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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文身邊,不知他們的行動成功了沒?
阿祖我也沒見到了,私下我偷偷問過小賢和安伯,他們都說他辭工回老家了,我自然不信,暗想他不會有什麼危 3ǔωω。cōm險吧,若身份真的洩露,那少康和御文也在劫難逃,想到此,我實在坐不住了,決定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跟善淵問清楚。
天助我也,善淵回得比較早,正好趕上吃晚飯,我考慮到現在人多口雜,還是回房後再慢慢坦白。
我倆靜靜地吃著,他時不時與我說笑兩句,我笑得敷衍,言不由衷,他笑得坦蕩,真心實意,老實說我挺佩服他,偽裝得太完美,一絲破綻也瞧不出。
正吃得歡呢,兩扇大門猛地被推開,一個身著日本軍裝的人殺氣騰騰地闖了進來,比安伯高點,也有五十來歲了,眼睛不大,眼神卻能殺死人,高鼻小嘴,人中處一撮很典型的日本人標誌鬍鬚,肩上的徽章和胸前掛得滿滿的勳章向世人展示著他的顯赫戰功,在我眼裡,那些花哨的鐵章每一塊都染滿了罪惡和鮮血。
軍人就是軍人,氣勢和姿態不是一般人比得上,他席捲狂風驟雨而來,屋內眾人都心驚膽戰地迎接,除了我和善淵。善淵也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復鎮定,我則是故作鎮靜,我倆依然很淡定地坐著。
安伯緊張地叫了那人一句:“將軍,您怎麼來了?”他揮手讓安伯退到一旁,眼睛直落到我身上,不屑,仇視,怨恨紛紛向我射來,面對這個殺人無數的大魔頭,我居然一點也不害怕,是因為有善淵撐腰嗎?我正面對上他的鋒芒,細看之下,有點驚訝,他和善淵很像,除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幾乎一樣,善淵的無敵電眼應該是遺傳了他母親,他還真會長,集優點於一身。
從那人凶神惡煞,青筋暴露的模樣看得出他恨我入骨,他的手朝腰間的槍匣摸去。善淵立即起身,像推皮球一樣一把將我推到安伯身邊,安伯也好身手地扶住了我。
“安伯,送夫人先回房!”善淵瞪著他父親,極力壓著怒火。
安伯領著我上樓,我眼見形勢不對,只有乖乖跟著。
“給我站住!”影佐光衛厲聲喝止,威嚴不容抗拒,他的中國話說得極為正宗。安伯和我腳下一頓,他真的不敢再走一步,我也只能停住。“尚一,那個司機禁不住嚴刑拷打已經招認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做的,事到如今你還要袒護她嗎?”影佐光衛痛心疾首地質問善淵。
善淵一點也不退縮,再次穩聲強調:“我說過這件事與她無關,那就是與她無關,安伯,回房!”
安伯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選擇了效忠善淵,繼續拉著我前行。
影佐光衛這次完全爆發,他利落地掏出手槍,黑洞陰森的槍口正瞄準了我。
“哇噠西哇……”一長串流利的日文從善淵嘴裡蹦出,我像看一個怪物似的看著他,他的日文說得這麼好?他在說什麼?
影佐光衛也換了日文回他,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亦樂乎,我完全聽不懂那鳥語,只知道兩人火氣都很大,四隻眼睛血絲密佈,說話的聲音也接近吼了,一不小心極有可能動起手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他拿得可是一把槍啊,要是不小心走火善淵絕對躲不過。
我求助地看向安伯,他一臉憂色卻也無可奈何,那邊的兩人忽然就停止了爭吵,但僵持不下,冷然相對。一高一矮,氣勢相當,兩人估計吵累了,直喘粗氣,四目相對,火花飛濺,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影佐光衛頭一偏,利箭銳光又落到我身上,再次舉起槍對準了我,善淵毫不遲疑地擋住槍口,我想上前阻止,安伯緊緊抓住我的手臂,不讓我過去。
我心急如焚,看了看安伯,又看了看善淵,不知如何是好。“讓開!”影佐光衛怒吼道,善淵傲然佇立,紋絲不動,“我要你讓開!”他顯然氣得失去理智,聲音開始發抖,拿槍的手也微微抖著,可善淵就像屹立了千萬年的化石般,巍峨不屈。
“砰!”一聲振聾發聵的槍響貫徹雲霄,躲在屋子角落的下人低聲驚呼,我的眼前瀰漫一團血色,就像重回善淵手被砍掉的那日,那鮮紅的炙熱,那刻骨的心痛,“善淵!”我不顧一切地奔向他。
情與義
空氣中的火藥味與血腥味夾雜著,燻得人直泛酸水。青煙嫋嫋,襯著兩張倔強鐵青的臉更是難看。善淵垂手而立,刺目的紅滑過慘白的右手假肢,點點滴落,地板上很快凝了一大灘血跡,他渾然不覺,還是一步不讓地盯著他父親,似乎那一槍打得並不是他的肉體,而是別人的。厚實的西裝長袖已經被血浸透,我雙手捂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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