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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他看著眼前一身素白卻人就高貴美麗的女子,那曾經溫柔似水的眼神卻好像是在看陌生人。是的,現在的她對他來說,就是個熟悉的陌生人。他心中的佳人,已經死了,且是死在他的懷裡……
“是我的錯……”
“你沒有錯。”
“公主,要聽聽故事嗎?”他抱著蝶湘,立在橋頭,河風拂過,衣玦飛揚,似是要飛天而去。他講述著他們從相遇相知相許的故事,很哀傷,也很深情。他描述著她的點點,彷彿昨日重現,只可惜,時間已去,不再回。
“佑軒,不要再說了,求求你,別再說了。”她扶著欄杆,梨花帶雨的乞求著,聲音低沉,好似受傷的小畜,“不要再說下去了好嗎!你愛的那個慕容清,早在清悅公主死的那天一起去了!”是的,那個人已經死了,死在他懷裡,他看著她用盡最後的力氣。他們回不去了,永遠都回不去了。
“為什麼不回來,是因為他嗎?”那個他連見都沒見過,卻讓他發瘋似的嫉妒的男人。
如果當年她假死脫身後回到他身邊,他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要面對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日日思念著她!她對他太過殘{精彩小說下載百度搜尋:炫 書酷。
良久不語,她黯然垂淚。風珛遞來手帕,為她拭去淚水。“賢王,不要再逼宮主。”
“佑軒,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自己,恨自己傷了這樣好的男人的心。更恨自己,不能在絕情一些。“我知道,我作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所以……”她忽然抬頭看著他,清澈的眸子已不復以往的純澈,一年的時間裡,她都經(精彩全本小說百度搜尋:炫書)歷過些什麼,讓那曾經乾淨的眸子變得有些混沌。
如果她在絕情些,他是否會就此忘記她?
停止了哭泣,換上嚴肅的神情,方才的怯弱無助不復存在。
“佑軒,最後一次這般叫你。”她咬咬唇,長袖下素白的手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刺痛了手心,單曲讓她感到一絲釋然。因為這樣可以轉移她心口的苦悶,一種揹負情債的痛苦。“清悅公主已死,而現在的我是瑾王妃,是月魄公主。”
——“賢庭王,本宮的事情不需要你過問”
——“賢庭王,既然你與蝶湘已結秦晉之好,本宮希望二位早生貴子。”
——“蝶湘是無辜的,她帶你是最好的,別再傷她心,也別讓她似今日這般……”
冷絕的話語刺痛了他依然麻木的心,他看著她淡漠的神色,忽然冷笑起來。躬身告退,瀟灑的離開慕容清的視線。今後,縱使是相遇,也是無言相對的吧,她如是想。
原來說絕情話是那麼的痛苦,她按著心口,感受著那黑暗漸漸吞噬心中的光明。
白衣勝雪的慕容清跌坐在橋頭,羅裙的裙襬隨意的鋪在地上。一陣風吹過,髮帶衣帶隨風飛舞,橋墩旁的桂花樹落下幾許花瓣,輕輕飄灑在她的發見,她的衣裙上。
花雖然香甜,可在她鼻端卻是那般的苦澀。
恪言,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她就像是一個背叛眾人的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座荒島之上,俯瞰著茫茫大海,漫無目的的在荒島四周徘徊。她在等待,等待著有一天,林恪言重新回到她身邊,那時的她,才能真正的不再孤單。
故人已去矣
最近總是在回憶往事,她拖著有些沉重的身體,在千秋雪的陪同下來到“紅袖樓”。樓內依舊是賓客滿座,熱鬧非凡。姿色各異的美麗女子穿梭其間,與客人調笑著。她扶著樓梯,緩緩走到雅間,兩年前初到此地,她就是坐在這裡,與月熙冰斗智鬥勇的。
“紅葉,你還記得本宮嗎?”她朝身邊那個明豔的女子笑著,兩年前那個羞澀的少女紅葉,現在已是紅袖樓的掛牌姐兒了。
“奴家不知。”她一個卑微的賣笑女子,怎麼會認識武林中高高在上的鳳欣宮主呢。
她把玩著茶盞,淡淡的吐出一句讓她驚愕的話來:“還記得當年和月公子爭澈夕的慕容公子嗎。”
“奴家自是記得。”她抬頭細細的看著慕容清漂亮的眉眼,大為驚歎。“慕容公子!”
“當年那把斷了弦的古琴還在嗎?”
“在,紫塵公子一直都叫奴婢收著。”她匆忙的下樓去取,不一會,她便抱著那把古琴回來。“宮主且看。”
指尖輕輕觸碰,她撫摸著琴身,淺淺一笑,隨手撥弄起琴絃。還是那一曲《月清心》可這一次,曲調提高了一度,曲子的節奏變得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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