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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死我啦!師父你幹嘛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師父是個男人,這一點徒兒不需懷疑,只是男人有的時候也要任性一下,師父正在克服自身不足正在努力,徒兒別急。”
“可是等你努力完了我也疼死了個屁的——啊!髒東西別碰我!滾開!”
“徒兒要冷靜!”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因為你!啊!疼死我啦!都出血啦!”
“沒事,為師有止血藥。徒兒——好像咬得很緊啊。”
此番話語入耳,明月早已氣得咬牙切齒雙手骨骼攥得咔咔直響,扔下不知何時神色呆怔的色戒師太,運用帶著暴怒的掌力震開了院子大門,與此同時看到自空中降下一個豔紅似火的清俊身影,落在那座傳出淫/聲浪語的房屋門口!
色戒師太不敢置信的呆呆釘在原地,耳中久久迴盪著剛才那一句句醇厚寵溺的“徒兒”——
那個聲音,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就算到死也永不會忘記——那個人是——他麼?
鍾離弦先明月一步“砰”的一聲踹開屋門,也不管身後的黑衣少年,散發著沖天怒氣衝進了這間房屋!
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虧我剛才還一時心軟準備原諒她,現如今——她竟然在糟蹋顏兒的身子!!她當真以為我不敢殺她嗎!!賤人!!
踹開裡間的房門,兩個人不由得同時一愣!
鍾離弦握緊的拳頭負氣的甩向身後,深深的瞪了一眼床上那個罪魁禍首!!
明月蹙著眉無奈的嚥下怒氣,恨恨的罵了一聲“疼死你活該!”之後就轉身走了!
只有站在門邊牆角的玄澈微微一笑,剛一笑就遭到了床上那個人的一記白眼!
“你笑個屁啊!你倒是給我解穴道啊!你想讓它咬死我嗎?!”
“對哦,為師一時情急忘了。呵呵。”玄澈伸出手遙指著容顏,在空中點了兩下,下一秒,躺在床上的人能動了,就連剛才一直不撒口咬著她食指的那隻色耗子也鬆口落地了!
“死耗子色耗子賤耗子你竟然敢咬我!看我不踩死你!師父你怎麼那麼膽小!你真不是個爺們兒!我鄙視你!強烈鄙視你!對了大師兄,你怎麼來了?”容顏跳到地上踩了幾腳那隻口吐白沫行色未遂的死耗子之後,轉過身對著鍾離弦道。
鍾離弦沒有理她,只是神色恭敬的走到玄澈面前,就要屈膝跪下,卻被玄澈伸手阻止道:“隔牆有耳。你先帶她離開,我還有事要處理。事後我會去找你。”
容顏捂著被耗子咬出了血的手指頭跳到玄澈和鍾離弦之間,狐疑的看了看兩人,拉著長音道:“哦——我明白了——”
“徒兒明白什麼了?”玄澈拍拍她的大腦袋,笑著問道。
徒兒小人得志的笑道:“你們兩個有間情!!”
“齷齪的小傢伙兒,呵呵。”玄澈看著她無限寵愛的道。
“那我們走了。”鍾離弦對玄澈說完毫不憐惜的拉過她的手,拽著就往外走。
容顏一邊被大師兄拖拽著往前蹭一邊回頭對玄澈道:“師父,我終於知道你的弱點了,原來你害怕老鼠啊!哈哈哈——師父的膽子好小哦——”
師父——再見了。保重!
最後這句細若蚊蠅的話語被淹沒在無情的秋風裡,和曾經的記憶一起,飄散到天際……
玄澈望著那個小小的綠色身影被牽著漸漸消失在視線裡,嘴角綻開一抹欣慰的笑。
傻徒兒,你以為為師當真會怕一隻老鼠麼?之所以讓它咬傷你的右手,是因為這樣可以解你的玉樹葉之毒。自以為是的傻丫頭,從今往後,師父再也不能控制你了,你還會不會向從前那樣關心師父?會不會在今後的日子裡偶爾想起師父?只是偶爾的也好。
“玄澈?”面前出現了一個面罩薄紗的女子,一雙美目裡淚光盈盈,長睫微微顫抖,殷切期盼著他的回答。
玄澈看了她一秒,而後輕嘆道:“你想問什麼儘管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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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你慢點走唄,我跟不上你啊。”容顏抬起被老鼠咬傷的右手食指放在嘴邊不停的吹啊吹,傷口雖不大,但是還在淌血呢——被這古代的小冷風一吹嗖嗖嗖的疼!!
鍾離弦停下腳步,看了看她的傷指上冒出的紫血,倏地拉近她逼問道:“噬毒靈鼠的齒印?你有同心玉葉?是師父給你的?原來如此!難怪玄厲那個老東西會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