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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走移動著。
一定,很痛苦吧。青竹卻緊咬著牙關,自始至終未出任何動靜。只是在聽見房門倒下的聲音之後,有氣無力地扭了扭脖子,朝君宇澤兩人看一眼,嘴巴張了幾次,最終卻只是細若遊絲地吐了聲“大少爺,少奶奶”,掛著僵硬的笑容,表情已然模糊,說不出是恐懼、是悲涼、還是絕望。
屋外,可欣與靜香在不遺餘力地掐架。假若當時再堅持一點點,許就把二姑娘和姑爺攔下了,已經嚇死了一個,再出什麼狀況誰都不能有好果子吃。眼見兩人進去好一會子仍不見出來,姚飄渺想進去卻是被幾人極力勸下了,他可是整個姚府的頂樑柱,任誰出狀況他也不能出,只在外面等著便已焦急萬分,聽得兩位姨娘相互抱怨,心中更是煩悶。
欲發飆時,卻見姚菁瑩被君宇澤攙著出了屋,見女兒臉色蒼白,慌忙迎了上去。“菁瑩,你怎麼樣?”
姚菁瑩只覺這一步一步的不是踩在了臺階,而是踏在了一推蓬鬆的棉花上,虛弱地朝姚飄渺擺了擺手,“沒事……”
雅芙也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午飯後她與姚菁瑩兩人一同回了清楣苑,只是兩人在院門處駐足,姚菁瑩叫她先進屋了。本是容易犯困的時候,雅芙進屋沒多久便斜倚在榻上打起了小盹兒,誰知睡的深了,醒來見屋裡、院裡空無一人,倒是嚇了一跳,到了外面才知側院出了事,二姑娘、姑爺早過去了。
她比姚飄渺到的還晚,那時兩位姨娘的掐架已進入白熱化了,從她們的爭吵中知道已經嚇死了一個丫鬟,二姑娘姑爺又不聽人勸進屋了,光是在一旁聽著便有些膽戰心驚,此刻見兩人走出來,險些喜極而泣。衝上去挽住姚菁瑩的胳膊,“二姑娘,可把奴婢急死了”
姚菁瑩本想給她一個安慰的笑,卻無論如何扯不開嘴,只是輕輕擺了擺手,示意沒事。一旁的君宇澤皺了皺眉,一手將姚菁瑩往雅芙那邊推了推,另一隻手則死死抓在了離他最近的敬若身上。
敬若感受到那股抓力有多大,恰如溺水垂死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禁更加擔心起來,一手按住君宇澤的手腕,確認道:“真沒事?”
見君宇澤刻意擺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搖了搖頭,姚飄渺不是很確定地望著房屋的方向,“那個丫鬟呢?”
“她,已經……”姚菁瑩咬了咬下嘴唇,良久,才很是艱難地吐出兩個沉重的字眼:“去了。”順著姚飄渺的目光向後看了一看,回過頭來道:“父親可否遣散眾人,吩咐封了這院子,青竹的後事,只由我和姑爺給她辦。”
姚飄渺面上掠過一抹狐疑,見女兒身子虛弱,一副隨時都可能暈倒的樣子,也不好多說什麼。不一時,人群在各種猜疑中漸漸散去,側院兩扇沉重的大門被緊緊閉上。
回到清楣苑,姚菁瑩仍抑制不住胃裡那股翻江倒海的噁心。青竹叫了聲大少爺少奶奶,肚皮接著被撐破了,流出來的卻不是各種內臟,而是一面一面閃著寒光的銅鏡,只因心臟未停止跳動,青竹呼吸未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種可怕的現象在自己身上發生,面上寫滿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最後的最後,都不知過了多久,那些痛苦才統統化成了一抹解脫的笑意,帶著一生的愛恨情仇,永遠停止了掙扎。
“你說,那是什麼東西?”
姚菁瑩在雅芙的攙扶之下坐到榻上,手裡緊緊抓著一隻靠枕,朝斜靠在一張木椅上的君宇澤問了一句,君宇澤面沉如水,思忖片刻道:“我不太確定,看那情形,青竹她有可能是……被人下了降頭。”
“啊?”
姚菁瑩下意識地叫了一聲,連一旁的雅芙也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降頭,這種東西對青翊國的百姓來說,其恐怖指數並不亞於龍蛇鬼怪,要說這種東西與龍蛇鬼怪相同的地方,就是一般人聽的多見的少,好多人一輩子不曾親眼目睹,最多隻端著幾分敬畏的心態把它當成一個傳說而已。
而姚菁瑩自己,也只是在前世瀏覽一些網頁的時候對“降頭”有所接觸,多由泰國向外傳出,而下降頭這種說法在中國臺灣會比大陸流傳的更廣,與之一起被人奉為奇談的還有巫蠱之術,以及養小鬼。
除卻養小鬼的人要與小鬼達成某種約定,種蠱、種降頭的人其實在操作的時候就已經往被種者身上植入了某種約束,譬如完成某些任務,守住某些秘密,一旦被種者違反了這些約束,定會遭到萬劫不復的報應。
而反觀種蠱、種降頭的這些人本身,在懲罰違反約束的被種者同時,其自身也要受到一定傷害的,受傷害的程度便與其自身的實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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