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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向我點頭,我抱起他走到一個亭內,開始津津道出一些安徒生童話故事,雖然他聽的有些糊里糊塗,卻還是喜歡的不得了。
“舸紓,你在這幹嗎呢?”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哦,是弋雪格格呀,我正在和十八阿哥講故事呢。”
“是嗎。那我也要聽,我正愁悶的慌呢?”她毫不客氣的坐下,滿心期待的看著我。
“那好吧,我就給你們講灰姑娘的故事吧。”我細心的和他們說著;他們自然聽的認認真真;說道一半時;我停了下來;說:〃明天在講;今兒個晚了。〃
〃不要;不要。〃十八阿哥扯著我的衣服鬧道;估計他也就會說這幾字。
〃我正來勁呢;怎麼就不說了;快;那灰姑娘到底穿的上那鞋嗎?〃弋雪說道。
〃好了,你們要在不回去;我明天可不來。〃他們被我一說;忙無奈的點點頭。我把十八阿哥送了回去;他也就只有一點大;抱著我手的酸了;還沒到他奶媽那兒;就已經在我懷裡睡著了。
以後連著幾天我都會按時過來給他們講故事;可灰姑娘的結局我還是沒有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給他們留個懸念。
十二
這天,我病了,躺在床上直冒冷汗,隱約聽見珠蘭在屋裡忙來忙去,為我換洗手帕。惠妃娘娘來看了我幾次,吩咐珠蘭好好照顧我。想不到這些日子和弋雪格格,十八阿哥在寒風中講故事,就成了現在這模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身體熱熱的,腦子裡面像蒸汽一樣,感覺全身都在冒煙,也許往我臉上放一鍋,準能端出一碗香噴噴的熱菜來。……
我實在受不了了,一把緊緊的抓住向我靠近的手,在病痛與睡夢中大哭一頓,那隻手也任由我放肆,但我卻感覺到手指甲裡有一絲血腥味,另外一隻手正在為我擦拭額頭上的汗珠。我好想睜開眼睛來看一下這位‘救命恩人’,但越使勁越無力,最後,只有沉沉的睡著。
說也奇怪自那日後,我便一天天的好了起來,真不知那人是誰,要知道,我非得封個紅包給他,那一抓,可真舒服。
“舸紓,惠妃娘娘說院子裡要添點菊花了。”我和珠蘭正在院裡忙活著,她忽然對我說道。
“那好,我去御花園看看吧。”我自告奮勇的擔起此項任務,因為實在想出去走走。
“可是,你的病才剛好。”珠蘭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我沒事,我這病來的快去的也快,你就放心吧。”沒等她再開口,我已經向外奔去。
御花園依舊是絢麗鮮豔,恍如昨夕,什麼也沒改變。
媽呀,不會又這麼倒黴吧。這幾天唯一慶幸的事也將化為泡影,看著四阿哥迎面而來,
只好手足無措的站著,腦子了冒出千奇百怪的想法:裝暈,裝病,裝作沒看見。不行,那都會被這冷麵王爺給逐個擊破的,到時候想打進十八層地獄也難呀。
“奴婢舸紓見過四阿哥,四阿哥吉祥。”算了,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難道他還會
把我吃了不成。
“恩,起來吧。”他的話語好似給這微風又新增了幾絲寒意。
我想趕緊逃離這隻魔掌,但身旁傳來的一句‘腳滑’卻讓我身體一軟,要不是他迅雷不
及掩耳之勢扶住我,我可能就要和大地接觸了,我輕輕的掙脫出他的身體,衝他不好意思的一笑,說:“四阿哥,你還記得呀。”
“我不記得也難呀,那可是我頭一次被人問傻。”他那冰冷的臉上掛起一絲笑意,如冰山
上的雪蓮一般。
“那您不會介意吧,那天我是因為喝醉了,才會胡說八道的,說了什麼我也不記得了。”
我傻笑的對他說道,想呈請一下事實。
他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雍正也會有這樣的笑。他伸出手來
撂撂我耳邊的鬢髮,輕聲的說道:“可我會一輩子記得的。”
我無心研究他話了的意思,因為我看到他手上有幾處紅色的指甲血痕,忙抓住他即將收回的手,看著他,問道:“那天是你。”不知為何,心裡有點隱隱作痛。
他掙脫掉我的手,轉身背對著我,冷冷的說:“不止有我。”
“謝謝。”無論如何,這句話非得說。
他轉過身來,看著我,笑一笑,用那只有指甲血痕的手輕撫著我的頭髮,一時間還真有點害怕,“你真的讓我很驚訝,驚訝的讓我不敢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