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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哪怕是沒有可能辦到的,他也會冒險嘗試一番,一切都是因為她——摯愛。“我答應你!”
“清悅代惠淳姐謝過辰親王。”她笑了笑,站了起來,一步步的逼近日薰,揚手就是響亮的一個耳光,“這一耳光是慕容清還你的!”反手,又是一記耳光,她輕蔑道,“這一耳光,是辱罵慕容清的懲罰。”她一腳踢向日薰的膝蓋彎處,使其跪下,冷冷道,“你今日犯了三條死罪,一:毆打皇室的金枝玉葉,辱沒皇室尊貴。二:辱罵皇家公主,汙辱公主清譽,有辱皇家尊嚴。三:冒充辰親王妃,無事皇家威儀!三條罪,條條致死,日薰,就算本宮現在將你拖出去斬首,也是本宮在理。”就她所犯的罪責而言,就算是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夠謝罪的。可是人命只有一條,又如何能死千百回?她要留著她,往往有時,活著比死更痛苦……
此時的日薰,蔫了,沒有了方才的驕橫,嚇得直哆嗦。連連求饒道:“求清悅公主大人大量,不要與賤婢計較,饒過賤婢吧!饒過賤婢吧……”
饒了她?她沒聽錯吧!慕容清淡然一笑道:“本宮怎麼會殺你呢,本宮不會殺你的,本宮會留著你這條賤命,慢慢地折磨你!”她要好好想想,該如何折磨她!對待敢辱罵欺凌她的女人,她是決不會心慈手軟的!
一根銀針飛過日薰耳際,旋即她便倒在了地上。“珛……”她柔聲柔氣的呼喚著貼身護衛左右的左護法,話音剛落,一道黑色的身影已經穩穩地落在她面前。“宮主,有何吩咐?”
“把這女人帶走,交給洛,好好看管!”
“是。”他拎起地上的女人,咻的消失在眾人面前。
東方辰、宇佑軒二人皆訝異的看著她,很難相信眼前的女人和當日結識的慕容清是否是同一人。
“辰親王,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她走過他身邊,在他耳邊小聲道,“希望你對日薰只是玩玩,不然你會很痛苦。”
“清兒……”
“哦,對了,辰皇兄,清悅帶走了你的婢女,明日自會送上一車美人作為補償。”她怕他忘記答應她的事情,又補了一句,“別忘了,你要幫我的事情,事成之後,清悅會送上一車寶物作為謝禮。”現在的他們,已經是陌生人了吧,所有的交易,也只剩金錢、美人、功名、利祿……
暖暖的春風,輕輕拂過,但在他們看來,卻猶如寒冬臘月。“冷”風吹散了他們之間那些關於愛的誓言,也帶走了她心中那一汪清澈的溫泉水,留下的……無關風月,只有冷漠無情,理智精明,他們更適合談交易,做生意。也許沒有了所謂的“喜歡”,所謂的“愛”,他們更適合做同一戰線上的盟友,夥伴。她是商人,商人和商人之間不該有情,該有的……只是那真金白銀的交易。
“清兒……”他絕望的喚著,希望她能回頭,哪怕只是在看他一眼,給他一個留戀的眼神……
她冷漠的推開他,深邃的眼眸中,含著難解的深意。“事已至此,你我恩斷義絕……”綢緞撕裂的聲音劃過天際,隨之是她那淡定的聲音在空中,飄散開來,“今日,慕容清就效仿管寧割席,與你割袍斷義……日後,清悅心裡只有辰皇兄,沒有東方辰,而你心裡也只有清悅公主,沒了慕容清!”
她沒有給他機會,也沒有給自己留下讓自己心軟的理由。她,依舊是那樣的淡漠,沉靜。慕容清走到宇佑軒面前,撒嬌道:“佑軒,好久沒有秉燭夜談了,很是懷念呀!”她執起他的手,接著道,“帶我去最好的酒館吧,今兒我要與你把酒言歡到天明!”
“好。”他知道她心裡苦悶,但他沒有點明,因為她有她的驕傲。解鈴還須繫鈴人,恐怕他現在唯一可以做得,怕是隻有一件事,就是陪著她,看著她,做她最好的,最忠實的聽眾……
他不奢求更多,僅此而已,他就滿足了。
……
“來……我們為今天的月亮……乾杯!”慕容清醉了,紅紅的小臉,宛若不通世事的孩子。可愛,且純淨。
她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完全不顧及自己有傷未愈,醫囑不能貪杯。
“清,你醉了!”宇佑軒看不下去了,她何時如此失態過!
她醉眼朦朧,鳳眼微佻,推開宇佑軒的手,嬌吭道:“佑軒,為什麼你不愛我呢,為什麼?”
“清,別再喝了!”誰說他不愛,他只是……
“真正愛一個人,即使艱辛也不會放棄,會一直去努力,去爭取,而不是,以愛的名義放手。”她真的醉了,醉的都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