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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小姐,袁放的表妹呀。”嘲弄的目光將她上下掃射了一番,優雅的身影旋即一轉,落座在一旁的紅木榻上,手中拿著茶盞,飲著杯中香茗。“差點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本宮的掃地丫鬟了。”慕容清當然知道,這個吳魅璇沒有任何威脅力,比之德馨所做之事,她根本就是個狗腿的奴才。吳魅璇本來定是想皆由此時來報復她,只可惜,現在是被人賣了還沾沾自喜的給人數錢,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痴。
“不老老實實的給本宮掃地,居然管起本宮的閒事來。這樣怎麼對得起吧你交給本宮調教的袁老夫人呢。”旋即又是那燦爛的有些不真實的笑容浮現,“既然你不能乖乖聽話,那就別怪本宮不仁,即日起,你就跟在本宮身邊,好好掃你的地,做你的事。本宮要讓你明白,什麼人,就該做什麼事,什麼職位,究竟什麼努力。”
“都下去吧。”
“是,小姐。”風珛快速的拖著兩個嚇得面如死灰的女人,離開了慕容清所在的廳堂。
看著他們漸漸走遠,慕容清忽然聽到了那刺耳的尖叫聲“啊……”。她冷冷的勾動唇角,那笑容多少有些淒涼的美感,但又不失優雅與溫和。
奸細的下場,就是如此,既然敢做,就要敢承受所要付出的代價。而這個代價的多少,由她……來定!
夜訪楊惠淳
仲夏是夜晚已漸漸有些寒冷了,慕容清緊了緊肩上的披風,看著那看似依然光鮮亮麗實則早已丟了權勢的袁府,眼中盪漾則點點漣漪。轉眼,她來這月王朝也快半年了,可是真正交心的朋友,還被她推進了火坑之中,不知何時才能將她從水深火熱的袁府救出來。
“姐姐……”慕容清悄悄潛入袁府,摸索著走入楊惠淳的院落,看這倚著窗欄垂頭繡著手上絲絹的惠淳,溫熱的淚水從眼中滑落。輕輕走近惠淳,她多想和她說說話,告訴她心中的苦悶。
楊惠淳好似感到了什麼,抬起頭,左右張望著,見四下無人,她苦澀一笑,繼續垂頭繡花。
可在她抬頭的那一瞬,慕容清驚愕的看到她臉上那道淤痕,是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傷害她慕容清的金蘭姐妹。
“惠淳姐姐……”她輕聲喚道。
清兒,楊惠淳站起來,走出房門,四下看了看。“又出現幻覺了。”搖了搖頭,從新走回屋中,坐在窗前。她怎麼會在這裡,楊惠淳苦笑著想,清兒現在被罰在宮中思過,別說來這裡,就是宮門大概都出不得。可憐清兒,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以她的脾氣,估計是要把皇宮後院給掀翻才能安靜吧。如果,她能像清兒那般該多好……忍不住心酸,她撫了撫臉上那道明顯的淤痕,心早已冷了吧。
“姐姐,你的臉。”消瘦的有些單薄的身影從一旁閃過,慕容清站在窗外,伸過手輕輕撫摸楊惠淳臉上的傷痕,“是誰傷了姐姐,清兒一定讓那人挫骨揚灰!”
“清兒,真的是你!”手上的那幅蘇繡墜落在地,楊惠淳激動地看著她,她發瘋的想念這個女孩,想念她的一顰一笑,更想念她的溫柔睿智。她才是懂她的那個人,她楊惠淳一生的知己。
慕容清一把捂住她的嘴,小聲道:“姐姐小聲些,清兒可是偷偷跑來的。”此次回京,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但是惠淳,她絕對信任。“姐姐快告訴我,你的臉是怎麼了。”
“這個不礙得的,是……是摔得。”她的目光穿有些躲閃,這當然逃不過慕容清那敏銳的眼睛。
她心知善良的楊惠淳是不會實話告訴她的,便也不問了,打算回去再派人調查。“惠淳姐姐,妹妹我好不容易來這裡一趟,姐姐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惠淳柔柔一笑,側身讓了讓。慕容清輕輕一躍,從視窗跳入屋中,還沒站穩就不小心被那方才掉在地上的一副蘇繡絆了一跤。她憤憤的拿起刺繡,看著那位完成的蘭草,心中不禁泛起了那張憂鬱消沉的臉龐。“都是這個鬼東西,把我絆倒了!”她拿起繡線籃中的剪刀,作勢要將那幅蘇繡絞了。
“妹妹不要!”楊惠淳攔住她,拿回了蘇繡將它死死護在懷中。
“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為誰妍,姐姐,你還是忘不了他,是嗎?”聽說他都大婚了,即使有一日她能有幸逃脫這袁府,她和他還是沒有可能在一起吧。
“不是。”
“皇上贊他為幽蘭君子,你就繡一幅蘭草,姐姐是把妹妹當傻子嗎!”慕容清來回踱步,幽幽地說,“姐姐,既然忘不了他,妹妹我就算豁上了性命,也要把你弄出袁府,只是出去後,你認為你們還能在一起嗎,他還能娶你嗎?就算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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