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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了……嗎?
君宇澤的嘴角突然溢位幾絲苦笑,連他自己都不確定的東西,對方又怎想著以此作為暗算的切口呢?莫不是也在賭,以姚菁瑩的性命押注,刺探他對她的感情?那麼,刺探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越想越覺得可疑,卻抵不住一股倦意襲來,自身的狀況已不允許他再想太多,捂著胸口喘息了幾下,便倚著廂板沉沉睡了。
姚菁瑩回了兩個丫鬟所在的馬車,卻並沒從她們那裡得到多少有效資訊,一來她們並非整個過程的見證者,二來君宇澤好像交代過什麼,問來問去,只是支支吾吾地說兩位車伕嫌他們下去太久,便到槐樹林裡去找,而他們到時君宇澤正拖著一條受傷的腿,橫抱著姚菁瑩往回趕了,身旁並無別人。
於是並不瞭解與君宇澤交手那人到底什麼身份,亦不知為何交手。姚菁瑩沮喪地低頭,須有又猛地抬起,掀開簾子要下馬車,紅梅見狀忙攔道:“快老實坐著,叫青竹幫你把藥擦完”
姚菁瑩無語,擦破皮的地方都準備結痂了,她還沒忘了擦藥想想擺了擺手,“真的不必了,我始終不放心你們少爺,想再過去看看。”
青竹紅梅對視一眼,目光中透著可疑的曖昧。眼見她們主子對大少爺如此關心,也許從某種程度上說,此次的意外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看出了對彼此的關切,倆人的感情又增進了一步。感情好,心情自然好,只要主子過的開心了,她們做下人的自沒什麼理由不感到高興。
卻不知姚菁瑩下了這輛馬車,卻並非到另一輛馬車裡去探望君宇澤,而是巧妙地避開兩名小廝和三位車伕的視線,一溜煙地順著斜坡下到了槐樹林裡。心中存著太多疑惑,像被什麼東西壓著,不清除便始終覺得沉重。
何況君宇澤受了傷,萬一這幾個下人日後在葉凝鳳面前提起來,問她是誰下的手,她若回答因為嚇暈過去所以並不瞭解,這也太傷自尊了吧?
再次步入樹林,無論氣氛還是心情都皆較之前有了天壤之別,便是滿樹的槐花也失色不少。地上斑斑的血跡更叫她難受之極,流了這許多血,君宇澤一定很痛吧?卻在她面前做一副輕描淡寫狀,是為了叫她安心,還是單純地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出脆弱的一面?
雖說平常迷糊慣了,循著血跡延伸的方向倒也不難找到事發現場,姚菁瑩慢慢向裡走著,猛覺一束寒光刺眼,不由向著寒光的源頭走了幾步,低頭看,卻是三枚飛鏢列成一條直線,整整齊齊地嵌在了土裡。
心知是君宇澤先擋下了,當時光顧著害怕,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認為他想活命就必須設法躲開,卻忘了其中一位堂妹曾說過他功夫卓絕,更不把淳惜與二少爺婚禮那天,前來砸場子的蘇曉黎放在眼裡,也許擋下這三枚飛鏢對常人來說是零可能事件,對他來說卻只是三兩個動作而已。
因此左側大腿上那枚是後中的,這也讓姚菁瑩更加疑惑,四下看看,附近約莫五六步的地方,腳印和一道道劃痕在三四平米的範圍內凌亂地交錯著,顯然君宇澤在她昏倒後又與人經歷了一番激烈打鬥。
且看情形,君宇澤應是佔了上風才對,因為在她昏倒時倚著的那棵樹旁邊,三段直徑四五公分的鞭子躺在地上,毫無生氣,似在為主人的落敗默哀。君宇澤來時並未帶什麼鞭子,顯然是他把別人的武器給毀了,可謂優勢佔盡,又怎會再遭暗算呢?
倘若君宇澤在場,知悉她的疑惑後不曉得會否衝她咆哮,“笨女人,還不都是因為你”
原地呆了幾分鐘,姚菁瑩才發現自己身上確實沒什麼偵探潛質,竟沒從現場找出任何一絲有意義的線索。飛鏢吧,她對暗器又沒有研究,根本沒可能一眼看出它的主人是哪個門派。鞭子?開玩笑,天下間以長鞭做武器的人多了去了,鬼曉得是哪個。
當然,只是沒找到有意義的線索而已,要說發現倒是有一個,便是地上的腳印。因在君府時曾見過幾個婆子給君宇澤做的鞋樣,她大體知道君宇澤的鞋碼,而現場的另一個腳印則明顯偏小,再加上使用長鞭,姚菁瑩稍作推理——如果這也叫推理的話——與君宇澤交手的很可能是位女子。
除此,便再無任何頭緒了。姚菁瑩略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怕耽擱太久,被君宇澤發現了又是事兒,只好回去。
剛走出幾步,腳底卻被什麼東西咯了一下,驅開塵土,卻是一枚耳墜安然躺在腳邊,姚菁瑩不禁擰眉,彎腰撿起來,見那耳墜不大,看上去卻十分精緻,整體是一個淡藍色的桃心造型,周圍鑲著一圈小鑽,正與樹縫間灑落的太陽光互通有無,自與飛鏢本身的寒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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