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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和小少爺呢?”安伯替我發問了。
“他們留在這裡。”
“夫人只怕不會同意!”
善淵嘆道:“不同意也得同意,我現在只會連累他們……”書房裡又靜了下來,兩人都傷感無話,末了,善淵又嘆氣道:“答應過她的事,恐怕要對她食言。這些日子冷落她們母子了,安伯麻煩幫我準備照相機,我想和她們多照點相片,以後興邦想爸爸了就可以看相片,那樣他就不會忘記他爸爸的樣子,小毓也不會忘記我的樣子。”
門外的我已是淚如雨下,聽著安伯走近的腳步聲,我傻傻立在門口,也不閃躲,門開了,他們見到我起先一驚,但很快又都平靜了。安伯按善淵的吩咐去準備相機,善淵則走到我面前,輕輕替我抹去眼淚,懇求道:“別這樣,我的心已經夠亂了。”
我用手背狠狠地擦乾眼淚,毅然看著他道:“我還是那句話,我等著你!”他眼裡的疼惜都糾結一團,隱隱也升起點點水霧,默默看了我好{炫&書&網久,而後沉沉點頭,再次給了我希望和安慰。
我破涕為笑,拉著他下樓,“趁著現在陽光好,我們趕緊去拍照。”
興邦獨自在院子裡玩得不亦樂乎,看見我倆走來,雀躍地朝我們跑來:“爸爸,媽媽!”善淵開心地應著,伸手將他高高抱起。安伯已經備好器具,他鑽進黑色幕布裡,嘴裡不停指引著我們的表情和動作:“靠近點,再靠近點……夫人你要笑開些……”
縱然我再傷心,也只能打著精神強顏歡笑,“砰!”三人的笑臉定格在這永恆一刻,“好,很好,再來一張!”安伯又開始著手準備下一張。
我瞄向善淵,他一直面帶笑容教興邦擺動作,之前的抑鬱一掃而光,好像接下來什麼都不會發生一樣,“夫人,你又看到哪裡了,看前面啊。”安伯又在嚷嚷了,我收回目光,對相機擠了個甜甜的笑。
我們照了許多張,直到太陽西斜,光線晦暗。興邦玩得滿頭大汗,怕他吹風著涼,善淵讓我帶他回房換了身乾爽衣服。初夏的傍晚有點涼意,想到善淵穿得單薄,我又順手取了件外套帶下樓。回到花園裡,空無一人,我正欲去前廳找他,忽然聽到一陣汽車啟動的聲音,當即腳下一軟,拉著興邦就往前面跑去。
跑到大門處,車已經開了好幾十米,我抱著興邦奮起直追,邊追邊喊:“停車,停車啊,善淵。”心裡悲憤不已,他居然連道別的話也不和我說一句,就這樣走了。
車子越開越快,我已拼盡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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