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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生動,可見作者的畫工比她不知強了多少倍。
只是光有這些,姚菁瑩仍不能理解那話的意思,回過頭,卻見蕭月禪已拽著南段煙出了店門,正撥開圍觀的路人要走。心下莫名一急,提步便朝那二人追了過去,雅芙見狀從後面叫道:“二姑娘你等等我啊”
“你把銀票收好,再用現銀把那幅畫買下來,待會兒找不著我就直接回家”姚菁瑩頭也不回地交代著,步子一刻未得停頓。
雅芙搖頭嘆了一聲,從僵直著身體,顯然還沒完全搞清楚狀況的店老闆手中抽回了銀票,收好後又從腰間掏出足數的現銀,塞給店老闆後便自行取貨,捲起時目光不經意地落到畫卷右下角的作者落款處,募地一愣,嘴中嘀咕道:“原是韓公子畫的,當真拿回姚府,姑爺會不會……”
蕭月禪拉著南段煙橫向穿過中心大街,入了一條較為空曠的巷子,步伐越來越快,直把長期缺乏鍛鍊的姚菁瑩甩出好長一段距離。
又七拐八拐地跟了幾條巷子,姚菁瑩實在撐不住,就近扶住一堵院牆,躬著身,氣喘吁吁地抱怨:“喂喂,不帶這麼玩的……每次都不說清楚就走,真不地道……”
足足喘了一陣,待完全順過氣來,想要繼續,卻哪還尋得著蕭月禪二人的影子?姚菁瑩懊惱地甩了甩袖子,特妹的會武功的怎麼都跟君宇澤一個樣兒啊,仗著有輕功就隨便欺負人
本想從南段煙那裡收集些資訊,可看這樣子,絕好的機會再次浮雲了。姚菁瑩一面問候蕭月禪一面尋找回程的路。拐出第二道巷子的時候,卻很不幸,很狗血,很倒塌地發現自己……又一次地迷路了。
這也不能怨她白痴,目前已有磚家表示迷路跟智商其實是沒有直接關係的,怪只怪這一片兒宅基地規劃的過於整齊,估計各家用的圖紙都是一樣的,地皮被一條條正南正北的巷子切割成標準的豆腐塊,剛剛又只把注意力集中到蕭月禪兩人身上,根本無暇注意這些巷子與巷子之間有哪些易於區分的標誌。蕭月禪是足尖一點地,輕鬆拉著南段煙飛走了,剩一個本就沒有方向感的人在這邊繼續晃悠,不迷路才怪。
想著雅芙買完畫後會跟過來,站這兒不動的話說不定能等到她,於是放寬心,原地觀察起了稀稀拉拉的過往路人,這樣等了好一陣子,卻終未見得熟悉的面孔,眼見日頭由東面地不斷向頭頂移動,原先還挺放鬆的心情跟著又緊了起來。
想到出門前曾與姚飄渺說好,中午回去一同用飯,到時府上的人若尋不見人,真不知又是怎樣一番情景。所以她重活這一世的意義,就是不管到哪兒都不斷給身邊的人制造麻煩嗎?
悟出這一番道理,某人的心情更加低落了,再死一次的心都有了,正目測著周圍有那面牆壁能讓人撞上去以後覺不到疼,又能一次中招,忽聽一個聲音飄渺傳來,“你在做什麼?”
等待這個聲音的並不是回答,而是姚菁瑩一聲連著一聲的慘叫,“啊,啊啊,啊啊啊——”
原地轉了兩圈,仍未找到說話人的影子,只以為自己幻聽了,慢慢的靜下心來,繼續對牆壁們的質地進行認真而系統地考察。
“白痴。”
飄渺的聲音再一次地響起,彷彿在提醒著姚菁瑩剛剛的一切都不是幻覺,於是姚菁瑩怒了,捶牆吼道:“你大爺的是不想把我嚇死啊,要講什麼你站我臉前來會死啊?”
於是頭頂那人也黑線了,縱身,輕飄飄地從屋簷落到了姚菁瑩面前。彼時的姚菁瑩已經泫然欲泣了,看清這人的面孔,心底那股自行了斷的衝動就更強烈了。“那個,大少爺啊,你怎麼來啦……”
得虧君宇澤願意顧及他大少爺的形象啊,不然把姚菁瑩摁牆上狂扁一頓都說不定。你說他容易嗎?原本在姚飄渺的書房裡“學習”,照例到用午飯的時間出來,一個懶腰都還沒來得及伸開呢,便見紅梅火急火燎地從清楣苑趕來稟報,大少奶奶一早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呢,諸芳苑那邊午飯馬上就備好了,女眷們聚在那邊聊天,遣人來看過兩三次了
而以他的瞭解,姚菁瑩並不像一般女子那樣熱衷逛街——嫌累是一方面,重點是心疼銀子吧——平常就算悶了,也就到近處逛逛就回來,一上午的時間在別人不長,對某個懶鬼來說可算創下逛街史上的記錄了。何況她身邊還跟著個雅芙,那丫頭雖說有時冒冒失失的,倒也不似不知分寸的人,不會在明知她主子與姚飄渺約好吃飯的情況下還如此縱容。
左右一想,君宇澤隱約覺得有事,顧及整個姚府的穩定,便叮囑紅梅暫將此事瞞下,他自個兒出府尋人。
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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