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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了;進宮之前;我一直和舅舅一起過。”她的聲音有點哽咽;我真的很抱歉;勾起了她的傷心事。 “額爾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笑了笑; “其實也沒有什麼;舅舅他們待我也很好的。你呢;舸紓?”
我阿瑪也不錯啊;我一時有些猶豫;我到底應該說我的爸爸還是舸紓的阿瑪呢?算了,我已經是舸紓了,“我阿瑪對我也不錯啊。”腦袋裡閃過他的臉。我來到這裡的日子,有時在屋裡待著無聊,他也會過來陪我說說話。“他雖不是什麼風趣之人,但也算見識廣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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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樂觀,不是從來不哭泣,而是哭泣之後,依然相信可以活得美好。
不管怎麼樣,我們希望女主是一個樂觀的人。
真心希望她不要太難過了。
瑣事
半天她都沒有回答,抬眼看了看她,她已經熟睡過去,嘴角還帶著甜甜的笑容。大概是夢見她的阿瑪了吧。她用手撓了撓眼睛,嘴巴微微翹了翹,很可愛啊。
我替她緊緊地蓋好了被子,這天氣,可不要著涼了。閉上眼睛,那一個阿瑪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也許正在為他的女兒擔心吧。宮裡的女眷是不能隨便外出的,已經有幾年,沒有見到他了。
我要選秀的前一天,正好在打理東西的時候,他敲門後走進來,坐在炕上。
“舸紓啊,你明天就要去選秀了,阿瑪來只是想在看看你。”
我一時有些感動,他對他的這個女兒應該算是很好的了,平時我偷偷跑出去,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只是讓我當心一些。他很嚴肅,平日裡也不苟言笑,但從他的眼睛裡,我能感受得到他的關切。
“阿瑪,舸紓沒事的,您不用擔心。”出現在我眼前的,只是一個慈祥的父親,面對他的關懷,我又能說些什麼呢,只是希望他放寬心。
“是啊,舸紓長大了。”他點點頭,不知道話語裡帶的是欣喜還是哀傷。
“選不上也就罷了,阿瑪也好給你在外面找一個妥帖的人,咱們平時也能見著。如果選上了,”他頓了頓,“只怕我們是不能再見面了。”
“不管怎麼樣,女兒都會過得很好的,都會讓自己快樂起來。”
他點點頭,“以後,到了宮裡,見面就不容易了,常託人帶個口信回家,我和你額娘也好放心。”
我當時沒有猶豫地點了點頭,只是只有剛進宮是託人帶了口信出去,後來也沒有什麼音信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很擔心,擔心他們的女兒在宮裡不能夠適應。
他當時告訴我,一定要遠離權力中心,越遠越好,我心中總是不能忘記他沉重的聲音,“那裡,太可怕了。記住,遠離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就算他們初衷沒有想傷你,可你也可能遍體鱗傷。”
我當時並不理解,只是以為他是擔心自己的女兒而已,於是便笑著說,“阿瑪放心,女兒和他們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如果遇到他們,女兒躲著就是了。”
他的笑容裡帶著一份釋然,似乎放心了什麼。
只是,我似乎也忘記了他說的話,我離那個地方太近了,只怕不知不覺就會深陷進去。在皇帝身邊辦差,雖然稍微遠離了那些為爭寵而勾心鬥角的女人,但又向諸皇子爭鬥的地方靠近了。我皺了皺眉頭,我要怎麼樣才能不掉進那個權力的旋渦呢。在這皇宮之中,有太多的犧牲品了,比如莫淮。
茶的安神作用上來了,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著了。好像有誰對我說過,“不黨不私,不偏不倚,泰然處之。”好象是小時候,和同學爭吵困惑時,隔壁的老中醫對我說的話。“不黨不私,不偏不倚,泰然處之。”
“不黨不私,不偏不倚,泰然處之。”
一直在我腦袋裡面迴旋,早上,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好象又明白了什麼道理。
“你醒了啊。”在梳頭的微晚對我笑了笑。
“是啊。”我翻身坐起。
“看你睡得挺熟的就沒有叫你。今天的差事不重,可以休息一會再去。”
我點點頭,開啟窗戶,深深地呼了一口新鮮空氣,伸了個懶腰,“啊,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了。”早晨的空氣格外的好,稍涼的風吹得人也精神了許多。
我來宮裡這麼久了,也得了一些賞賜。尤其是惠妃,賞賜給了我不少的首飾啊什麼的,平時也不怎麼用,便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