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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啊!這是怪蜀黍最看好的型別噢!
小白說此話的時候還有配動作,伸出兩隻手在半空中抓了抓,用那張胖嘟嘟可愛的臉扭曲出了一臉的猥瑣。待阿虧明白過來小白那動作代表的意思,立刻頭頂冒白煙,順手抓了東西就往他腦袋上狠狠一敲:“小白!你以後都不準看電視了!”
小白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抱著後腦勺哀怨:“阿虧……你竟然拿那麼大的平底鍋拍我!”他瞥眼看到就離平底鍋不遠的地方居然還扔得有一隻榔頭,不禁渾身一抖,憤怒的轉頭張望:“誰啊!竟然連榔頭這種危險物品都亂扔!”
紫砂可憐兮兮的頂著茶壺蓋兒探出頭來,對著手指小聲道:“那個……那個……那是小白大人你上次敲完核桃……紫砂……紫砂勸過叫你收好的……”
小白頓時啞然,半晌過後愈發憤怒的彎腰拾了榔頭在手,惡狠狠的威脅紫砂:“你再說一句,我就敲爛你的壺子!”
紫砂嘰的一聲尖叫,飛快到難以想象的回身,抱住比自己大上好幾圈兒的紫砂壺在半空中飛得搖搖晃晃猶如醉酒,一腔的哭音:“祭……祭劍司大人……救救紫砂……”
小白愕然的舉著榔頭摸了摸鼻子,踮著腳招呼:“喂,我說著玩兒的啊……”
想到後來,紫砂那傢伙跟巨闕熟了以後,竟然把自己欺負她的那些醜事倒豆子一樣嘩啦啦的講了個乾淨,小白就更加不爽。
憑什麼紫砂那個那麼膽小的傢伙會那麼放心的坐在巨闕的巴掌裡啊?沒看到那個大個子臉都燒紅了嗎?那傢伙絕對有見不得人的心思!譬如 '吡—'或者'吡—'
哼,那種傢伙拍著胸脯保證就會有用嗎?等自己想欺負那個愛哭又愛嘰嘰叫的小傢伙了,還不是一樣能欺負?
真是的……
小白斜了巨闕一眼,哼了一聲:“就你?那麼大的塊頭,還嫌不夠打眼啊?”
巨闕憨憨的笑了笑:“我會注意的。”
小白說是那麼說,卻也知道這個事兒誰出馬都是信手拈來,巨闕他好歹是三千年的器靈,不但有實體,還能實體虛化,普通人要拿下他還真得花一番功夫,於是,也就同意了。
幾個人圍了一圈兒,茶水點心的備著,甚是悠閒,只等巨闕拿回魚腸,便是五兄妹的多年再會。
可是,一直到午夜都過了眾人這才覺得不安。
阿虧猛然覺得一陣心悸,蜷起身子,軒轅快了小黑一步將阿虧摟到懷裡,輕輕拍了她的臉:“阿虧?阿虧你怎麼了?”
阿虧嘴唇一片蒼白,眨了眨眼才看清楚軒轅略顯擔心的臉,轉頭看向餘下三劍:“巨闕……出事了!”
高貴典雅的純鈞眼瞳猛然一縮,勝邪掀了袍子就要往外衝,卻被湛盧抬臂攔下。
湛盧的眼一片漆黑,彷彿吸進了所有的光。
這把預示天下興衰更替,被冠以“仁”字的劍一瞬間竟顯出些凌厲來。
是凌厲,不是殺氣。這單單是一種氣度,猶如鷹對兔子,狼對羊,貓對老鼠,彷彿物種的相剋天生就是一種威壓。
湛盧虛眼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空反而微微一笑:“看樣子,這次是專門針對了我們五兄妹來的了。”他回頭看神色不自覺的帶了些焦急的囡囡,抬手在她腦袋上一按,揉了揉:“沒關係,天塌下來了,上面還有四個兄長姐姐為你頂著,斷不會叫最小的幼妹陷入什麼危險。”
他這麼一說,剛開始還有些猶豫囡囡身份的勝邪和純鈞眼神都柔了下來,紛紛上前抱了她一抱,低低喚了一聲:“小妹……”
一直緊緊揪著阿塵衣角不肯鬆手的囡囡怔了怔,忽然衝過去抱住了湛盧的大腿,仰起頭來:“哥——”
湛盧微微一笑,彎腰摟住她,清楚的應了一聲:“誒!”
房門開啟,夜風便灌了進來。
日本是島國,晚上的風大,吹的窗簾子刷刷的響,阿塵把住囡囡——或者現在該叫魚腸了——的肩,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只彎腰行了一禮:“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湛盧回頭一笑,他一邊站著華衣盛裝的純鈞,一邊站著氣呼呼勝邪,三人齊了聲,都回了阿塵一句:“謝謝!”
阿虧上前半步,站在門口猶猶豫豫:“你們……真的不需要我和小黑幫忙嗎?”
湛盧站住身看她,搖了搖頭:“當年,我們五兄妹與越王勾踐簽訂契約助他奪得了霸主之位,哪想,三千年後,竟然連主人陵寢都守不住,這已是我們五兄妹的恥辱。如今,前去相救幼弟幼妹,竟然還需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