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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填膺地說道,以前只在書中看看,與自已並無關係,現在卻離自已那麼近,幾乎就要是了。
“等等,你不要搞人身攻擊啊!我也是男人!”
馮寧掃向馮熙,恨恨說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馮熙一個頭兩個大,怎麼他們兩個雖然吵架,但拿他出氣倒是一條心的。
“好了,惹不起我還不躲不起!”馮熙起身道。
“你幹嗎去啊?”
“去看姑姑!”馮熙不待馮寧回答。便急急逃出。看她這麼有精神,估計是沒什麼事。
“娘娘?!?侍書擔心地喚道。
“沒事!哥哥是故意讓我出氣的。也別說,現在舒服多了!”
“娘娘。那個李媛地事,你不與少爺說嗎?”張佑上前問道。
“再等等吧!”馮寧嘆道。
“但是這個女子不簡單!奴才在永昌王府便見識過了。”
“我知道了。你們都先退下!”
張佑欲言又止,但最好還是退下了。
李媛,梁國蒙縣人。頓丘王李峻之妹,也是個家世顯赫之人。據說出生時有祥瑞之兆。家人皆言其必貴不可言。金玉般被撫養長大,長大後果然是姿容美麗。可是在太武帝南征時,被路過的永昌王拓拔仁看中,帶回平城。納為小妾。好景不長後來拓拔仁遇事誅,李媛便籍沒入宮為奴。
大約是她的家人使了些門道。她倒沒有受苦,被髮往書庫。這本是平常之事馮寧也懶得管,沒想到是個這麼不安分地主。
她的確有些冤枉了拓拔浚,張佑回來告訴她昨日書庫裡點了一種“燃情”地春藥,直到今日味道還沒有完全散去。
可她完全不能外接李媛,沒有任何證據說是她的預謀,要是冒冒然地興師問罪,恐怕聲望都要一落千丈。
難!難!難!這也是馮寧這麼氣憤的緣由,感覺有根刺卡住心頭。
更何況,昨日夜裡一個名字浮在腦海,思皇后李氏,後琮獻文帝地生母。雖然歷史因她的介入已經有些不同,但是這個女人是她最大地情敵這件事是不會變地!可是宮中並沒有姓李的嬪妃,只有最近出現的秀女李悅,和這個李媛。究竟是不是她們,是她們的話是李媛還是李悅?
馮寧覺得頭疼無比,恨著自已當時不好好看清楚。如果直接除了,下一個又會不會冒來,總不能殺光天下姓李地女子吧!
一時間,心亂如麻。
這時卻聽到侍書在耳邊喚她。
“不是說了,不要煩我!”馮寧不耐煩地應道,她還有很多事情要想。
“娘娘,奴才有禮了!”眼前分明是王遇,侍書有些尷尬地站在一旁。
馮寧馬上笑道:“不知是王公公大駕光臨。怠慢了!”
“娘娘說得是什麼話,這本就是奴才的不是。”王遇忙欠身道。
馮寧沉吟處刻,還是決定問道:“那個,他在幹嗎?”
“陛下御書房批奏則呢,奴才是奉了陛下地命給娘娘送花來。”王遇托出一捧鮮花,嬌豔欲滴。
“好好的送什麼花!?”但馮寧還是顯得興奮了,接過花來細細地看,格外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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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遇見狀忙補充道:“娘娘,這是陛下特意夕陽時親看採的!”
“夕花,惜花!”馮寧喃喃道,終於笑了。
“多謝公公!”馮寧說道,侍書會意拿出一個小金錠遞給王遇。
“折殺了。”王遇雖說著,還是收下了。
王遇本是馮婉的貼身太監,自是和馮家已經扯不開了,更何況大家還是一起患過難的,關係本就不一般。因此馮寧給他的心安理得。
“娘娘,陛下似有後悔之意,娘娘也不要太執著了。”王遇走到門口轉回身來囑咐道。馮寧也好,拓拔浚也好,都是他看著長大的,他也希望他們有個好結局。更何況加上舊主人的重託。
“本宮明白的!”馮寧點頭示意。
王遇方才放心地走了。
馮寧把玩了那捧樺半響,方才吩咐侍書擺弄好,放在寢室顯眼之處。
既然他先讓了一步,她自不好再堅持了。
剛才真是一直鑽牛角尖,其實宮裡最重要的是那個夫君。只要他的心在你身上,即使是所有的人說你不好都是好的。只要她牢牢地拉住拓拔浚的心,十個李媛也不是問題。
這不是很難,不是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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