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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耀輝哼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這件事兒是做得太過分了,哪兒有稅務局上門傳人的,你們有這個權利麼?而且還要在人家結婚的這個日子上門去,說什麼只要對方衝動了,公安局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介入此事了,可是你忘了婚宴上還有幾百雙眼睛了麼?如果真的把人傳走了,是可以給自己的寶貝乾女兒出一口惡氣,自己也可以後手運作著把那個臭小子搞倒,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可是,如果要是傳不走呢?那不就是自打耳光麼?別忘了,那小子的老丈人可是能量並不比自己低多少的凌華強。
“乾爹,怎麼啦?”楊麗麗膩了過來,她也感覺出馮耀輝今天的反常來了。
“你說怎麼啦?”馮耀輝煩躁的一把推開了楊麗麗,小妖精,還不是全因為你?
楊麗麗嚶嚶的哭了起來:“乾爹,我是不是給你惹什麼麻煩啦?我改還不行嗎?”
看著楊麗麗撲簌撲簌落下的淚水,馮耀輝心裡一痛,伸手把楊麗麗摟在了懷裡:“不哭,不哭啊,沒麻煩,沒麻煩。”
楊麗麗撲到了馮耀輝的懷裡,哭得馮耀輝心痛。
此時的王自立也正在自家的客廳裡悶頭抽菸,他對面的蔣瑞平也是如此,兩個人面前的菸灰缸已經堆積起了滿滿的菸頭。
叮鈴,電話鈴聲響起,王自立一把抓起了電話。他剛剛給王明涵打過傳呼。
電話果然是王明涵打過來的。
“爸,剛才把李科長他們趕出去的人叫雷默,聽說是個少校。跟吳棣坐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叫孫振一個叫班迪的,聽說是從首都來的。”
“雷默、孫振、班迪。”王自立複述著這三個名字。
“雷默?是不是三十來歲,在大寧服役的雷默?”蔣瑞平聽到雷默的名字叫了起來。
王自立看了他一眼,對著電話問道:“雷默是不是三十來歲,在大寧服役?”
“是三十來歲,聽說是從大寧過來的。”
王自立嗯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眼睛望向了蔣瑞平。
蔣瑞平的面頰不受控制的抖動了幾下,艱難的開口說道:“雷默是南方軍區司令員雷忠楮的兒子。”
王自立的眼睛眯了起來。南方軍區司令員的兒子?那麼,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跟吳棣同桌的那個首都來的孫振就應該是寇麗萍的弟弟孫振了,怪不得這小子的底氣這麼足呢,竟然跟自己說馮耀輝肯定倒,原來這小子的後臺這麼硬,自己還以為他的依仗就是凌華強呢,幸虧自己給兒子打了這麼一個電話詢問吳棣的底細,否則的話真有可能做出錯誤的決定。
電話再次響起,是馮耀輝的手機。
王自立想了想,一伸手接起了電話:“你好書記,我是自立。”
“呵呵,自立呀,剛才老姚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投訴說有人暴力對抗稅務幹部,這件事情你安排著處理一下。呵呵,國家的法律還是要我們政法機關維護尊嚴的嘛。”
“書記,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按照法律程式來說,稅務局這次的執法無法可依,而且現場還有不少的群眾目睹了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出面有些不太合適。”
“哦?道聽途說吧?你們公安系統沒有人到現場調查怎麼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王自立頓了一下,開口說道:“我兒子在現場,他剛才打電話向我彙報了當時的情形。我相信他不敢騙我。”
王自立此話無疑已經坦承自己的兒子與吳棣有關係了,也等於是向馮耀輝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馮耀輝沉默了,王自立同樣也不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拿著聽筒對峙著。
“哈哈···”馮耀輝笑了起來:“可能老姚這件事情做得確實是有些冒失了,我不太瞭解情況,這樣吧,我再向他了解一下。”
電話結束通話,馮耀輝險些沒有把手機摔掉,王自立的額頭上也佈滿了細汗。這一次,自己和馮耀輝之間蜜月般的關係已經不可遏止的終止了,雖然自己也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可是他還是不想這一天出現在馮耀輝退休之前。
“乾爹,怎麼啦?”楊麗麗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麼啦?你說怎麼啦?”馮耀輝咆哮了起來。媽的,自從和自己的這個乾女兒突破了那條界限之後,他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順過,現在竟然連一向對他言聽計從的王自立也跟他唱起了反調。
楊麗麗委屈的癟起了嘴,又想故技重施。
馮耀輝煩躁的一把拖起她向臥室走去,現在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沒地方發洩呢,你還跟我來這一套?如果不是你剛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