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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寶。
漠北河畔1
風往北吹,樹影斑駁。
元寶上官厲等人找個陰涼的樹蔭下等著探子來報。
果然,不出片刻的功夫,出去探路的探子便回來了。
“報。。。。”探子專有的長長的音調。
上官厲正閉目養神,聽到探子回來,雙眸微微的睜開,抬了一下手,示意:“前方是何情況?”
“回將軍,北蒼軍隊在漠北河對面五里處安營紮寨,並無過河的打算。”
上官厲的眼眸眯了眯,揚了揚嘴角,幽幽的開口:“好一個令狐軒逸,這是算計著讓我過河呢。”
“回將軍,所有橫跨在漠北河上的橋樑都已被損毀。”
上官厲扭頭看了元寶一眼,情況竟然和她分析的一模一樣。
元寶衝上官厲抖了抖肩。
“好,今夜我要焚了令狐軒逸的大營!”
元寶找了塊草地很隨意的躺在了上面,她悠閒的翹起二郎腿:“如此美景,唉,真是可惜了。”
太陽很快的在天空中繞了一圈。
日落西山,紅霞滿天,映照在漠北河面,更是美的令人沉醉。
站在河畔,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北蒼訓練有素的兵士,他們個個身強力壯,元寶搖搖頭,只可惜,他們或許都還沒有施展的機會,就已經命喪火海了。
風力更強了些。
令狐軒逸,與他倒還有過一面之緣,仔細想來,他人也還算不錯,還與他稱兄道弟了,只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來為難上官青。
每一場戰爭都是生靈塗炭,無論哪一方勝利,最終受害的都只是無辜的黎明百姓。
臨近戰爭,元寶卻退縮了。
如果能說服令狐軒逸,結下盟約,與天朝和平來往互不侵犯,豈不是兩全其美之事。
“怎樣?風力夠了麼?”
上官厲以為元寶在感知風力的強度夠不夠。
元寶回頭看著上官厲,問:“我要過河!”
“金元寶,你瘋了麼?河對面那寫都是想著怎麼置我們於死地的敵人,你過河不是去送死麼?”
“能說服令狐軒逸能與我天朝達成協議,以後都互不侵犯,百姓能安居樂業,有什麼不好呢?”
上官厲頓了頓,顯然是沒料到元寶會如此說。。。
漠北河畔2
上官厲頓了頓,顯然是沒料到元寶會如此說。
只是,他眼神下一刻就深深的沉了下去,使勁攥住元寶的胳膊:“如果真的顧及百姓的話,他令狐軒逸就不該有吞併之心。”
“所以我想去說服他,”
嗖,一支厲箭飛來,上官厲扣住元寶的腰,往後咧了下身子才躲過了那突然飛來的厲箭。
“看到了嗎?你想放別人一條生路,別人卻容不得你活在這世上,這就是戰爭!”
元寶愣了愣,雖然她是身經百戰,可那些都是和小部分的較量,那些都是邪惡的威脅人民安危的,下起手來,她是絲毫都不會手軟。
可,現在,兩國之爭,受害的都是寫無辜百姓,她不得不猶豫。
風力漸大,樹聲婆娑。
既那一支厲箭之後,又有無數支的箭朝她和上官厲疾飛而來。
上官厲摟著元寶,在地上連翻了幾個滾,才找了一個大樹,躲了起來。
“我們只是在河邊站了站,這若是真要過河,還不等你到達對面河畔,恐怕就已經被令狐軒逸射成了刺蝟。”
“吩咐將士,做好準備,天一黑就進攻!”
元寶揪了一撮青草,捻碎在掌心,整個人看起來森嚴冷酷,滿身殺氣。
上官厲眼中閃過一抹厲色,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後,朝元寶伸出了手,示意要拉她起來。
元寶揚了揚眉,倔強的自己站了起來。
暗夜疾風。
隨著一聲令下,所有的兵士們都掀開了把那些石頭裹的密不透風的帳篷,放在專門攻城用的翹板上。
算好了距離,拿捏好了力道。
撲通撲通,那些石頭無一不準確無誤的落如漠北河中。
熱氣升騰,所有產生的氣體都隨著夜風吹到令狐軒逸的大營。
帳篷,糧草庫,馬棚,甚至是將士的鎧甲之內,無孔不入。
估摸著氣體到了一定的濃度,上官厲接過將士遞來的長弓,拉開弓弦,又一鬆手,點燃的箭頭就朝著漠北河另一側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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