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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寧一陣沉默。算了,她想說地自然會說的。反正一直以來她都沒有對她不利過,一再的逼迫終是不好,便點點頭。葉青青見狀鬆了口氣。老實說不是她不想說,只是自己地身份太過敏感。不得不慎重。
正在此時。張佑卻進來在馮寧的耳邊說道:“娘娘,奴才有事稟報!”
馮寧點頭,便於工作吩咐道:“侍書,青青。這裡交給你們了。”吩咐完起身,轉回自己地寢室。
張佑隨後進來。關了門,放說道:“娘娘,今日陛下在朝堂上議立皇后!”
馮寧不可之否地點了下頭:“怎樣?”她自己其實也不是頂在意的,可是皇后地身份處理起事情來也是名正言順。最重要地是如果是皇后,她便是他唯一的正妻。
張佑卻有些著急,又道:“朝中大臣以西平五源賀,平原王陸麗,中書令商允為首的一大半朝臣都是支援娘娘為皇后。”
“那另一半呢?”馮寧扣出了裡頭的名堂,皺了皺眉。
“以乙渾和閭慮為首地一半卻是支援乙夫人的。其中都是當年地部落勳貴和乙渾的部下。”張佑嘆了口氣,又偷眼看馮寧的面色,卻是如常。
“總有個理由吧,他們反對我的理由是什麼?”馮寧冷笑道。是這兩個人,恐怕拓跋浚也指望不上了。乙渾是他的親信,掌握著幾乎全國三分之二的兵權,不好激怒,閭慮則是他的舅家,總要賣個面子。只是乙夫人,那個在宮中不顯山不露水的女人怎麼突然之麼高調了?是了,應該是那些勳貴們自李媛失敗後元氣大傷,但又不是甘失去權勢,想要東山再起,便要找一個人支援,而出身乙氏的乙夫人便是最好的人選。乙氏的野心還真是不小啊,被哥哥說對了,是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看來嫂子拓拔儀已經被他們給拋棄了。
張佑此時卻是踟躇萬分,不確定要不是把朝中的那些爭論告訴她。
“你說吧!我不會在意的!”馮寧感覺到了張佑的猶疑,開口催道。
張佑只得回道:“他們說娘娘是漢人,不是鮮卑人。”
“笑話,我大魏什麼時候開始分鮮卑人和漢人了,他們就不怕激怒所有的漢人。”馮寧冷哼一聲,真是一群有勇無謀之人。
“正是如此,乙渾話一出口,便是把朝中的大部分人給激怒了,甚至一些支援乙渾的漢人面上都不好看。陛下立刻就斥責了。”
“那後來呢?”直覺告訴馮寧後面的才是重點。
張佑又是一陣遲疑。
“你倒是說啊!”馮寧急急追問。
“他們說娘娘過於聰慧,且熟知詩書,恐站起來會插手政事,還說娘娘是反賊之女,北燕餘孽,不可擔當國母之重職!”張佑豁出去般一口氣說完。
馮寧的面色一下子鐵青,狠狠地把桌上的茶盞茶壺掃到地上,屋子裡一時間都是瓷器掉落的聲音。
馮寧一邊摔著,一邊心底不斷地咒罵著。該死的乙渾,該死的鮮卑勳貴,往她身上潑髒水也就算了,還侮辱她的爹爹,不可饒恕。聰慧便是缺點嗎,總比你們這群什麼蠻子強!她是出身北燕又如何,當日北燕投降北魏,太武帝可以悉心接受的,許以高官厚祿的,她可是世代帝脈無比貴!至於爹爹不就是你們這群人搞出來的呀,還有臉說!張佑只是看著馮寧發洩,並不阻止,當初他聽到的時候也是這般憤怒,瘋狂地想發洩一番,老師這般的人物卻被如此汙衊。他作為弟子都受不了,馮寧作為女兒這些反應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直到把屋子裡能摔的全都都摔了,馮寧方才慢慢地平靜下來:“陛下怎麼說?”她迫切想知道拓跋浚是怎麼說的,他應該不會傷她的心吧。
“陛下馬上便開口斥責了,他說老師先前是冤枉的,如今已經回覆便不能再胡說。否則定不輕饒!”
馮寧聽了,心氏終是一點安慰,想了想又問道:“最後什麼結論?”
“二個月後手鑄銅人!”張佑回道,看馮寧方的面色變得凝重,又安慰道,“娘娘,陛下已經盡力了!這本就是本朝立皇后的規矩!”
“我知道,他雖是皇帝,總有些無可奈何,總要給乙渾面子。已經破了一個規矩,就不能再破第二個,否則朝中有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娘娘能如此想是最好的!”張佑忙接道。
馮寧一笑,卻有些秋色,手鑄銅人,難的不是本身,就怕人動了手腳。前三位皇帝想立的皇后都是在手鑄銅人這一關被卡住的,連皇帝都無可奈何。
“張佑,你明日去哥哥那把奶孃接來,就說要奶孃來幫著照看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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