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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出了幾步遠,顫聲道:“快出去!!你再在這裡我不保證一會兒撲倒吃了你-——趁著我還能控制住你快走——”
手腳越來越虛弱無力了,身上熱的開始涔涔出汗,就連下面也麻癢難耐了,瘋狂渴望著一種被充滿被充實的感覺——萬惡該死的春毒!
容顏終於控制不住的扯開了外衣,手亟不可待的往衣領裡伸去——情不自禁的逸出了一聲難耐的恥辱的呻吟,“啊——快出去!你想看我丟人嗎!你想被我玷汙嗎!滾——”
“小顏——”
“別說了!你就這麼想看我出醜嗎?你想讓我的最後一點自尊也在你面前消失殆盡嗎!給我滾!!”
明月欲言又止,握著拳頭一拂衣袖轉身出了房間,將門“砰”的一聲摔上!
這一聲巨響把正好過來送茶的店小二嚇得嗷叫一聲,扔下了盤子和茶水就掉頭瘋跑掉了——
明月站在門外,聽著屋裡那人極力隱忍著但還是屈辱發出的那些痛苦的聲音,此時此刻,後悔後怕還有愧疚自責鋪天蓋地的壓向了他!
他還是沒有足夠的關心她,他還是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在乎她,要不在大街上的時候就應該拉緊她的手寸步不離的,要不在那和尚拿進解藥的時候他就應該提前檢查的,可是——
原來我犯了一個自己都無法原諒的錯誤,原來我還是太過自負——
~~~~~~~~偶素代表地點轉移滴分隔線,不要走開,馬上回來 ~~~~~~~~~~
玄鉞錢莊。
琅瑪鄉最大的錢莊,也是全繁朝四大錢莊之一。
官家任珉畢正在庭院裡交代下人們如何重新佈置中廳和莊主房間,因為三日後莊主就會回莊了。
話說他們家莊主除了酷愛殺人狂愛用刑動不動就以折磨下人為樂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之外,還有一個癖好就是超級變態愛乾淨!什麼東西凡是用過一次的就絕不會再用了,不管這東西是價值連城還是不值一文,不管是世間罕有還是隨處可見,但凡用過一次就全部重換!!
任珉畢官家不止一次的想過,那以後莊主成親了怎麼辦,難不成每年都要換娶幾百個新夫人麼??那得生多少個少莊主啊?得配多少個奶孃啊??得毀了多少女人一生的幸福啊?幸虧他們的暴戾莊主現在還沒有成親的打算——
“就這樣吧,快去行動!如果莊主滿意了,重重有賞!賞金賞銀賞媳婦賞相公賞孩子——”
任官家說到這裡突然噤聲了,渾身瑟瑟發抖的把視線飄移到門口,移到那個一身黑衣的少年身上!
那個少年,黑衣黑髮,黑帶黑靴。兩道濃重的劍眉一如既往的散發著戾氣殺機,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從來沒有半分暖意,就連腰間懸掛的那塊半月形佩玉也是墨黑色的!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深沉恐怖的壓迫氣息,既讓人望而生畏,又不得不抬頭仰視!
任官家快步上前走到黑衣少年身前深深一揖,畢恭畢敬道:“莊主,您回來了——”
“嗯,我回來送你個新遊戲。待會兒去給我把絕色庵滅了。”一陣粗嘎的聲音落地,少年淡淡吩咐完轉身便走,任官家剛要開口問問莊主為何又要離開,都半個月沒有回來了,這才踏進家門又是要去哪啊?
卻見黑衣少年忽的回頭,那雙黑玉一般的深邃眸子裡飛快跳躍過一陣嗜血的殺氣,殷紅如剛茹過鮮血的雙唇兩開兩合,帶著一種極度妖冶懾人的詭異,“記住,一個不留。”
任官家為難的站在原地自言自語,“我發過誓不打女人的,這可叫俺如何是好~~~”
聚熙樓,樓上客房。
滾在床上的容顏燥熱的扭動著身子,頭髮已經被不斷滲出的汗水浸溼了,可是嘴裡卻乾燥飢渴的要命,現在她連咬破嘴唇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頭腦裡還殘留了一絲清明,一定要堅持住!絕不能對不起大師兄!我一定能忍住的——“嗯——”我一定要對得起師兄,“啊——”
為了慕容顏,我要對得起大師兄,為了明月,我還要對得起大師兄,我一定可以挺過去的,不就是個春/藥嘛,姐豁出去了,就他媽的當 做春夢了!!!
渾身難耐的輾轉,雙腿不停蹭著床單,容顏不能自主的撕開了中衣,“大師兄!”只要想想他就可以不想著找男人解決了,一定要對得起大師兄!一定要挺過去!
可是這句“大師兄”卻著實傷到了站在門外的那個人!
傷到五臟六腑,傷到全身神經!
明月踹開門走進來,滿身怒火毫不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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