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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隨意的說著,這件事情越來越怪異了,也許我只要找到了這裡面的關鍵,就可以回到現代了吧,他說的穿著奇怪衣服的女子,也許就是現代的我
吧,難道世界上還真的有輪迴和命運這回事嗎?真的很不可思議。
“舸紓,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一起嗎?”
“現在?”我大聲的問道。
“對,現在,反正我們都是穿的便裝。”他笑著說道,像是早有預謀似的。
“可是現在這麼晚了。”
“我們可以從後面悄悄出去,馬上就回來。”他見我一臉猶豫的樣子,又說道:“那天你不是想一個人出去走走嗎,後來遇上了刺客才沒去成,而且在過兩天我們就要回宮了。”
我想了一會兒,好不容易南巡一次,不出去瞧瞧,的確挺遺憾的“好吧。”我欣然答應了。
燈如白晝的街道上充斥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路邊上的吆喝聲摻雜著市井小鎮的氣息。湖波的瀲灩倒影著一輪清月,清涼的微風滌盪著凜然安坐的萬古山丘,即使是夜晚,也如此喧囂,即使是如此喧囂,也依舊詮釋著‘淺渚波光月影,小橋流水江村’的另一番景緻。
眼前的熱鬧足以讓我沉醉心怡,似乎一下子回到了現代那些瘋狂肆意的年代,甚至能讓人忘記剛才一刻想過些什麼。我坐竄右跳的穿梭在一片嘈雜聲中,手裡玩弄著小攤販上的各種小玩意,幾乎忘了身後還有一個衝著我無奈叫喊著的病人。
“舸紓,慢點……小心。”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一撇一撇的向我跑過來,臉上扭曲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我忙走上去,扶住他:“八阿哥,你小心點,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你知道還跑這麼快。”他喘著氣,抱怨地看著我。我抱歉的看了他一眼,其實只是想釋放一下心中的壓抑罷了,低下頭來說:“奴婢知錯了,請八阿哥恕罪。”
他“哧”的一笑,說道:“舸紓,這是在外面,你應該改個稱呼了吧。”他試著向前走幾步,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這怎麼行。”我反對道:“雖然是在外面,可您還是主子,對不對,八爺。”腦中又無意的想起了那個意外,突然心中很希望我們真的能成為好朋友,僅僅是好朋友而已。
他一臉拿我沒轍的樣子,笑了笑,扯開話題說:“舸紓,你很喜歡這裡嗎。”
我上前扶住他,慢慢的走著說:“對,很喜歡。”
他轉過頭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這就是你說的為生命和愛情皆可拋的自由嗎?”
我對著他淺淺的笑了笑,真心的說:“自由當然很可貴,但如果是拋棄了生命和愛情的自由的話那也不是自由了。”
他突然停了下來,臉上慢慢的浮現出一抹莫名的笑意,可這種笑總會令我感到很尷尬。那只是一首小詩而已。
“咦,那個好漂亮呀。”我眼角不經意的瞥到了身邊小攤販上面的一個紫色珠花,不禁停下腳步,玩弄著。
“姑娘可真有眼光,這珠花要是戴在姑娘頭上,那姑娘絕對會更加漂亮。”小攤販上的老闆滿臉笑容,正十分賣力的推銷著自己的產品。
“八爺,你覺的好看嗎?”我拿著珠花,笑著問道八阿哥。
“恩,好看。”他笑了笑,說道。
“我想把它送給弋雪,怎麼樣。”
“可以,很好呀。”
當我十分滿意他的回答,正準備掏錢時,突然發現自己身上根本沒帶銀兩,我用眼角瞟了一眼那老闆,他正睜大著眼睛等著,我無奈的轉向頭,笑著對八阿哥說道:“八爺,不如你把它買來送給弋雪吧。”
他對著我輕輕的笑了笑,又轉過頭去對老闆說:“老闆,多少銀兩?”
“三文。”老闆一臉笑嘻嘻的模樣。
八阿哥從身上扯出一塊玉佩,笑著對他說道:“夠了嗎。”
“夠夠,當然夠了。”老闆一臉識貨的樣子,小心的接過去,想捧著一個寶貝似的,兩眼發光。
“老闆,我們不買了,把玉佩還過來。”我試著將玉佩拿回來,可他眼明手快,忙玉佩緊緊的握住,縮了回去,說:“姑娘這可不行,賣出去的東西怎麼可以要回來。”
“怎麼不能退……”我氣憤的說道。
“算了,舸紓,既然已經買了,就別為難他了。”八阿哥一臉笑容的說。
我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拿起珠花,只好算了,一直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