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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說話的妃嬪聽了,明白迴雪的意思,臉上一紅,不說話了。
只有一個膽子大些的,吃了一塊果子,拍拍手上的渣兒,淺笑著試探迴雪的意思:“鬱妃娘娘,聽說,您宮裡的鎖兒姑娘,試圖謀反?皇上不是說,要把她看起來嗎?”
鎖兒剛給幾位妃嬪請過安。
如今就站在相印殿的院子裡。聽妃嬪們這樣說,鎖兒無端的握緊了手。
迴雪隔著窗戶,望見了鎖兒的背影,呵斥那妃嬪道:“皇上的意思,我自然明白,皇上說讓鎖兒呆在相印殿裡,怎麼,你們瞧著,鎖兒不是在相印殿裡嗎?”
那妃嬪討了個沒趣,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另有個妃嬪道:“鬱妃娘娘,實在不是我嫉妒,皇上幾十年沒有去過我宮裡了,我也認了,可皇上誰也不召幸,這……不利於子嗣的繁盛吧?”
她說的很委婉。
迴雪還沒答話,便見王福全匆匆來了:“鬱妃娘娘,皇上請各位娘娘去暢音閣聽戲。”
王福全跑的氣喘吁吁。滿頭的汗。
這訊息確實是個好訊息。
暢音閣許久沒有開鑼了。連暢音閣的木頭,都含著腐朽的味道。
妃嬪們一下子高興起來。
剛才集結在心中的怨氣,一閃而光。
容光煥發,趕緊起身:“鬱妃娘娘,咱們都快去吧,去晚了。可就不好了。”
迴雪安安靜靜的坐著,問跪在地上的王福全:“皇上的病……好些了嗎?”
王福全道:“昨晚上喝了岑妃娘娘開的方子,身上沒那麼疼了。”
一個妃嬪偷偷望了岑梨瀾一眼,語氣滿是嘲諷:“為了見皇上,岑妃都自學成了太醫了。”
“那——今次暢音閣聽戲,皇上去不去呢?”迴雪問王福全。
王福全回道:“皇上已經在暢音閣等著諸位娘娘了。南府的那幫戲子已在臺上準備著了,等娘娘們到了,可就開鑼了。”
難得皇上去暢音閣聽戲。
難得皇上竟然邀請眾妃嬪去暢音閣聽戲。
這對想見皇上的妃嬪來說,的確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於是又開始催促起迴雪來:“鬱妃娘娘,咱們快些,別讓皇上久等了。皇上還病著呢。”
迴雪自然明白她們的心思。
便起了身,由煙紫扶著。與岑梨瀾一塊往暢音閣而去。
走到廊下,見鎖兒站在那簇玫瑰花叢邊,背影落寞,神情傷感,便小聲對她說道:“我要去暢音閣,側福晉就呆在相印殿裡吧。等我回來,咱們再說話。”
鎖兒點頭稱是,一面給迴雪行禮。一面給各位妃嬪行禮。
走在最後的妃嬪,是李答應,宮裡的女人太多,迴雪倒也不能全記得住。
只是在今早請安的時候,這個李答應的話最多。
且看穿著打扮,也像是個挑剔的人。
李答應走到鎖兒身邊,趁著迴雪不備,偷偷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鎖兒側福晉,聽說你謀反?”
鎖兒咬著嘴唇,沒有承認,也沒有辯解。
李答應偷望了一眼迴雪的背影,壓著聲音道:“我們這幫女人,可都是靠皇上才能活下去,鎖兒側福晉謀反,若皇上有了閃失,那就是毀了我們的命。哼,沒想到你如此歹毒,皇上應該早殺了你的頭才是。”
鎖兒依然盯著那簇玫瑰,似乎沒聽到李答應的話。又似乎聽到了,卻不答話。
李答應又道:“鎖兒側福晉這臉……都這樣了,還想著謀反,有何用呢……。如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王方就在相印殿門口叫了起來:“李答應……。鬱妃娘娘她們,可都走遠了。”
王方見李答應站在鎖兒側福晉身邊不走,料想著她會為難鎖兒,便趕緊喊了這句話,想為鎖兒解脫。
李答應果然急了,顧不得在這嘲笑鎖兒,提著裙襬,三步兩步的追了上去。
她本是漢人的女子,腳大,如今別人都穿著高底蓮花鞋,偏她覺得這種鞋子穿著不好行走,且襦裙很長,又不見皇上,於是便穿了平底的繡鞋。
穿高底蓮花鞋的娘娘們走在前面,將李答應丟擲很遠。
李答應一路猛追,她走路很快,一會兒就追到了迴雪身邊。
迴雪左邊是煙紫,右邊是岑梨瀾,其它妃嬪,按位分高低,依次跟在後面。
迴雪與岑梨瀾正小聲說著話,沒料想李答應卻衝了上來,她想取代煙紫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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