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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腿上傳來的一陣巨痛,生生的將我從睡夢中痛醒。這才發現原來是我在熟睡之際真的抬腳踹出去,結果因為是面向牆壁而睡,導致我一腳狠狠的踢在了牆上。我抱著淤青的腿在床上翻來滾去哀號了半夜,後來被收養我的愛拉修女送到了醫院,拍了X光,發現竟然骨折了。為此我還被愛拉修女責備了一翻,她說我不配作聖母瑪利亞的女兒,連做夢的時候修養都這麼差,如果不是踢的太用力,怎麼能把腿給弄折呢?當然這些話我只告訴了冷青雲前面的一部分,後面的那些東西我想就算是講給他聽,他也未必能懂。
“希望是如此吧!”冷青雲聽了我的話,並沒有笑我,只是叫來大夫給我看看,開了些跌打的藥膏,自始至終他的眉頭都沒有展開。反倒是我因為從小就會在玩耍間受些大大小小的傷,故而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家中上好的金瘡藥出門時沒有帶在身邊,這些藥不知中用不中用,暫且試試吧。”當天晚上冷青雲又幫我揉搓了一柱香的工夫,眼見淤血有些化開,方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早晨,精神仍是有些不濟,吃了藥似乎並不是十分的有效,本來想到管自彰的百善堂去叫他瞧③üww。сōm瞧,卻突然想起那裡還窩著一直超極討人厭的“蟑螂王”。因此打消了念頭。誰知,到了中午,管自彰竟自己來了。
“自彰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小弟這裡正想你,你竟然就來了。”我披了件夾衣,親自到門口迎接他。
“怎麼?寒兄還未起床嗎?”管自彰看我頭髮散亂,衣衫不整,有些吃驚。在他這種中規中距的文士眼中,睡到日上三竿大概就可以歸於生活糜爛的族群當中了。
“唉!這幾日不知是何緣故,整日裡精神萎靡不振,呼吸不暢,頭還隱隱作痛,正準備請自彰兄好好瞧③üww。сōm瞧。”我將他引入會客廳,叫阿卓泡了茶,準備和他長談。
可是他卻忙道:“不必麻煩了,自彰這次來是受人之託的。沒想到寒兄竟也身體不適。還是先讓我給寒兄把把脈再說吧!”於是他將四指搭在我的手腕上,閉上眼睛。稍傾,他睜開眼說道:“寒兄的脈象只是比常人弱了些,其他的並無不妥。”
“我也知道自己的情況不是很嚴重,只不過整個人有些懶怠罷了。自彰兄如果有什麼忙,小弟能幫還是要幫的。”古語有云:腹有詩書氣自華,可我從來不這麼認為。有學識的人多數喜歡胡思亂想,目中無人;少數思想單純的又看起來痴痴呆呆的,真正討人喜歡的並不多。而管自彰兩者都不是,與生懼來的善良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要與之親近,他的周身彷彿籠罩著一種祥和,安靜的氣息,與他接近,我便會覺得自己雜念漸漸淡薄消逝,一切煩惱之事如過眼雲煙一般。
“那我就長話短說吧,自寒兄將穆公子救起至今已有七日了,本來該是好了大半,可這幾日,穆公子日日在我的耳邊央求要自彰再請你去百善堂一趟,可是自彰也明白,那日寒兄是被穆公子給氣走的。因此也不好因此事來打攪。可是今日那穆公子竟要從床上下來親自找寒兄,自彰當然不能同意,結果掙扎拉扯之間竟又扯裂了傷口。傷口反覆迸裂很容易潰爛,所以,自彰就再求寒兄到百善堂看看穆公子,了卻了他的心願,也好教他安心養傷。”他不急不迂的渾厚嗓音說的我渾身放鬆,有點昏昏欲睡,但仍舊是聽到了“看看穆公子”這幾個字。
“啊?”我怎麼也想不到,那姓穆的居然還面目提出要見我。見我作什麼?再讓他冷嘲熱諷,娛人娛己嗎?他的傷倒是好的快了,我被他氣的內傷,吐血,誰能幫幫我?
“那個賊子,天天都在同你鬧嗎?”我可以想象就那人發賤的功力絕對可以把觀世音氣成母夜叉。
“呃——,倒也不是十分的嚴重。如果寒兄實在是不想去的話,自彰也不好勉強。”
我看著他,心裡確實也有些歉疚,這個大麻煩其實是我送給他的。
“好吧,我再去一趟。他如果再胡扯八道,乾脆就叫他直接到百善堂的大門外自行療傷去。”
“自彰在此謝過寒兄了。”他竟然站起身同我行了個大禮。
“應該是我同你好好的道歉才是。給你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我也同樣行了個大禮,卻被管自彰拉住,只見他搖搖頭道:
“其實,這幾日,我同穆公子經常談論交流一些事情,發現他其實是個十分有見地的少年,僅僅十八歲,卻博古通今,尤其他還精通劍法之精妙,自彰虛長他四歲,卻也自愧不如啊。”
“這種敗類,知道得越多,越是禍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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