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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念念想著要如何幫他,有一日倒成了他的負累。
事與願違,豈是因為想得不夠遠,做的不夠多。有時偏偏倒是想的太遠做的太多了。
胤禛仍是將近傍晚才回來,倒是小順子期間居然跑回來兩次,看他氣喘吁吁,滿頭是汗的樣子甚是可憐。知道定是胤禛對我放心不下,心中溫暖卻又不安。
我到底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四十不惑又如何,我只是懂得而不是放開。我仍是希望有人惦念,有人關懷的。只是,胤禛給我的這份關心似乎太過沉甸甸,沉重的我竟不敢再去負荷,不是怕壓垮了自己,而是怕壓垮我與他之間十幾年來,日日夜夜,分分秒秒用彼此的心意細細密密編織出的情網。
我從不想要那樣的比量,猶記得前世問過尹為的話,我與她你到底愛誰。其實答案是怎樣的都註定會受傷,因為,你竟需要去被比較。所以這輩子永遠不會去要胤禛心裡的答案,而我最怕自己問出口的卻不是小女人的糾結。
而是怕有一日自己終會耐不住地問他:“江山與我,你更在意哪個?”
作者有話要說:新坑已開始寫,這篇發完前肯定上。
這篇文寫作其實已經收尾中,正在製作各種番外,文字內容已經發了一半,日更的速度發,大概還要一個月左右。
現在新坑有倆構思,一個是輕鬆的架空穿,一個是微虐的清穿。親愛滴們想先看哪個呢?
專欄,專欄,收了我,呵呵。
'正文 立威'
兩日後果然返京,我並不知道胤禛的事情是否已經辦完,還是因為我的緣故不願滯留。隨我們同來的人並沒有全部一起回去,想來是仍有未完成的事,戴鐸卻在同回去的隊伍裡,既是意料中,也在意料外。只要並非同名同姓,戴鐸本該是胤禛的幕僚之一,我不知道的只是他出現的時間。意外的是,此次戴鐸的身份明明是跟胤禛作對,此刻怎麼又會把他納入門下,而他又如何就乖乖跟著。但是,胤禛不說,我便也沒問。
回到府裡,宋、李二人帶著孩子們來請安,管家大致上交代了下幾日裡的事情,頗為平靜。讓她們下去,稍稍安頓之後卻忽然想起鈕鈷祿氏似乎沒有出現。她到府裡的時候尚短,雖然之前總是好奇和惦記著此人。不過我還沒有習慣的把她跟宋、李一樣當成家裡人,一時倒沒想起來。
心中想著這丫頭不是個不懂禮兒的,更何況,此時胤禛也對她並未過多關注過,就算是個不懂事的,也沒有侍寵而嬌的契機啊。難道,回孃家探親去了,可貌似這年月,回孃家這事不是抬腳就能走的,就是我這個做福晉的要是沒有爺們兒點頭,也照樣不是說回就能回的。
琢磨著,這事有些蹊蹺,就讓紫兒過去瞧瞧。不會兒,紫兒便回來說,鈕鈷祿氏病了,似乎病的還不輕,不能下床。我心裡一驚,說實話直到這會兒,我心裡其實根本對日後的事情沒個主張,到底是不是要下定決心去改變下歷史,所以還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的好。別人有事沒事,尚且對歷史妨礙不大,這鈕鈷祿要是有個好歹,乾隆我可找誰要去啊。這年月,隨便一個風寒都能要了人的命,這得了下不了床的病,可還了得。
趕緊讓丫頭去找個大夫,我帶著紫兒匆匆去了鈕鈷祿房裡。我和胤禛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又一番請安、收拾,這時已經將近傍晚,她房裡昏昏暗暗地也沒點個燈,呵斥幾個丫頭趕緊給燈點上,躺在床上的鈕鈷祿氏聽見聲音,掙扎著就要起身。我過去一把按住她,“妹妹不用多禮,身子既是還沒有好,就好生歇著,只是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竟這麼嚴重。”
鈕鈷祿囁嚅著:“勞福晉記掛著,就是淋了點兒雨著了風寒,奴婢身子不爭氣,竟昏昏沉沉睡著,誤了去迎爺和福晉回府。”
“這倒不妨事,可好端端地怎麼會淋了雨?”我回頭看向她院裡的丫頭,厲聲問道:“你們都是怎麼伺候主子的?皮癢了還是怎地?”
我一直是個不太管事的主子,又向來隨和,大約頭一次這樣同她們說話,竟嚇得倆丫頭當時跪倒在地,頭如搗蒜,“福晉恕罪,福晉恕罪。”正要再問個究竟,紫兒引著大夫進來,我趕緊起來讓大夫上前診脈。瞪了地上跪著的倆丫頭一眼,我留下紫兒陪著診病,讓倆丫頭隨我到了外屋。
“,又沒什麼要緊的事讓你們格格做,下了雨回屋避著就是,怎麼還能淋病了?”
“回福晉,月格格犯錯被罰跪,正好下起了雨,奴婢們也跟著被罰呢,沒法子照應格格。”一個小丫頭聲音微顫地回答。聽她們這麼說,心裡大約也明白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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