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自己,像是對著一個陌生人,那麼扭曲。從此之後,我的蒲公英將永遠的飄逝。
可是,在她宛若淚泉的雙眸裡,我差點投降了,那是無底的黑洞,榨取我本已落魄的欺騙,我僅有抱著殘存的理智在嘴邊逃竄,我知道,和盤托出原委會叫我懊悔終生的。只是,周圍的片片紅色已經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呼吸說出早已想好的謊言。
我的背叛和讓她知道自己喜歡上了哥哥的事實相比,應該是前者比較不那麼痛苦吧。
所以,我儘量把她的名字喊的憤恨而邪惡,是否,在一勾迴旋之間,她聽出了些許微不露聲色的悲哀,也許沒有吧,因為我幾乎都快被自己給騙倒了,哪兒來的勇氣讓我說出那番話,其實我也不知道。
可是當時,我能夠清清楚楚的聽到心碎的聲音,她的,還有我的。
“那九阿哥……”當她這樣問出口時,我差點崩潰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他。
現在只有那從十歲起的願望來支撐著我,我清楚的明白,她永遠是我心中的第一位,即使是他也取代不了,我不能承諾用的我下輩子來償還他,因為如果下輩子還有舸紓,我依舊會做這樣的選擇。
善良的妹妹讓我明白我做的還是不夠徹底,只有我的決絕才能讓她徹底的死心,對我死心,對他死心。
於是我不得不說出了那句話,也只有背對著她,才能掩藏我的痛苦,我的眼淚,我使出所有的力氣盡量展示出語言中的殘忍與堅決。
忘了我吧,舸紓,真的,我們‘再也不相干’……
就這樣,我帶著一顆死了的心和一副空虛的軀殼,嫁給了一個我不喜歡,也不喜歡我的人。
一隅孤獨時,有一種靜洶湧成潮,拍擊著我,有一種動凝結成無,茫然著我,從夢中醒來,又有一種淚,撕扯著我,在一種苦中不能自拔,每天為尋找生的理由而頭痛。
班駁的青灰色像清晨的殘夢,每一天,重複著沒有結果的重複。
沒有人體會的到我的孤獨,就像沒有人知道我在為誰牽腸掛肚一樣,我孤單的向著太陽墜落的方向眺望,茫茫天際,那幽幽的雲霞,像往昔我和她燦爛的笑臉。
在偶爾的空隙間,我也會偷偷的想想他。
多少個白晝,一扭臉匆匆走遠,不在回頭。月亮,在前方升起又一輪太陽。可是,再美的景,卻已和我無緣。
就這樣,我像我的母親一樣喜歡上了佛,不是為了贖罪,而是為了寄託。
他對我很好,不像一個丈夫對妻子的好。
如果說現在唯一的感覺應該是不後悔了吧,因為,這一切,都值得。
可是,我沒想到,居然還會在某一天,我連這點感覺也將被剝奪,一切是難以想象的殘酷。
那天,他突然走了進來,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只是靜靜的坐著,但他好象喝醉了,身後的眼光直直的向我逼來,可是在我的印象中,他從沒喝醉過。不管怎樣,我一直也沒有停下,慢慢的敲著木魚,一下一下。
“她本來是屬於我的。”他終於開口了。而我依舊做著我的事。
“她本來是屬於我的。”這一次,他發出一絲寒顫的輕笑。
“她不會屬於你們每一個人,永遠不會。”我依舊敲打著木魚。
“哼,你以為你做的很對嗎,其實,一直都是你錯了。”他的話痛苦而決裂,對我來說,還有一點迷惑。
突然他的聲音軟了下來,言語中還有一絲蒼涼“我以為她只不過是一個女人,和別人一樣的女人,可我錯了,當我發現我離不開她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話能讓我聽的清清楚楚。也許那是他心中一道永遠的傷口吧,不過這只不過是個錯誤的憂傷罷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起身離開,走到門檻時,他的聲音再次傳來。
“她不是你的妹妹,也不是我的。”他的聲音好迷惑,伴著屋內的木魚聲,一點也不和諧。
“或許我應該這樣告訴你,舸紓明天要成親了,知道他的丈夫是誰嗎?愛新覺羅。胤祀。”
震撼嗎,決裂嗎,一個死心的人為什麼還會有感覺。周圍好靜好靜,木魚敲打的迴音顫抖著,一下一下……
該怪誰,又該恨誰,這只不過是我的命運,我的人生,我的悲劇,我的滑稽……
一抹笑靨浮上嘴角,那是在嘲濾自己,即刻隨風飄逝。一切,只是一場可悲的笑話。
窗外零星的水兒似木魚,將世界敲的空空蕩蕩,水簾中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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