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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結的早,已先行迴轉武部,將途中見聞告知執首,正好傳來浮屠眾生的噩耗,執首要我和提羅過來調查這件事,我便請他讓你將功補過。”他卻不知道釋劍佛老早就已經把事情打點妥當。
薛支道:“那我先在這裡謝過師兄了。”
提羅見疕剎額上冒汗,這才察覺到薛支面色有異,怕他當真動手,自己又敵他不過,雖憋了一肚子窩囊氣,也只好先忍氣吞聲。
薛支吐了口氣,緩下面色,“我的事不勞操心,自有法主安排。”
疕剎點了點頭,心下安定不少,又道,“前幾日在碼頭遇上的那幾人需得留心。”
提羅道,“殘人堡也是暗宗要剷除的目標之一,只不過目前掌握的情報太少,若有機會接近內部的人,說不定能套出點兒什麼來。”
薛支心道:那三人,尤其是叫曹雷的跛腳男子,絕不是好惹的角色。
疕剎看向薛支道,“殘人堡的事暫且不提,那名在碼頭偷襲你的少年,我看他的神態言語,與三年前被我們滅掉的十三連寨必有關聯,它們之中不是有一家莊主姓郢嗎?那少年自然是郢家莊的殘存者,想是那時僥倖逃脫。”
提羅揮了揮手,“那怎有可能?當時為了圍剿十三連寨,連同我們在內共出動了十人,將山寨一週圍了嚴實,再放火逼出寨裡的人,出來一個滅一個,出不來的便都被燒死在裡頭,之後又裡裡外外搜山搜了個遍,除非他長翅膀飛出去,否則沒有僥倖一說!”
薛支笑了一聲,卻不說話,他從來不費心思在已經被殺的人身上。
疕剎倒是清醒人,凡事總多設想幾種結果,“話也不能說得太滿,就算他未親身經歷,必也是聽人說起,留著總是禍害。”
薛支道,“除非待他落單時,否則動不了他。”
疕剎一看曹雷出手自然能墊出他的斤兩,只道,“這事心裡有數即可,能否再遇到那三人尚且未知。”算算時候不早,便對提羅道,“我們不便在此久留,需防他人察覺到。”
就在這時,忽聞屋頂瓦片響動,疕剎道:“有人!”當即與提羅出門躍上屋簷,他們前腳剛踏出去,一個小小的身影就從視窗滑了進來。
“大哥,我來找你了。”善緣嘻嘻一笑,往薛支身後鑽去。
提羅和疕剎上了屋頂後沒找到人,回屋一看,卻見薛支身後多了一名少女,不禁大感詫異。
“她是誰?”
薛支側頭不語,善緣附在他耳邊道:“找到丹王了,他有解方,大哥,保我。”
這種親暱的姿態看在旁人眼中尤為刺眼。
提羅面色大變:“好啊;她跟你認識的?你忘了禁規嗎?”
薛支卻不睬他,閒閒的回頭問善緣:“我們說的話,你聽到了多少?又知道多少內情?”
善緣搖搖頭,“什麼都不知道呀,我剛剛在屋頂睡覺呢,誰知睡著睡著就滾了下來,大哥,難道你有什麼好玩的故事要告訴我嗎?”
薛支看向提羅:“聽到了沒,她說她不知情,禁規中只有知情者殺無赦這一條,不知情的人,自然殺不得。”
“你這是有意迴護,這丫頭留不得,讓開!”說著,提羅抽出尖刀走上前。
薛支把龍頭杖往地上重重一頓,臉色冷了下來,提羅雖攝於他的殺氣停住腳步,但同樣面色猙獰,惡狠狠地瞪著善緣,沒有妥協的意思,眼看著情勢一觸即發。
疕剎連忙拉住提羅,看向薛支:“違禁的下場你知道吧?本來已經免了你的懲罰,若不殺她,罪加一等,你就要做好受石刑的準備了。”
薛支道:“我自有分寸。”
疕剎看著善緣,見她抱著薛支的胳膊,沒有表現出一點害怕的樣子,心下更是驚異:“她到底是什麼人?”
隔了半晌,薛支才緩緩開口:“她不是你們動得起的人,滾吧。”
提羅被他輕蔑的態度惹得肝火大動,正待開罵卻被提羅硬拖出門外,走到僻靜處剛一撒手,提羅便發作了:“為什麼拉我出來?看那個臭丫頭跟他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他卻不動手,說不定早把咱們的事全透露了!”
疕剎道:“就算是這樣,也輪不到我們來作主,回去後自有執首發落。”
“回去?萬一他要是逃了怎麼說!”
“不可能,除非他不想活了,別忘了,我們體內被埋了毒,雖然每個人被埋的毒不一樣,但都是暗宗的密法,外人絕對解不開,他知道這一點還留那個丫頭在身邊,若不是別有居心,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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