚禮三日後才舉行呢,不過太子這完婚後,離登基就不遠了吧。”說話的男子正是雲千洛想要找尋的六皇子齊軒。
他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而對面那個鳳墨軒稱作三哥的人,正是三皇子鳳齊焱,只見鳳齊焱十分不屑的冷哼一聲,而後開口道:“只不過成婚而已,父皇身子骨還好著呢,輪不到他。”
這鳳齊焱,人如其名,是眾皇子中,脾氣最暴之人,也是和太子最不合之人,卻偏又和太子是一母同胞,他生得高大威武,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非也,這三哥就有所不知了,這太子完婚之後,如早日生下正統血脈的子嗣,那登基就指日可待了。”五皇子鳳璃也開口說了起來。
“這倒是,到時候,那可是長子長孫,咱鳳天皇朝一向是長幼有序。”鳳墨軒接話道,說話間,眼中帶著點可惜的神情。
鳳齊焱聽了這話,猶如火燒上了身那般,臉色變得有點難看,眼中也透著一股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