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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遇本就是老於謀算之人,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他一見馮婉面帶愁容,就獻計道:“娘娘是為小姐的事憂心嗎?奴才倒有一法。”
“還不趕快到道來。”
“奴才估計第一夜皇上必來娘娘的房中,那時只要娘娘像現在一樣愁眉苦臉就行了。”
馮婉本來就冰雪聰明,聞絃歌而知雅意。臉倏地紅了,微微地點了點頭,“我懂了。”
“對了,今日的事皇后和宗愛有無察覺。”
“應該沒有,不然以皇后的性子早就來抓人了。”秋雨答道。
“皇后是不知輕重,別忘了還有個老謀深算的宗愛。”
“娘娘大可放心,宗愛雖說勢大,但對於娘娘還是不敢有不敬的舉動。”王遇分析道。
“宗愛現在有什麼不敢的,莫說我這樣一個小小妃子,連太子他都敢······”馮婉說了一半連忙住口。秋雨和王遇也心照不宣地低頭。
“行了,都下去吧。”秋雨和王遇連忙退下,屋裡只剩下馮婉一人。
馮婉望著窗外的慢慢下山的夕陽,有些心驚。會不會不把寧兒帶進宮來比較好。隨即使勁搖了搖頭,不行,如果這樣她永遠只是奴隸,我馮家的人可以忍受一時,又怎會一直忍受如此屈辱奴役。
定了定心,第一次由衷地盼著拓拔燾快些回來,終究自己還是要靠這個男人。
進宮
一月後,太武帝拓拔燾征討柔然大勝而歸,擄獲人口牲畜無數。
拓拔燾身為鮮卑皇族,從小在馬背上長大,在戰鬥中成長,他喜歡打仗,喜歡戰爭給他的快感,足以使他忘記一切,足以使他瘋狂。
除了打仗,拓拔燾還喜歡女人,特別是打了勝仗之後,他便記急著要女人。路上他便已經迫不及待地從擄獲的女人中挑出兩個解火。
但是拓拔燾還是覺得不夠,他愈加想念此時在宮裡的馮婉。一想起馮婉的雪膚玉貌,千嬌百媚,心裡越加癢癢的,這個美人真是十幾年也放不開。
一回到宮裡他就來到馮婉的清揚宮,這還是自己按她的意思特地找漢人為她打造的,記得當初她高興壞了。
“臣妾恭迎聖上。”馮婉一見拓拔燾進來,忙跪下接駕。
“起來!起來!朕這麼久沒見愛妃,正想看個夠呢。”拓拔燾力氣大,一把把她拉起,,抱入懷中。馮婉在他沒注意時鄒了鄒眉。
“朕走了這麼久,想朕沒。”不知怎地,拓拔燾就特別喜歡問馮婉這類問題。
馮婉點了點頭,強作笑容,但她的眼中充滿憂愁。
“淨說假話,見朕來了,你好像並不高興。”拓拔燾微微沉下臉。
“臣妾心中本來苦不堪言,見了皇上,才覺好些。皇上怎可冤枉臣妾。”
“何事讓愛妃苦不堪言。愛妃說出來,朕給你辦了。”
“皇上早有明令,後宮禁止談論家事。臣妾不敢說。”
“沒事,朕心裡高興,你只管說。”拓拔燾嘴裡說得大方,心裡卻暗暗盤算馮婉是不是要問跟馮家有關的事。“
馮婉何等聰明,自然知道拓拔燾的禁忌。愈加悲傷地說道:“其他事臣妾知道什麼啊,臣妾只是進宮送奶的女奴說起才知道臣妾一個十歲的侄女在染布坊裡受奴役之苦。想我那苦命的侄女弱小無力,怎麼受得住。臣妾想把她接進宮來,在身邊當個侍女,也好有個照應。可臣妾不敢求皇上恩准。”
拓拔燾聽了,知道了原委就放下心來。“侍女也是奴隸,有何不可,明日我讓王遇把她接進宮來就是。”只是一個十歲得小女孩能有什麼事啊,不如給馮婉這個面子。
“臣妾叩謝皇上榮恩。”馮婉大喜過望。
“你若真心謝我,就吻我一下!”
馮婉壓下心中的不滿,輕輕地把唇印在拓拔燾的唇上。卻被拓拔燾反手一抓,拉倒在床上,拓拔燾也隨之撲上。
一時間,屋裡春意無限。
只有馮婉心裡明白,她只是在忍受。
王遇接到皇命不敢怠慢,急忙一大早趕往染布坊。
“公公,你的意思說皇上同意我進宮了。”馮寧簡直不敢相信,苦難太久了,突然結束帶著些許的不敢置信。
王遇微笑地點頭,還沒等馮寧反應過來,侍書、侍棋、侍畫就忍不住歡撥出聲。
“那姑姑有沒有提過我這三個侍女和奶孃有何安排。”
王遇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小姐,你先隨奴才進宮,其他人娘娘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