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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難道懷疑是王氏乾的?”趙忠震驚之後,更是為這個答案震驚,他始終無法把心狠手辣和王麗盈這三個字聯絡在一起。
亦萱搖搖頭,咬唇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她,所以我要你幫我去查。”
“怎麼查?姑娘但說無妨。”趙忠斂眉,神色肅穆。
“之前那個歹徒想殺了瑞珠,不過出了意外沒有得逞,還反而叫瑞珠給劃了一刀,就在左邊眼角處,是用簪子劃傷的,傷口應該很深。暫時是痊癒不了的。我懷疑那人是王麗盈身邊的心腹習蘭的丈夫平海,只要找到平海,看一看他的左眼角是不是有劃傷就知道了。”
亦萱頓了頓,在趙忠驚奇的眼神中繼續道:“可是我不是隻想要抓住平海一人,他死了並沒有用,我真正要抓的是他背後的那個人,也就是王麗盈。你且盯著他,他刺殺失敗,定會去和王麗盈碰頭,到時候抓住他們的把柄。將他二人一網打盡。我找你是因為你會功夫,定能保證他二人無處可逃。”
趙忠看著亦萱的眼神越發的詫異,甚至帶著濃濃的審視。他不明白,一個才十歲的孩子,怎麼能有這樣縝密的心思和深沉的心機?
亦萱避開了他試探的目光,發覺自己最近真是亂了心神,暴露了太多不該暴露的東西。於是緩了緩思緒,重新揚起一抹笑臉,對趙忠道:“趙忠叔叔,我只是為了母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能幸福快樂,你不會覺得我太殘忍了吧?”
趙忠能說什麼?他算是在這個看似純良乖巧。實則心思深沉的小丫頭面前認栽了。她一直在強調她的母親,難不成……難不成她發現了什麼?
想到這兒,趙忠的心跳了跳。臉頰微微燒紅,難得的慌亂。
好在亦萱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只叫他即刻起就盯緊王麗盈,便揮揮手讓他退了下去。
第二日,天空已經放了晴。暖陽和煦,已經沒有了昨日大雨下的陰霾。
徐婉清一大早便尋了個理由要回徐府。根本不管趙世秋的阻攔和挽留,收拾好了自己和亦萱的衣裳,態度堅決而強硬。
“婉清,你聽我解釋,麗盈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就算她進了府,她也會盡心服侍你,絕不會給你添一點麻煩!”趙世秋攔著徐婉清,面色焦急,不斷地說著王麗盈的好話,“你給她一次機會好不好?只要你見她一面,你就知道她的為人,她絕不會那種勢力有野心的女人,她不會給你造成威脅的!”
徐婉清好容易被亦萱安撫得冷靜下來的情緒又被趙世秋撩撥地炸了起來,她面色鐵青,身子不住地發抖,“趙世秋!在你眼中我就是那樣一個女人嗎?在你看來,我是因為怕被取代才會這樣難過的嗎?”
趙世秋見徐婉清的眼淚又簌簌落了下來,又是挫敗又是失落,他搖著頭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麗盈她……”
“別和我說她,我不想聽!”徐婉清不想和他廢話,抬手抹了下臉頰上的淚水,緊緊拉著亦萱的手,往前走去。
亦萱冷淡的眼神朝趙世秋看過去,見他黯然的臉色,沒有一絲同情,也沒有一絲痛快,只覺得心裡發堵,難受得厲害。
趙世秋見徐婉清一臉不肯商量的樣子,臉色便冷了下來,微有些惱怒道:“無論如何,麗盈她都是勢必要進府的,你為何就不能接受她?”
徐婉清只覺得胸口一滯,好似橫了一根針,每一次呼吸都刺痛難耐。
她咬緊牙關,逼迫自己不準哭,可眼淚卻怎麼也控制不住,如斷了線的珍珠,直直墜落。
“父親!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說了,你還嫌母親不夠傷心是不是?!”亦萱站出來,擋在徐婉清的面前,挺直脊背,憤怒地瞪著趙世秋。
趙世秋便說不出話來了,他沒有辦法衝著亦萱發脾氣。
胡嬤嬤也哀哀地嘆了口氣,看著趙世秋痛心道:“老爺,你放夫人離去吧,莫要再逼她了。”
胡嬤嬤的面容有些蒼白,亦萱本想叫她留在府中休養,她卻毅然決然地要跟著她們一起回徐府。
她是徐婉清的乳母,待徐婉清如同親生女兒,縱使勸和不勸離,她情感上也並不想徐婉清受了委屈。
趙世秋卻始終盯著徐婉清,不肯罷休。
徐婉清瑟縮了一下,垂眸不語,睫毛如展翅欲飛的蝴蝶,撲撲顫動,心底有化不開的濃重悲傷。
亦萱見狀,心尖也似被刺了一下,她緊緊握住徐婉清的手,給她鼓勵,隨後盯著趙世秋,冷冷道:“父親,請你讓一下,這件事情你和母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