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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純潔,正是這樣,才使歷代的文騷墨客對梨花留有無限的愛憐,留下了一首又一首的美妙詩篇。慕容清與那雪談得投機,不由得就將在現代所學所看的詩句,典故都說了出來。
“紗窗日落漸黃昏,金屋無人見淚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滿地不開門。”她不自覺的念出了唐詩《春怨》,因為她覺得這是宮廷女子的寫實。“姐姐不覺得吟詠古人的梨花詩句,通體都浸滿了梨花的聖潔之氣嗎。”
“的確是聖潔的清香,五臟六腑都有著不同尋常的清新,好不愜意。”那雪微笑著,看起來清甜可人,多了一絲淡泊超脫,少了一份陰柔嬌媚。那雪真的和那些嬪妃不一樣,還是她掩飾得好?
正當她們談得高興之時,不遠處的小丫鬟雪雁朝著她們跑過來。“不好了,不好了……娘娘!”
“什麼不好了的,你慢慢說。”慕容清溫柔道,“是不是哪裡有出了什麼事?看把你給急的。”
雪雁順了順氣,著急道:“聽說皇貴妃被皇后抓起來了,還說要治罪。”
“那又怎樣!”這好像和她們無關呀。
“皇后召集所有嬪妃去儲秀宮,說是要審問貴妃娘娘。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慕容清知道雪雁吞吞吐吐必有原由。
“還說連清悅公主也一起請去!”雪雁懾諾地說。
怎麼,這個皇后連她也想玩,還是另有所圖!鬱貴妃有右丞相做後臺,又有皇上寵愛,皇后怎麼敢說抓就抓,難道就不怕皇帝遷怒她?
“清兒妹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你怎麼也被捲進去了?”那雪關心的看著她,溫柔的執起她的手,“沒事的,有太后為你撐腰,諒皇后也不敢怎麼動你。”
慕容清不著痕跡的抽出手,抱起在地上玩耍的雪狐,輕輕撫摸著,微笑道:“我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在擔心你。”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我都已經退居到這幽靜的地方了,心累了,不想再爭下去了。”
“皇后沒理由怎麼關心我的動向,但你不同,你現在可是身懷六甲,再加上皇上對你的寵愛,太后給予你的信任,試問誰人能不妒忌。”即使自己不去爭,別人也會去想盡一切辦法把你扳到。“那雪姐姐,聽清兒一句話,在這深宮之中,不需要弱者,弱肉強食的道理我想你比誰都清楚。如果你想在這宮中生存下去,就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爭,去奪,而不是一味的退讓!”
“可是……我累了,真的累了。”自從她十三歲入宮,到現在已經有七個春秋了,你爭我奪,陰謀算計,看的都累了,也倦了。青春一去不返,韶光依舊不等人,現在的她,縱使還有著一副好皮相,但人心以倦,只想歸返,不願再捲入一場場的爭鬥。
“不爭便是爭!那雪,你一直再爭,這就是你的命運……”慕容清憂鬱的看著她,輕柔地說著,聲音中透著的是淒涼,也是寂寥……
皇貴妃之死
儲秀宮中一片祥和秀美之景象,湖邊楊柳飄搖,婀娜多姿,道路兩旁各色茶花競相爭豔,院中的玉蘭也花開朵朵,香氣襲人,魅力非凡。
慕容清佇立在玉蘭花前,一襲白衣的她,風姿卓絕,堪比玉蘭之淡雅高潔的形象。
——“藍嬪妹妹,你說今日皇后娘娘又要做什麼,這麼急匆匆地叫我們來。”
——“欣嬪姐姐,勿要多語,小心生是非!”
兩位宮裝女子急匆匆的從她身邊走過,一股似曾相識的香氣從慕容清鼻端飄過。疑惑從心中升起,這香氣好像在那裡聞過,可是一時間也想不出來……
“呦……這不是我們皇太后最寵愛的清悅公主,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吹風呀!”嬌嬈的聲音飄過耳畔,有些刺耳。
“安嬪娘娘。”慕容清簡單的行了一禮,準備繞過她,往前廳去。可是有些不知趣的人,偏偏要阻攔她的去路。
安嬪,安月容扭著水蛇腰,走到她前方,媚笑著道:“怎麼,月容的份位低,讓公主看不入眼嗎?連幾句話也不願說?”她話鋒一轉,矛頭直指慕容清,神色有幾分鄙夷,“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公主,有太后和太上皇寵著,就很了不起,就沒人敢動你了!我父親可是掌管宗室的,識相的最好別和我頂針!”
小小的一個宗人府府丞之女,就如此囂張,左右司要它又有何用!
“安嬪娘娘還是快去前廳等候吧,個位皇妃很快就會駕到的,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可是要接駕的。”據瞭解,這個安嬪根本不足為慮,是個只會頤指氣使自命高貴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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