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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趕巧了,一會兒我要進宮一趟,整好把這個交給他。”
“多謝清悅妹妹了。”
“姐姐,我們可是義結金蘭的好姐妹,那裡要這些虛禮。”說著說著,楚韻走入房間,手中端著一碗藥汁。她福了福身道:“公主,藥煎好了。”
“楚韻,你在這裡伺候楊小姐,本宮要出去一趟。”她扶著楊惠淳靠坐在床上,又將雪狐放回軟凳,“姐姐,你好生養著,妹妹去去就回。”
慕容清走出門,拿出那個荷包,看了看,心中不禁有些無奈和苦澀。“罷了,這就是命。”她沒有叫上風珛,只想自己單獨出去透透氣,隨處走走。
回到卿鳳宮,她直接去了未央閣,見那雪和北亭靜正在談笑。“皇嫂,靜姐姐,你們都在那。”
“清兒,趕巧了,方才太后那邊來人給你發賞呢,你不在,賞的東西就放在那裡了,你去瞧瞧吧。”那雪隨手指向桌上那一托盤有一托盤的賞賜品,慕容清淡淡的笑了笑,有些哀傷的說:“還能有什麼,不過都是些他國進貢的奇珍異寶。”膩了,也就不喜歡了,再說這些東西也都是身外之物,要它何用。她最不缺的,就是錢,鳳欣宮在她手上日益壯大,商號遍佈全國各處,哪裡能少了這個。隨眼一掃,她倒是被一把古琴給吸引住了。
那雪看著她笑了,嬌嗔道:“靜兒,我這個清兒妹妹是個琴痴,什麼奇珍異寶呀她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那瑤琴。”
“貴妃說笑了,素聞公主琴藝了得,不知靜兒可有這個福分,可以一飽耳福。”早聞慕容清學富五車,聰慧無比,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就連茶藝也堪稱以絕,如今又見到她比傳聞中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絕世容姿,不得不說一個服字。
“靜姐姐折殺清悅了,若是靜姐姐想聽清悅奏上一曲,清悅遵命就是。”恭敬不如從命,她倒也很久沒有彈琴了,手都有些癢癢了。
秀欣秀澐將古琴搬到院外的琴案上,又點上一爐牡丹香片,再將軟登擺好,恭恭敬敬的請各位主子入座。慕容清坐在案前,指尖剛剛撩撥的琴絃,只見月禮赫闖了進來。不由得暗歎,該來的總是要來,逃也逃不過。“既然禮皇兄也來了,就業坐下來聽聽清悅的曲子吧。”本意是要奏一曲高山流水的,現在她改變主意了,她從懷中拿出個荷包,悄悄交給走到她身側的月禮赫,悄聲道,“這是惠淳姐姐讓我交給你的,小心收好了。”轉身,示意一旁的蝶湘給月禮赫半個椅子來。待到月禮赫入座,慕容清沉下心來,按照心中的記憶,彈奏起那首在現代她所熟悉的曲子《蜀繡》。
芙蓉城三月雨紛紛,四月繡花針
羽毛扇要之前軍陣,錦緞裁幾寸
看鐵馬踏冰河,絲線縫韶華,紅塵千帳燈
山水一程風雪再一程
紅燭枕五月花葉深,六月杏花村
紅酥手青絲萬千根,姻緣多一分
等殘陽照孤影,牡丹染銅樽,滿城牧笛聲
伊人倚門望君踏歸程
君可見刺繡每一針,有人為你疼
君可見牡丹開一生,有人為你等
江河入海奔,萬物為誰春
明月照不盡離別人
君可見刺繡又一針,有人為你疼
君可見夏雨秋風,有人為你等
翠竹泣墨痕,錦書畫不成
情針意線繡不盡,鴛鴦枕
此生笑傲風月瘦如刀,催人老
來世與君暮暮又朝朝,多逍遙
——《蜀繡》
悠揚的琴聲婉轉動聽,清越的聲音帶著一絲甜膩與嬌柔,聽此一曲,卻又繞樑三日不知肉味之感。完全唱出了歌詞的含義,沒有一絲的矯揉造作。歌者無心,聽者有意,月禮赫當然懂得這曲中的含義,他輕輕的握緊袖中的荷包,心中暗歎著,惠淳呀惠淳,你叫我怎麼辦,怎麼辦……
橫掃袁家宅
荷包送出之後的幾日裡,惠淳的傷也調養得差不多了。慕容清著實為月禮赫的真情所感動,她安排了他和惠淳今日見面。“但願他們能談得好。”她只是希望,他們都能有個好的結果,不論是誰,她只是不想在有人受到傷害。
“宮主,你多慮了,好好休息吧,你這些日子為他們的事情四處奔走,人都消瘦了許多。”看著她這樣,他於心不忍,但卻又幫不上什麼忙,只有等待她的命令。
“珛,不礙事的,你那邊辦得怎麼有呢,扳倒袁府的證據都蒐集齊了嗎?”也許是一個偶然的發現吧,沒想到袁府居然和外邦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