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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先離開了醫院。
回到雜誌社,正好少康和御文都在,我便跟他們轉達愛德華辦學校的想法。
少康卻對我搬到雜誌社的事情更感興趣,只嚷著不歡迎我住,讓我趕快回周家,我覺得他簡直無法溝通,還好御文是站在我這邊的,所以他也拿我沒轍。
夜幕降臨,他和御文雙雙離去,蓮依和軍哥也回了雜誌社,我們吃過晚飯後,更忙各的。
軍哥繼續寫稿,他似乎有寫不完的新聞。
我和蓮依百般聊賴,在雜誌社裡四處翻騰,期盼能找到些打發時間的東東。
還真被我找到一副撲克牌,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執意要軍哥和蓮依陪我打牌。
我教他倆玩起了鬥地主,軍哥非常聰明,一學就會,他鬥得是酣暢淋漓,而且運氣極好,幾乎每盤都贏,我和蓮依被鬥得落花流水。
一直玩到凌晨,我和蓮依眼睛都睜不開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放我們回房間,還再三強調明日再戰,看來是真迷上了。
我們回房後,他繼續寫稿。完全是個拼命十三郎,一點都不覺得累的,怪不得二十五六還沒娶老婆,太不懂得替自己打算了,人家邱白華就比他強得多,事業家庭兩不誤,我迷迷糊糊中又有了做紅娘的想法,是不是也該幫軍哥物色一個了?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好幾日,白天和御文忙著籌備辦學校的事情,晚上和蓮依、軍哥上牌桌殺敵,倒也充實,沒時間去想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但並不代表我不想念善淵。
每晚睡前,腦海裡浮現的全是他高大的身影,之前堅定不已要跟他離婚的信念,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動搖,哎,我也想不通我到底該怎麼做。
少康對我亦很冷淡,他的態度有時也會讓我反思我是不是太意氣用事?
別人的反應倒還在其次,善淵像是銷聲匿跡了般,把我晾在一邊,容我在雜誌社自生自滅。
這樣也好,我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來想清我和他的事情。
直到這一日,周懷章突然找到雜誌社,算起來,我和這個爹爹也有好些天沒見,他似乎又蒼老了幾分。
我們在雜誌社的花園裡談了許久,他並不責備我,只是不停嘆氣自責:“我這個做爹的真失敗,你搬出來好幾天,我卻是今天才知道,小毓,對不起,我平日對你的關心實在太少了,不曉得你原來承受這麼多的委屈。”
我又感激又感動,他不怪我衝動和不懂事,反而處處站在我的立場替我考慮,有這樣的爹上天對我也算不薄了。
他在我面前說了許多善淵的好話,末了,還是沒忘勸我回周家。
我覺得十分為難,拒絕他我不忍心,可是灰溜溜地回周家更是不可能,於是只有採用緩兵之計,說考慮考慮再做決定。
他也不逼我,又詢問了幾句雜誌社的事情,叮囑我一切小心,便離去了。
學校的事情也籌備妥當,少康買了間大戶人家的宅子,那家舉家遷去了香港,房子空置許久,只有一對老夫妻幫忙看著,舊是舊了些,勝在夠大。
我們請人大致整理改造了下,還是個不錯的私塾模樣,那對老夫妻我們乾脆也留下,幫忙照顧孩子們的日常起居。
我在雜誌社並沒派上太大用場,乾脆辭了雜誌社的事,準備一心一意地在這邊做老師了,御文也做好兩邊跑的打算,預備早上在這邊上課,下午趕回雜誌社幫忙,她倒是樂在其中,絲毫也不覺得累。
愛德華身體狀況穩定後,就被接回美國領事館養傷。
每個人的職務都被安排好,明天就能正式開課。
大家這些天的忙碌總算沒有白費,心情都大好,決定晚上在雜誌社好好吃喝一頓。
蓮依做主廚,我和御文打下手,不一會兒,一大桌香氣撲鼻的菜就擺上了。
少康還買了一瓶好洋酒帶來,說今天不醉無歸,呵呵,我想起曾經在芙蓉宮喝醉的那次,儼然發生在昨天似的,不知不覺我來這裡已經差不多三個月了,這三個月也算是過得驚心動魄,眼下已進入十二月,聖誕節也快到了,在現代,這可是大家期盼已久的狂歡日。
虧了我是穿越到富貴人家,要是貧苦人家,還不知道是怎樣一番悽慘際遇。
一杯酒被推到我眼前:“表嫂,你發什麼呆,還不快端起酒跟我們一起幹了。”少康這幾日對我客氣很多,不再冷嘲熱諷,估計是氣消了。
在我心裡,更多的是把他當成我的好朋友,而不是表弟,事實他也比趙小毓大上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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