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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琴敢發誓,她剛才看到慕容清眼中滑過一絲異樣之色,好似一隻狡猾的狐狸,在等待動物落網。“公主,此物正是本宮的,前幾日本宮的金護甲不知掉到哪裡去了,今日還要多謝公主替本宮找到了它。”
清夜琴想要伸手接住那護甲,只見慕容清輕輕一閃,變多了過去。“哎,萬萬不可呀,皇后娘娘你不能拿走它。”她露出難得一見的正緊之色,急急地道,“這個護甲上可是牽連了五樁命案呢。”
“五樁,明明是……是……”
“是什麼,編不下去了吧,皇后娘娘。”她狡猾的笑意掛在臉上。“娘娘,知道這樣做的罪責是什麼嗎?”淡淡一笑,她撫了撫額前的碎髮,逼近她道,“本宮既然敢來,就沒有怕過,你最好想清楚些,我們再繼續聊。”
“你,你居然……”敢陰她!
“太后那裡,我會幫你稟明的,你既然已經承認了,其他話就到太后面前說去吧。”她憎惡的看了看清夜琴,冷笑道,“敢作就要敢當,看在你對本宮的關照上,本宮會給你在太后面前求個情的。”
甩袍而出,慕容清回稟太后事情實情之後,又在太后面前為她求了幾句,“哀家知道了,你的擔憂不無道理,哀家會秘密的辦理清夜琴之事。至於鳳印,哀家想,以後就交予那雪那孩子吧。那孩子溫柔善良,賢淑大方,而且還是你的好朋友,也好有個幫襯。”
“是,兒臣明白。”今時今日,她才明白這後宮沒有一個人是安全的,就連她所信任的太后也是一樣的危險。這樣一樁命案,居然會牽連到如此多的人,不僅是如妃,貴人,丫鬟,產婆,還有皇后,甚至是太后,她們都是一樣被牽累入案子中的。更不要說這其中的曲折關係了,如果不是風珛一點一點給她查清楚了,恐怕,她會被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直接弄葷菜了。
一樁命案,也落得個秘密收場,可這燙手的鳳印,也就這樣易主了。
她不由的為那雪的以後擔憂著……
丞相逼宮(上)
鳳印易了主子,這後宮的天下也就變了。皇后失了勢,權利全然已經被架空,所剩下的不過是一個名分。而自從那雪掌管鳳印的那天起,後宮中的紛爭又全將那鋒芒指向了那雪。可憐那雪這個與人無爭的人,現在居然要管理起後宮大大小小的事務。
慕容清依舊如同往日一般,一清早的就去那雪的粹雪宮,幫她應對那些前來請安的嬪妃小主。在慕容清看來,她們表面奉承巴結,實則是來試探虛實的。不過每天如此的應對他們,可是把那雪這個準媽媽給累壞了。
“清兒,還好有你在。”那雪溫柔的握著慕容清的皓腕,盈盈笑著,只是這溫暖的笑容中帶著疲憊之態。心中有苦不能說,每天見那些嬪妃,就感覺她們的笑裡啐了毒,眼神好似剜肉的刀子,每一句話裡都夾槍帶棒的。“她們好似要吃了我似的。”
慕容清為她請了脈,將她扶起,慢慢地往院中走去。“我的小侄兒很好,姐姐你也要好好保重才是。”以前聽說過,多走動有意胎兒健康,所以每天接待完那群母狼母虎後,她就陪著那雪在院中四處走走。
那雪撫了撫高隆的腹部,心滿意足的笑著,帶著濃濃的幸福與寵愛。“清兒,你回宮許久了,怎麼沒聽你提起過賢庭王?你們倆怎麼樣呢!”她很是喜歡這個女孩,心下早已將她當作親妹妹般對待,自然也很關心她的婚事,希望她能夠過的幸福,有一個寵愛她的男人。
她垂下眼簾,掩住一抹憂鬱,眼看著婚期臨近,她卻一直不能面對他,還是在逃避。“姐姐,不提他了,說說你最近的開心事吧。”
“我哪有什麼事值得開心的,只要沒有讓我難過的事,就算我積德了。”在這個後宮中,你要生存,就不能有感情。高興或不高興這些都不是她能夠擁有的,更是不能直接表露出來的,因為有時候,這些將成為你致命的弱點。
二人正在散步聊天,忽然蝶湘闖入院中,急切的喊道:“公主,不好了,公主……”
“蝶湘,你慢慢說,什麼不好了。”她好好的,沒什麼不好的。慕容清微微蹙眉,她忽然感到驚鴻劍在躁動,難道她擔心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
蝶湘端起石桌上的茶水,顧不得許多了,一口飲下,緩過氣來繼續道:“城外大軍壓境,皇上和大臣們在金殿緊急議事。太后命後宮所有女眷去嬅凝宮,公主也在行列裡。”
雖然早已料到,但是還是不由得一驚,慕容清將那雪交給蝶湘,急忙道:“蝶湘,你和秀欣秀澐照顧好雪貴妃,代為轉告太后,公主有急事找皇上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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